"我自己来吧。"大同为了让自己清醒点,脑袋也清晰点,争取回想起发生过什么,茶就一碗连着一碗的喝下去,最后一壶茶都喝光了。
"公子这哪是喝茶?我看公子这是吃酒。"黄莺笑道。
尽管喝了这些茶水,大同还是觉得口干舌咋,甚至身体有点燥热了。
推开窗一看,窗外灯火阑珊,已经三更半夜了,凉风袭来,总算好过了一些,可凉风最终吹的只不过是表面的燥热,内心的燥热让大同心里充满不安和某种难以言说的躁动...
我是不是不适合喝酒,或者是因为喝酒生了什么病,大同从来没有过这种躁动的感觉,整颗心从这游走到那,神思恍惚,甚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
大同自知虽然自己不算是强壮之人,可身体却好的很,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生过小病,更别说大病了。
这种感觉乖乖的,又不像生病,可除了生病还有什么解释呢!
"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打搅之处请多见谅,姑娘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大同说。
"等待发榜的书生,我认错了么。"黄莺不慌不忙,她心里最喜欢不是那些上来就把你抱到床上求鸳鸯的男人,而是有趣的人,甚至是眼前这个有点发呆的书生。
你稍微逗逗他,他就满红耳赤,这样纯情的男子已经快绝种了。
"不管怎样,我真的要回去了。"大同看看天色,真怕海棠着急了。
"你在我的塌上睡了多久,自己知道么,你我发生过什么,你就不好奇么?"黄莺的一句话把大同给留住了。
大同心中又是一惊,这感觉比没有中榜还差。
"我们发生过什么?"大同尽量不表现出惊诧的模样,全都压在了心里。
"孤男寡女,大醉之后,共处一室,软软的床香,你说最容易发生什么?"黄莺反问。
听的大同眼珠不停乱转,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难道自己失身于她?
可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要真是这样,他还有何颜面面对海棠?
那一生一世只得一人心的誓言岂不是随落花流水而去了...
"当然是睡觉。"大同说。
"睡觉是对的,可也许不是一个人睡的,而且睡前还做了些什么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还是书生都会装糊涂。"黄莺故意转过身,背对大同。
对付大同这样的男子,黄莺手到擒来。
"我真的..."大同不确定,他不肯定自己做过,也不肯定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可衣衫明明是系着的,难道事后又穿上的...
不管怎样,大同已经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千遍了,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他让自己身处别的女子的闺房之中,就已经是对海棠的不敬了!
"你真的有许多花样呢...是我想象不到的,颇为有趣。想不到一个书生竟然会这么多玩意..."黄莺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打开来,包着的不正是娘给大同的圈圈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