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腊梅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御厨老头在这住了一个月,我就跟着偷偷的白吃了一个月,跟着他学尝菜,帮他品尝,然后才端上桌给地主他们吃,老头的手艺真了不得,一个月的菜愣是没有重样的。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帮他,我肯定不说啦。他做的东西我心里也记住了七七八八,有时候做梦还梦到呢,第二天枕头上全是口水。他走的那天还夸我嗅觉敏锐呢,说我如果学厨,将来一定不错,可女人哪有学厨的啊,我吃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再说我娘也不让我做菜,我这手可不能变粗糙了。娘说女人都靠白。"露露说。
"嗯,一白遮百丑。"这一点腊梅倒是同意。
"那御厨为啥没留在你们村啊?"腊梅又问。
"我们村就拿点茶叶让他有兴趣,哪能留住他啊,后来听说他四处游走,哪有好的又的特别的食材就去哪。自大那以后,我后来越来越能吃,虽然我啥都吃,可吃进嘴里的东西啥味,缺什么少什么多什么我心里都有数,可我从来不说,一说出来,就没的吃了。"露露得意的喝着茶。
原来如此。
现在腊梅和海棠都明白了,原来露露还有一段这样的经历,怪不得在酒楼说的头头是道呢。
"这么说你去酒楼学艺了?"腊梅问。
"本来是冲着吃去的,刚才又想起来御厨老头说过的话,我挺想去的,海棠姐,能不能去成全靠你了,我娘她肯定不同意,说不定把我拉会村里,给锁起来不让出门呢。"露露看着海棠,海棠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我会帮你的。"海棠将手放在露露手上。
聊了那么久,天色也开始黯淡下来了,三人告别茶棚父子,继续往桥头村赶路去了。
三个人没什么事,却不知道大同现在可不好过。
原来,白天的时候,杜老板和两个家丁在私塾外面耐心的等着,一直等到下午,大同的课讲完了,其中一个家丁把他给叫出去了。大同不认识这两个家丁,还以为是张府的呢,就跟着出去了。
谁想到,自己被这两人架着给拉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
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一根大腿粗的木桩,正往另一只手敲打呢。
大同见状,知道事情不妙,更知道这绝不是张府的家丁,这个时候杜老板缓缓的走过来了。
"书生,你行啊。正阳布庄的布成了擦脚布,多亏你了!"杜老板邪恶的一笑,然后瞪着死神般的眼睛,那模样恨不得将大同扒皮抽筋。
"杜老板这是何意?"大同心中有数,可面上却从容的很,没有一丝慌乱,他清楚,自己越慌乱,对方对自己的施压就越多,更能让对方看出来自己怕了,主动权就全都没有了,更别说周旋的余地了。
"你不怕?"杜老板拎起他的肩膀。
"上有神灵,下有王法,我没做过昧良心的事,何怕之有?杜老板你经常感到害怕么?"大同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