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取名字,田妞来了精神。
"叫鸡腿怎么样?"田妞笑眯眯的回味着刚才吃的那个鸡腿的味道呢,幸好自己动作快,没让二同给抢了去。
"噗,鸡腿..."腊梅虽然想不出文雅的名字,可知道鸡腿跟布不搭边。
"鸡叫花也行。"田妞的思维始终没跳出来,"刚才二同还问我吃了叫花鸡会不会变成叫花呢。"
"你还是喝水吧。"腊梅赶紧断过一碗水给田妞,赌上她的嘴,这样下去,大家想出来的名字都跟吃的有关了,又不是开酒馆。
腊梅和哑妹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合适,花布又不是花布,纯色又不是纯色,真不好取名字。
"冰裂,叫冰裂吧。"白海棠想了想。
"这是什么意思?"腊梅问。
"我知道,我知道。"田妞放下水碗,"就是冬天河上冻的冰,裂开了一条条的大口子。"
本以为田妞胡说八道,想不到海棠却在一边点点头。
"你们看,这一道道纹路像不像冰裂开了的模样?"海棠这么一解释,哑妹和腊梅连连点头。
"嘻嘻,我聪明吧。"田妞得意的看着腊梅。
"还不是瞎猫碰上了一个死耗子。"禁禁鼻子,不跟她计较了。
冰裂,冰裂系列,好听,好听。
"海棠姐,那我们岂不是可以染出好多种冰裂布?"腊梅说。
"冰裂也有讲究的,要鲜艳的颜色才好,同时两种颜色搭配也要色彩融合协调才好看,否则染出不伦不类的就卖不出去了。"白海棠说。
腊梅若有所懂的点头,却不知道什么是颜色融合,协调。
有海棠姐在,她就不怕,心里有底,只要按照海棠姐说的照着染就行了。
这两天,海棠都已有的十几种颜色反复试色对比,征询大家意见后,最终敲定六种冰裂纹布:水粉冰裂,兰粉冰裂,天青冰裂,黄绿冰裂,草绿冰裂,红黄冰裂。
阳光下,几十种冰裂纹布排在一起,适合做衣裳,做闺帘的就数着六种颜色了。
海棠将染出这六种冰裂纹布的方法,一一交给腊梅,哑妹,田妞。这里面还是哑妹学的最快,海棠只说了两遍她就全都记住了,腊梅和田妞不能确定的时候,问哑妹和问海棠的结果是一样的。
哑妹指的,正是海棠说的。
姐妹几个这几天都忙着染冰裂系列,腊梅看田妞忙不过来了,也推着小车帮忙四处收布,这天天黑的时候,腊梅恍惚看到有人影去了矿洞那个方向。
一下子想起来海棠曾经说过,草木灰上留下了脚印。
把小车推到家里,腊梅一个人悄悄的往矿洞的方向走了,海棠姐的背还没彻底好,因此也没有惊动她。
等腊梅追回去的时候,前面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腊梅直接朝着矿洞的方向走去,走到矿洞前的玉米地停下了,借着一人多高的玉米枝桠作为遮挡,盯着矿洞,看有什么动静。
盯了良久,也不见有人进出,腊梅决定进去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