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寒的冷漠让白浩琛感觉很不舒服,他也慢慢变得冷漠起来。他想把洛承寒留在身边,但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死皮赖脸的洛承寒了,现在的她一身的刺,让人不敢触碰,所以想留下她就要用非常手段。
“洛承寒,我白家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在我家住那么长时间总要奉献点什么吧。”
“开个价。”
“我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私人厨师,每天都亲自给我做饭。”
“我要不呢。”
“那你就永远欠我一个人情了。”
“想把我留在这儿你可以直说啊我可以留下来,但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心理足够强大。”
“那我要见识一下有多强大了。”
虽然洛承寒还是住在别墅,但也只有晚上回去。她快毕业了,白天时不时到学校“探望”一下老师,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和宫诚在一起让他帮忙完成毕业论文。
忙了大半天了,宫诚带洛承寒去超市买点吃的。他们推着购物车在超市转悠的时候洛承寒突然停下来,宫诚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一个戴着口罩和一个鸭舌帽的女人。那女人一抬头看到她就想跑,洛承寒追上去抓住她。
“你跑什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会不会太晚了。”
“我,,你,你爆光那件事对向家的公司影响也很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觉得他们是先不放过你还是先对付我。”
陆菲有点心虚了,如果不是向氏的压力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洛承寒随手从售货架上拿了把水果刀扔给陆菲。
“怎么样,你自行了断还是要我来帮你。”
洛承寒这句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有人认出了陆菲就喊出来,她身边瞬间围了好多人。宫诚把洛承寒拉出来。
“我们先走,想对付她有的是机会。”
“她现在已经暴露了,那些人就够她受得。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慢慢折磨她。”
“最后还是要她的命吗。”
“那肯定的。”
“承寒,如果唐宇没死你是不是就会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不是。我再也不要变成以前那傻乎乎的样子。”
洛承寒一大早就看到新闻“陆菲惊现商场,昔日花魁沦为路人”,八卦速度就是快。看陆菲站在人群中狼狈的样子感觉很讽刺。白浩琛坐在沙发上,拿起放在桌上的报纸。
“我让你在这儿是要给我做饭的,你这天天往外跑,,你干的?”白浩琛说了一半看到陆菲的消息,他把报纸拿到洛承寒的眼前。
“什么是给我干的,是我让她去的商场还是我写的报纸。”
“你天天出去就是干这些?”
“白浩琛,你也太看得起陆菲了吧。我的时间很宝贵,这些小事还需要我做吗。”
“好,那你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干嘛了。”
“我去墓地看唐宇可以吗。”
这句话怼的白浩琛不知道该说啥,唐宇成了洛承寒心中的伤,也是她和白浩琛的圈子的隔阂。
洛承寒一天没有出去,傍晚的时候白振来访。他把洛承寒单独叫到白浩琛的书房,要求她回公司。
“白总真是爱开玩笑,你觉得我会回去吗。”
“承寒,我们公司需要你。你知道的,公司有内奸,你是最适合抓这只狐狸的人。”
“以前我一心帮你们就出内奸,可你们呢。算了,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也别再来找我了。”
“这样,我们做个交易。”
“你们白氏真不愧是商人啊,又来找我做交易,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又是我。”
“我不知道浩琛跟你做了什么交易,他的目的肯定是把你留在身边。我的交易条件是陆菲,只要你答应我就把陆菲交给你,随你处置。”
“对付陆菲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你没有我的帮助想怎么对付她,还是说,想拿你另一个兄弟的性命交换。”
他说的很对,洛承寒现在根本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就把陆菲解决掉。只要她动手宫诚肯定会想办法保住她,到时候可能真的会害了宫诚。
白振走后,洛承寒躺在房间的大床上考虑他说的交易。她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窜进来坐在床上。
“洛承寒,你在想什么。”
“小鬼,现在也就你敢这么闯进我的房间了。”
“你现在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怕,但你又不是针对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针对你。”
“因为我长得帅啊。”
“是啊,你们白家基因就是好,希望你长大了不要跟你哥一样。”
“其实,你不用听我爸胡说的,他很喜欢你,就算你不回公司他也不会不管你的。”
“你到底姓什么啊。”
“我姓白,但我要站在你这边。”
在家休息了几天,洛承寒和宫诚到了白氏企业。洛承寒答应回公司,条件就是让宫诚跟她一起去,她需要宫诚的配合。宫诚和洛承寒在同一个办公室,因为他颜值高在公司很受女员工的欢迎。
现在的洛承寒在公司的气场不比白浩琛差,宫诚为了缓解气氛,就跟她的同事们开玩笑一边还暗示洛承寒给个回应。
“她受了点刺激,不要介意啊。”
“你才受了刺激。同志们,我回来了。”
“承寒,他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啊。”
“说什么呢,承寒的男朋友不是白副总吗。”
“对哦!那这个帅哥是谁啊。”
“这是我哥们儿。唯一一个了。”洛承寒把手搭在宫诚的肩上,把他拽过来。宫诚凑近洛承寒的耳朵。
“做个交易呗。”
洛承寒看了看周围,再为抬起头看着他。
“你在跟我说吗?”
“不然呢。”
“这是第三个,我现在的价值是不是只有交易了,但我们有什么好交易的。”
“所有你想做的事交给我,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
“这个听起来不错。”
白浩琛站在门外看着洛承寒搂着宫诚说笑,他原来越看不上宫诚了,要想办法把他支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