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我怎么发现堂堂的战王爷竟然是个无赖呢?"小手有些抗议得拍打着南宫琰的胸膛,想要将身上的这个男人给推开,奈何苏梦黎在南宫琰的怀抱里,总是没什么气力的,她现在的防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糯糯的声音,有些酥酥的,听得南宫琰有些心痒难耐,当即就俯下身子去,直接擒住她的红唇。
他的吻起先还是温柔缠绵的,灵巧得捕捉着她,似是嬉闹一般,最后愈加得一发不可收拾,他霸道得吻着他,开始自己攻城略地的大作为,他还记着那女人做天晚上的好事,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得就放过她。
"唔..."
苏梦黎有些本能得想要防抗,这家伙,他再不松口,她真的要断气了,要是在她百年之后,有人问起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鬼域尊主是怎么死得,结果答曰,溺毙在玄门门主的深情拥吻之下,窒息而死,丫的,好丢人呐,她才不要,呜呜呜...
意识到身下小女人的不专心,牙齿惩罚性得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小口,苏梦黎当即就回过神来,有些生气得瞪大着眼睛看着南宫琰,什么人嘛,怎么还虐待自己了,当真是嫁错人了,呜呜呜...
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时,南宫琰方才有些恋恋不舍得离开了苏梦黎的唇瓣,终于逮到机会了,苏梦黎立刻在南宫琰的怀里贪婪得呼吸着身边的空气,实在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南宫琰,你个禽兽!"苏梦黎有些不满得瞟了南宫琰一眼,委屈得说道,接过唤来的是南宫琰的时机行动,原本抱着她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又压了上来。
"你,你干嘛?"有些惊恐得看着南宫琰,苏梦黎有些结结巴巴得说道,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妻子,南宫琰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问他要干嘛?好像他们是夫妻,这行夫妻之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黎儿,方才团子不是说希望有个弟弟妹妹的么,我这是在满足小孩子家的愿望,乖,好好配合本王。"面上有些邪恶得看着苏梦黎,瞧着他眼睛里那抹精光,苏梦黎又不是什么小姑娘,她才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呢,只是对方是南宫琰的话,她能说她有些阴影么,就连在这种事情上,他都对得起他战王也得英明称号,所以她有阴影啊。
"而且..."
"什么?"下意识得问出口,直到南宫琰倾下身子,覆到他耳边,那低低得呢喃声,简直就是要让她羞愧死,早知道就真的不问了,这厮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得和她说,"顺便让王妃看看本王究竟是不是禽兽。"
擦擦擦,这种话都能这么无耻得说出口,这货绝对是个禽兽,无耻下流,败类啊!怎么自己就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呢,苍天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苏梦黎心里一阵哀嚎,刚要反抗,直接就被南宫琰封上了那性感的薄唇,所有的反抗都被南宫琰吞到了肚子里头去。
"主子,是时候进宫去了。"
青柳的轻声叫唤声将苏梦黎拉回了现实中,今天是南宫觉的大寿之日,宫中早就摆好了酒宴要大肆庆祝一番,只是眼下却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风平浪静、歌舞升平。
"团子他们你且在府中好好照料着。"苏梦黎瞧了瞧正在自己身后用膳的几个小鬼,今天晚上还真是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有些事情似乎会很有趣呢。
"知道了主子。"青柳低声应承下来,给苏梦黎披了件披风,冲着她身后的司徒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照顾苏梦黎。
马车在官道上悠悠得行驶着,今天夜里是宸玥皇帝的寿辰,普天同庆,自然是热闹非凡,就连大街上都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人就是很奇怪,有时候自己的生辰可能都不会好好得庆祝一番,但是为了皇帝的生辰却舍得大费周章,自己面上笑得比自己的亲人生辰还要开心。
苏梦黎一直都不认为这是什么好值得高兴的事情,为什么当权者生辰,就得普天同庆,有时候那些老百姓的生辰,当权者又真的关心了么?她一直都认为过生辰是自己的事情,对于宸玥的这种现象她很排斥也很看不懂。
不知道为什么,她嫁给南宫琰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在王府里的时间越长,她反而发现自己和这里的人的习俗格格不入似的,甚至严重到她并不认同,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相府的时候,她还不是这般,但是这段日子里却愈加的严重,甚至她的心头还有些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王妃,到了。"
正思索间,司徒汶的声音传来过来,揭了轿帘,她搀着司徒汶递上来的手下了马车,还没待她站稳,身后的雯侧妃和茹侧妃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来,和苏梦黎擦肩而过。
今天南宫琰早早得被萧贵妃喊进宫来帮着布置寿宴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会王府里去,像皇帝寿辰这样子的大型家宴,都是会让各家的王爷们带着自己的王妃和侧妃出席,宸玥有明确的规定,正妃之下只得设两个侧妃协助王妃管理家事,所以每逢特别大的家宴,就算是为了鼓励她们的辛苦也好,都会带上侧妃一起。
"王爷!"
甜腻腻的声音,简直就是要把人给软化了,苏梦黎心里冷笑,这两个出门前可是花了好一阵的功夫的,真正是厉害,这唯一的可以正大光明勾引南宫琰的机会,她们怎么会放过呢,只是这落花有意,流水不知有没有情啊。
"黎儿,你怎么又穿得这般单薄?"
在苏梦黎浅浅得笑意下,南宫琰急匆匆的上前,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牢牢得系在了苏梦黎的身上,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这丫头怎么总是这般的让他不放心,这要是着凉了可要怎么是好,就不知道他会担心的么,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自己一离开她的身边就不知道要好好得照顾自己。
"方才马车里有些闷就将披风解了放在车厢里了,我现在去将它取来,这披风还是还给你罢,别一会子感染了风寒。"苏梦黎说着,作势就要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她这话说得不假,这马车里面都是厚厚得皮草垫子,虽然已经是深秋了,但用着还是有些热的,毕竟还没有到冬天,方才她是真的有些闷热,才将披风给解了下来,只是没想到一出马车,丝丝得凉意还是不由得让她打了个寒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