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燕太过功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想要的除了肉体的欢愉,还有别的生活的味道。
可是,他如今有的东西是越来越少了。
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会离去,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想到这里,倪泽峻举杯狂饮一口。
"帅哥,我叫贝儿,共饮一杯如何?"一个金发女郎摇曳身姿大大方方的走过来说道。
"滚..."对这样的苍蝇一样的女人,倪泽峻一点都不待见的凶回去。
"哼!恐怕你现在不能够叫我滚了。"金发女郎很厚脸皮的黏上来了,妩媚诱惑的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到这里来买醉的...女人而已,东方绝色对吧?"
倪泽峻眼神一冰,转眼正视这个金发女郎。
"咯咯..."笑得柳腰摇摆的金发女郎更加热情的凑过去,看着面前的东方男人,"倪先生,没想到真的是你,刚才我还恍惚呢。"
"你是谁?"倪泽峻锐眼看着她,带着警惕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请我喝一杯?"金发女郎揣着男人刚才喝过的酒杯,对着他说道,完全不管如今警惕起来的倪泽峻,状若无事的说道。
"哼!"倪泽峻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嘈杂的环境,知道这样的时候不合适就在这里说话。
他预感到这个女人有事情,而且知道很多的这样的事情。
"跟我走。"言简意赅的命令到,倪泽峻率头离开这里。
金发女郎很乐意很自觉的就跟着倪泽峻离开了那个地方。这里的街头巷尾都是底层的混混人群,没想到走出来这么个艳光四射的金发女郎,还很多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夺人耳目呢。
倪泽峻的出手阔绰和开过来的宾士车处处显示着他的身价,如今这个时候的他们最是显眼。
金发女郎很骄傲的被倪泽峻带走了,回头看也没看身后越来越远去的街头酒吧。
"你不会是那里的人。"倪泽峻意有所指的说道,坐在车上的两人穿梭在伦敦的大道上,奔向倪泽峻的住处。
"哼!你看出来了?还看出什么了?"不改春色的金发女郎一点都不介意时间的流失。
"你的名字。"倪泽峻不打算被她的话挑拨起来什么,他更关心的是她所带来的利益。
"咯咯咯..."副驾驶座位上的金发女郎懒散的靠了过来,谨慎的俗气红色衣服显示着她的好身材,玲珑的身姿就算是在车里都是那么的蛊惑人心。
金发女郎越过中间的空位,上身攀附在了开车的倪泽峻的肩膀上,迷离的夜色里灯火晃动的街头不停地后退,汽车里的气氛在变动。
"想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贝儿,随你怎么叫我都可以。"声音软糯糯的,很甜,这不是街头的女人能够做得到的。
金发女郎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男人身上游走起来,没有得到拒绝的信号,她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甚至有往下的可能。
"哼!你一夜多少钱?"倪泽峻爽朗的开口,完全不在意身边的女人的动作,坦然得很。
"你打算整夜?要知道,我整夜的最高价可是很高的。"金发女郎一边动作一边在男人的耳边吹气。
神像一样倪泽峻还自顾自的开着车,没有什么东西是他可以引起好奇的,另一个角度问话或许还更加的有用。
"那应该是曾经吧。"倪泽峻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话,惹得身边的金发女郎严肃的摆正了姿势。
"哼!"她不高兴了,听得出来这个男人在讽刺自己,她的心里这就是唯一的一根刺儿!
"呵呵呵呵,原来你果真是被抛弃的街头女人,我挑选出来的你不知道还有几分用处?"倪泽峻转身,空出一只手来轻佻的抬起金发女郎的下巴,对着她嘴角带着浅笑。
被人这样的赤果果的评估价值,金发女郎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哼!你不过也是首领的手下败将,斗不过自家的妹夫,到我身边找刺激罢了。"受到攻击的金发女郎找出自己的话头来对付这个男人。
倪泽峻的双眸一寒,对着这个女人别样的神情看了看。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气氛都变的冷凝了起来,车厢你的呼吸彼此都能够感觉到。
夜色浓重,每一处都在上演着自己的故事,有的彼此熟悉,有的彼此远离,有的还在为了一张床的事情闹腾。
"别!孩子才睡着,小心嘈醒他啊..."倪双受不了身上的男人又扑了过来,眼看着儿子都被摆放到了另一边了,这男人真是够过分的了。
"你就记着那小没良心的东西,白天累得我够呛,晚上还跟我抢床!"布莱恩忍不住低声的抱怨,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你...过分!"倪双已经感觉到男人的蓄势待发了,不过她还是不愿意配合,担心嘈醒了孩子。
"我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呢!"布莱恩熟练的摸索到了小女人穿着简单的睡衣领口。
"你..."不敢打,害怕出声太大,小女人的小身板在白天还可以蹦达两下,这大半夜的时候,静悄悄的房间里,两个人躲在被窝里的那点事儿可真不是她做得了主的了。
"哼!老实点,让我好好儿的疼你,要不然,小心我..."布莱恩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身下的小女人已经不能够说话了,呼吸变得有些的难受,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在黑暗中极力的阻止男人作恶。
夜无声,黑暗里的大床上,小弗凌一整天的疲累是沾着枕头就睡的,如今被人嫌弃的抛到了床尾角落里,这已经是布莱恩最大的恩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