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俊脸紧抽着,幽邃的双眸里蕴了彻骨的寒意。电梯里,寂静无声,谁的怒气开始肆虐。
垂着的手突然被扣住,他握得那样紧,手骨快被他捏碎了,楚荞吃痛,秀眉紧蹙,那张阴霾的俊脸稍稍缓和了些许。
强压下那份怒气,他卸去了力道,大手只松松包握着她的。
“邢叔,爸爸现在怎样了?”
闻言,楚荞骤然一惊,抬眸望他,听他话音,难道公公……病了?
他的眉头深皱着,楚荞从他幽凝的神态里察觉到事态的严峻性,楚荞知道公公有冠心病,思及此,心莫名的悬了起来,她看向邢增山:“邢叔叔,爸爸他……”
“哎,西北之行,首长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今天实在是情况危急……才不得不紧急迫降,那会子打了一针,已经不碍事了,你们不用太担心。”邢增山实言相告。
话虽这么说,但对于这突发状况,谅谁都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楚荞反手握紧了他的大手,安慰他:“有赵叔叔在,爸爸会没事的。”
“嗯。”
他的目光慢慢有了焦距,终于回望她,那么低沉的声音,却透着丝坚毅。
电梯在六楼停下。
邢增山似是有些难言之隐,他抿了抿唇看向傅淮宁:“对了,我是瞒着首长给你打的电话,首长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过来,希望你们能劝首长及早接受治疗,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法。”
“邢叔,我会的,谢谢您。”
“你小子,跟我还这么客气。”邢增山笑。
走廊里,碰到父亲的随行医生赵国平托着一个盘子从隔壁出来,迎面乍见到傅淮宁和楚荞,赵国平喜出望外。
“小宁,荞荞,你们来得可太是时候了,你爸爸刚醒了,方才还念叨你们来着,可不,你们小两口真就从天而降了。”
“赵叔,辛苦您了。”
“呵呵,你小子又见外了不是。”
“赵叔叔,我来吧。”楚荞接过赵国平手中的盘子,赵国平小心吩咐:“嗯,荞荞,先口服这颗白片,你要看着你爸爸喝了这杯葡萄糖水,再服这颗咖色的胶囊,千万记住了啊。”
“嗯,记住了。”
楚荞认真的听赵国平说完,她微笑点头。
“有什么事就唤一声,我和老赵就在隔壁。”邢增山又是一番叮嘱。
看着小两口进去,赵国平突然一拳就擂向了邢增山肩窝,他笑:“还是老邢你厉害,也最会揣摸首长的心思,呵呵,这下好了,现在就看小宁和荞荞的了。”
他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起丝毫作用,这次有傅淮宁和楚荞加盟,应该差不离。
邢增山意味深长看了赵国平一眼,眉心锁得更紧,他咂了咂舌,叹气:“哎,难说,首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今儿才清楚。”
“我说你还是想太多了,这做人呐也别太悲观,凡事都有例外,正所谓事在人为嘛!”
“但愿如你所想。”邢增山深呼吸一口气吐出,犀利的双眼里有着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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