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承宋小姐吉言了。”
“孝亲王如今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魏承贤话时对赫连清说的,眼睛却是看着赫连洌的。
见魏承贤看着他,赫连洌举杯,对着赫连清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成亲未必就能抱得美人归,孝亲王觉得本王这话说得如何呢?”
周围瞬时安静了下来,这北定王在这喜宴上说这种话,摆明了是在怨恨孝亲王,可孝亲王毕竟也是皇子,也只有他敢这么得罪孝亲王了,在这节骨眼上,北定王可是最不能得罪的人。
赫连清沉了脸,却也没责怪他什么,毕竟是父皇强迫他和小月分开,他怪他也是应该的。
“喝酒喝酒,今晚不醉不归。”魏承贤举杯与赫连洌轻轻一碰,又对着对面的赫连清微扬着手,打着圆场。
大家又都热络了起来,各自喝着酒。
“皇兄,恭喜啊,你可要好好对水月姑娘。”赫连瑞夜站了起来,苦笑着,“果然还是皇兄有福气,有了天下第一美人,如今,如今又有了水月。”
“我自然会好好待她的。”赫连清皱了眉头,赫连瑞何时也关心起水月了?
“那就好,那就好。”赫连瑞连说两个那就好,落寞的坐下。
依然是长长的长廊,可这一次赫连清的心情却与上次截然不同,这次,等在新房里的是他爱的女子。
推开门,他完全压抑不了心底涌上的巨大的激动,水月现在就在这新房里,只要他掀起盖头就能看到她了,纵然不能成真正的夫妻,至少也圆了梦了。
赫连清让丫鬟嬷嬷全都退下,水月的美,至少在这一次只能属于他,他不愿被任何人看见。
大红的鸳鸯盖头缓缓掀起,露出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待看清了那双眼睛之后,他惊得倒退几步,盖头滑落,喜秤掉落。
赫连洌回到王府时,天已黑透。
女子穿着大红的嫁衣,上面用金丝软线绣着美丽的金凤,展翅欲飞。凤冠已被摘下呈于桌上,多半是女子戴着太重便娶下了。红艳的樱唇,卷而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吹弹可破的肌肤,白腻如脂的脖颈露在空气中,那玲珑的身段纵然是隐于大红嫁衣中,仍不难看出女子身姿如何曼妙。
赫连洌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妩媚动人的水月,她显然已经睡着。他坐于床侧,专注的看着她,或许是因为睡觉,又或许是因为因为抹了腮红,她的两边小脸酡红。赫连洌拂去垂落的发丝,眸色渐渐加深。
手也不满足于那张脸,滑向白皙的脖颈,轻抚着,流连忘返。她穿着大红的嫁衣躺在他的床上,他的心仿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而身体却想要得到得更多。
赫连洌定定的看着她,往日妖魅的眼中已沾染上了明显的情、欲,越发的迷乱起来,突地,他猛地垂下身子,薄唇覆上了她的,辗转反侧。嘴唇轻启,舌头撬开贝齿滑入她的嘴里,他饥渴的吸食着她嘴里的甘美,越是吻她他的心里就渴望得越多,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挠着,说不出的空虚,想要找些什么来填补。
水月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及身上的压力,和那源源不断的热气,嘴里被堵得满满的,她费力的睁开眼,便看到了那双紧闭的眼睛,睫毛微眨,不用问,她也知道在自己身上努力着的是谁,这个味道如此熟悉,可是,他喝酒了?水月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引来他更强烈的侵扰。红唇相接,他的强势,他的啃噬,他的不依不舍,让她还未来得及推开他时便沉溺于他的吻中,不可自拔。扯着他衣服的小手渐渐放开,攀上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应着他。
赫连洌身子一僵,她从未如此热烈的回应过他。于是,更强烈的欲望在瞬间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肩膀上传来一阵凉意,水月才恢复意思,睁开眼睛,发现外袍已被赫连洌褪下,只剩下抹胸罗裙,她慌乱的蒙住胸口,惊惶的抬头看着赫连洌。他眼里的炽热让她本就酡红的脸庞越发红艳了,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这样红果果的眼神,她又怎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呵呵。”
赫连洌低低笑着,头埋下,在她耳边呵着气,“小月儿,今日的你好美,穿着嫁衣的你好美。”
“你,你起来。”水月慌乱的推着他,他吹得她的心仿若被小猫挠着,难受,心里好空。
“怎么办?小月儿,我没办法再忍耐了。”
“你……你……不行,你起来。”
“小月儿今日已穿上了凤冠霞披,又得了好命婆的祝福,是个新嫁娘了。”他贪恋的嗅着属于她的体香,“小月儿,我可以吗?”
仿若被他磁性而媚人的声音蛊惑,她竟不能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红着脸看着他。她的心跳得好快,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心里一清二楚,可是,她不想拒绝,她的心不想拒绝他,她不是古代的女子,既然认定了是他,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赫连洌见她红着脸低下了头,没有拒绝他,手却紧紧攀在他的脖子上,心里一荡,“天为证,地为媒,水月为我赫连洌的妻子。疼爱、呵护,不弃不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水月心里一动,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还记得。
猿臂轻挥,罗帐落下。交颈鸳鸯,帐中一片旖旎。
清晨,今日难得的好天气,外面阳光明媚。
水月在赫连洌的怀里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他那张放大的脸在自己的眼前,然后只觉浑身酸弱无力,特别是下体,很痛。痛?昨夜的片段袭来,她窘迫的拉起被子蒙住了脸,不敢看他,昨晚一夜疯狂,清晰在眼前。
“呵呵。”赫连洌闷笑着,扯着被子,“小月儿,快出来,别闷坏了。”
水月紧紧攥着被子,不肯放手。
“不出来?不出来,那我进去了?”赫连洌威胁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