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个世界真他妈的疯狂!
我,司徒琪,绝对不想躺在这个禽兽的身下,享受这样变态的强,更不想让慕子言,那个跟我说好要在身体等价交换的男人耳边,上演这样的“绘声绘色”。
我,竭尽自己的全力挣扎着。
在这样静寂的黑夜中,司徒远和我的一样浓重的喘息声,交错着。
为这样诡异的夜,增添了一抹暧昧。
就在这个时候,“啪啦”一声。
我能感觉到,身下一片荒凉。
那极有可能保护我最后贞操的小**,被司徒远扯断了。
而后,他的手已经做着最后的准备。
“司徒远,你这个魔鬼,快放开我!”
我更慌了。
虽然从小到大,都是在别人中的冷眼中长大。
可起码,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
我敢保证,我现在连杀掉司徒远的心都有。
只不过,我的双手,被司徒远一只手就摆平了。
我能感觉,这一刻我就像躺在砧板上鱼,司徒远这个刽子手,已经磨好了刀,正准备将我解剖。
“我就不放,你这幅身子,我不知遐想了多么久,没想到得来的还是个二手货。”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人的。
整个身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
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让我觉得恶心极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座房子的大门发出“轰隆”一声。
那样的响声,我想,几乎是这房子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震动。
那是什么声音?
我想要去探究,只可惜压在身上的人,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似乎,早在刚刚,他的神志就已经被渴望吞没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样擅闯民宅?我可以告你们的。”
那是司徒静的声音。
但,却不像以往的娇嗲。
似乎眼前有什么很棘手的事情,让她忘记了学林志玲。
但回答她的,是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似乎,这整个房子,已经被某些人包围了。
“我记得你,你是慕子言,子言哥哥吧?我是司徒静,我经常在报纸和杂志上看到你。”
“子言哥哥,你是来找我的吗?”
“子言哥哥,我们去楼下喝茶好吗?这楼上没有什么。”
我确定,司徒静这个时候的心情一定很好。
以前要是我,连续没有回答她的三个问题,她一定就气的用鼻孔看我,然后就找婶婶投诉。
而这一次,她没有。
相反,我还能感觉到她在极力的讨好慕子言。
等等……
慕子言?
刚刚司徒静的口中,叫着的,的确是慕子言!
我想,我还没有年迈体衰到听不清楚的地步。
那就是说,慕子言来了,在我被强的时候来了?
他是要干嘛来?
救我?
还是看我和司徒远的***?
这一刻,我有些不安……
因为我此刻正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我不确定,慕子言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
是觉得,我可以像司徒远说的我的母亲,有着极为下贱的血统。
喜欢靠着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姿,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
而据我所知,我的脸蛋和我过早发育的身材,都像极了我的母亲。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在慕子言的眼中,我极有可能成为这样的女人?
我不确定。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有点不想见到慕子言。
我承认,我羞愧!
但在我不断的对着耶稣和如来佛祖祷告的时候,我房间的门也发出了“轰隆”一声。
下一刻,那扇我曾经涌来阻挡禽兽司徒远丑恶嘴脸的大门,崩塌了。
慕子言,正站在门口……
他那完美的俊颜,阴云密布。
像极了,夏天雷雨到来之前的阴霾。
而他垂放在他大腿双侧的手,紧紧的握着。
从这个角度,我可以从微弱的光线上看到,他额角上隐隐爆出的青筋。
这一刻,我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努力的扯出一个笑脸,对他说一声“hi”……
因为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通过外面的微弱光线,看到慕子言额角上凸起的青筋。
而他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的冰冷,连几米之外的我,都能感觉到。
但此刻压在我身上的司徒远,却浑然不知。
依旧用着他禽兽的獠牙,咬着我胸前。
而这样的举动,似乎也深深的刺激了慕子言。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便到了我的身边。
而在下一秒,压在我身上的那只禽兽,就被他提了起来,丢在一旁。
“你怎么来了?”
我感觉,这一切我还算比较平静的。
在面临差点被强的场面之后,我还能如此镇定的问慕子言。
伸手,我开始拿起刚刚被司徒远扯开的那些衣物,一件件的穿回。
但是小**已经被扯坏了,我丢在一边,套上睡裙。
“我当是谁?原来是幕总。”
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司徒远已经站了起来。
用手背拭去了他脸上,那些血渍。
“难道,幕总还真的对我们家的杂种动了真心?”
狗疯了,总是会乱咬人。
掏出镜子,我整理了凌乱的发丝。
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特别,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
“不过这也难怪,这贱丫头尝起来的味道确实不错!”
司徒远,又在不远处放屁。
我闭眼,不去看他,假意没有听到。
因为我知道,放屁的时候,不止会听到难听的声音,还会闻到令人恶心的东西。
不过,下一刻,我知道司徒远放的屁影响里有多大。
因为当我将视线移到慕子言脸上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额角上不止有凸起的青筋。
连同那双好看的眸子,也变成了猩红。
有种嗜血的味道,就像刚刚躺在司徒远身下被强的人,不是我,而是他慕子言。
这一刻,我有些怀疑,慕子言被强的话,会作出什么反映。
会不会像某些电视剧演的,将强了自己的人,强回来。
但令我扫兴的是,慕子言并没有当众表演些什么。
他只是回头扫视了我一样,看到我已经穿好了衣服之后,便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离开了刚刚的那间屋子,也离开了我生活了十几年的这个所谓的司徒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