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他长臂一伸就拽过了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走。
"放手。"忽然被他拽住,寒香的些怒,声明冷了。
他自然是不会听她的话放手的,连拉带托的就把她托进了不远处的一片假山处。
寒香不敢太反抗,怕暴露了自己的武功,只好任由他托着走了。
来到假山处时,他猛然就把她摁在了这里,不由分说的就要脱她的衣衫。
"你想干什么?"寒香瞪着他质问。
"想干你。"
寒香怔了怔,看着他绝然的态度,知道是逃不掉的。
她无声的靠在了假山上,她不反抗,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光天化日的,这里万一有个宫女什么的经过...
罢了,反正,她早就是残花败枊了。
什么样的场合她没有试过,她早就应该没有羞耻之心了。
多一次羞辱,就多一次憎恨。
他终是没有折腾她太久,歇停了,却是再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依然把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紧,把她的人挤压在假山上,挤得很紧,一动不动的不肯离去。
她依然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只有他,还在喘着粗重的气息,许久,他方才出声,恨恨的说了句:"你不说话的样子,让我更想弄死你。"说罢这话吻又狠狠的袭击而来,吻住她的唇。
她依然没有动弹,任由他肆意的蹂躏,吻够了,他也就不吻了。
"虽然,小公主我也很喜欢,但我希望,下次生个龙子。"
"毕竟,这万里江山,还是要由龙子来接管的。"
"我生的孩子当龙子,你母后在天有灵,也不会原谅你的。"寒香终于开口,开口却是说了这样的话。
楚非墨的脸刷的就黑了下来,心灵上又严重的扭曲了。
他细细盯着她,对她一字一句的道:"你放心,母后不喜欢的只是你。"
"所以,我会代母后,好好修理你,她老人家知道了,会安息的。"
寒香听了除了骂他变态,还真找不出来可以骂他的词了。
他又说:"但若生出了龙子,她会喜欢的。"
她不言声,可心里却清楚得很,想她再生,他休想。
这些话,现在不适合说出来。
她只是一把推开了他,提上了自己的衣衫,把自己整理好。
自然,他也把自己整理干净了。
"过几天,我想出宫一趟。"一边整理的时候寒香一边开了口。
"干什么?"他问了一句,看着她。
"想去寺庙里为小公主求个平安..."
"这你也信..."皇上显然是不信邪的。
"听说,城里那个寺庙很灵的,多少病重的人去求过后病都好了。"
"什么时候去?"楚非墨问了句。
"到时,选个吉日子,再定夺吧。"毕竟,还不知道冷媚被关到何处去了。
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就先和他说了。
楚非墨想了想,也就应了,对她道:"行,到那日,我陪你一起去。"
"皇上国事繁忙,就不必费心了。"
"这种小事,我一个人就行了。"
"那可不行,小公主是我们二个人的..."
"她生了病,我也有责任照顾。"看他的意思是非坚持去不可了。
寒香沉吟,道:"小公主似乎不是皇上的骨肉。"
"记得当初,因为这事,太后还不止一次想要流了她。"就是想打了他跟着去的念头。
不然,冷媚该如何才能由他的眼皮子底下走出去。
楚非墨的脸有些扭曲了,只是道:"太后说是太后说。"
"我心里明白就行了。"
"好,我去准备,准备好了日子就通知皇上。"说罢这话,她抬步就走了。
许久以来,这也是第一次,二个人之间,可以站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完这么多话。
这么的平静,又好似最熟悉的陌生人,让人的心,隐隐作痛。
楚非墨抬眸看着她,看着她一步步离去的身影。
楚非墨的心是复杂的,充满了五味瓶的。
刚刚在这里要了她,她似乎也没有生气,最后还和他好生的说了这么多的话。
回味着刚刚要她的感觉,那就是爽。
回去以后寒香就让小草打了洗澡水,清洗起来。
一身的脏东西,全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不会知道,每次要过她后,她都会洗上很久。
就是要把他的味道洗把。
现在,她不爱他,真的不爱他,所以她不要有他的味道。
更不愿意把他的那些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她要把自己身上搓掉一层皮,洗得干干净净的。
没有人知道她在里面洗什么,只知道她比较喜欢洗澡而已,不分时间,想洗就洗了。
小草在一旁侍候着,为她把水一次次加温,虽然是热天,可娘娘刚生过产,也是不能凉着身子的。
"知道前皇后冷媚被关在哪了吗?"寒香忽然就开了口,随意的问了一句。
"听说,是住在冷宫里的。"在宫里住了这么久,宫里的事情小草基本也是都清楚的。
但皇后就不同了,她虽然贵为皇后,但这些日子来她一直都把自己闷在中宫里,外面的事情她不打听也不去管,再加上这后宫也本无妃嫔,也无事可以管。
"冷宫里都住了什么人?"寒香又询问了句。
"听说就住了前皇后和当初八皇子的母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