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杀';了太后...
恨吧,她也挺恨他的。
此生爱不得,那就恨一生吧!
爱,如今,谁还能给爱一条生路。
他终于,又心满意足的发泄完他的浴望。
他一件一件的穿起了他的龙袍,看了一眼还躺着的女人,他方才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没有办法,谁让她武功太高,又喜欢与他对着干。
只有控制住她,他才能随心所欲的做。
他转身走了,她方才无力的坐起来。
这个禽兽,他天天在后宫还要不够?
来到她这里依然像饿了几百年的饿狼似的,凶猛无比。
宫里的日子,按说应该是平静的。
太后不在了,这后宫也就没有女人了。
只有一个皇上与一个皇后一个淑妃,而这淑妃与皇后又是亲姐妹,按理说,应该很好相处的。
然而,谁又会想得到,这平静的背后,竟然会有如此的波涛浪潮。
夜,落幕,夜,渐深。
楚非墨人半靠雕龙髹金大椅宝座上,隐隐中,身上还有她味道。
今天,终于又和她欢爱过一场,她的身体是他永远抗拒不了的诱惑,专门为他量身订做的一般,与他的尺度是刚刚好。
宫女已经把水放好了,走进来叫他:"皇上,可以沐浴了。"
沐浴...
他微微动了下身子,忽然就应了句:"今天不沐浴了。"
抬手又嗅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似乎还有欢爱过后的味道。
只是,一想到太后的死,他的脸又阴下来。
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她的...
这辈子,她都要陪着他活在地狱里。
她杀了母后,他却不能亲手杀了她。
母后在天有灵,父皇泉下有知,都不会原谅他的。
连他自己,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想起往事,痛楚又在心底散开,让他爱恨不能啊!
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一会功夫云烟便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热汤。
见他人还坐在雕龙髹金大椅宝座里便柔声细语道:"皇上,刚刚听见外面的宫女说,皇上连沐浴都懒得去了。"
"皇上是不是很累呀?"云烟笑嘻嘻的走来问。
他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她又道:"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妾身特命御厨给皇上做了些补身子的药,皇上,趁热喝下吧。"
楚非墨闻言也就伸手接了过来,只不过却是轻轻嗅了一会。
云烟见状不由问道:"皇上,你在嗅什么啊?"
"嗅一嗅你会不会给我下毒在里面。"他慢条斯理的说,云烟脸色微变。
他对她,向来都是如此的小心。
小心也没有关系,你放在心里不得了,可他偏不,还要时不时拿来说一说。
想当初在楚王府,她给他下过二次药,他可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云烟嘴角扁了扁,道:"当初在王府给皇上下药,那还不是因为皇上你一直在装傻充愣的骗人嘛,妾身还以为皇上不懂房事,但妾身又不知道该怎么教皇上,当时太后又催得厉害,一直想让妾身为皇上也怀个孩子,我那不也是被逼的吗?"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听着她又委屈无辜的解释着。
她又说:"这事早就过去许久了,皇上还常常拿来提,分明是不信任妾身。"
"既然皇上不信任妾身,为何还要再次立云烟为妃,留下云烟在宫里?"留下她在身边,却不肯碰她一下,虽然也常在她那里坐上半天,听她抚琴,可他明明就是心不在焉,敷衍了事。
楚非墨嘴角微勾,只道:"你倒是有理了。"
"我留下你下来当初不是和你说了,让你去照顾皇后,你有做到吗?"
云烟闻言又委屈的叫:"皇上,妾身冤死了。"
"不是妾身不想去照顾寒香,是寒香她根本不让我照顾,我每次去看看她,她就说累,然后就回去睡觉。"
"可我若不去,她一个人还会逗蛐蛐斗上半天,我在想,寒香的心里是不是有点生气了,不想我侍候皇上。"
"都是皇上害的,让寒香心里又恨上我了。"
这小嘴果然是能说会道,伶利多了。
楚非墨抬眸看她一眼,云烟这时又欺身上前一步小声的问:"皇上,最近你去看寒香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我猜想,寒香是想皇上了吧。"
"你没事就陪我,时间长了寒香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改明日,皇上也去多陪陪她吧,她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了,也需要皇上陪着的。"
乍听话,若不了解情况,还真的以为也有多善良。
可他楚非墨是谁,早就看透了世人的尔虞我诈,又岂会被谁的表面给哄骗了。
他嘴角动了动,应了句:"口是心非的女人。"
"皇上,你什么意思嘛?"云烟听他这么说有些不干了,撒娇的朝他身上坐了去。
只要媚功高,不信勾不到。
只是,他却猛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对她冷戾的说了句:"朕真想拿把刀,把你们姐妹的心挖出来,好好研究一下,都是什么做的。"
这般的他令云烟吓一跳,他却是大手一扬,把她甩了出去。
云烟惊呼一声铁倒在地上,就见楚非墨的手里朝她甩出一块破碎的香囊,冷戾而道:"你干的好事。"
"居然把这香囊里放上麝香,你们的姐妹情深,不过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