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这般情深,又何必当初。
伤害已在,该如何才能重来。
寒香不理会身后跟着他的非墨,直接就往外跑,是想要出宫的。
非墨也就紧跟在其后,却又迎面遇上了找来的楚言桑。
今天皇上没有上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他现在就是来看个究竟的。
却没有想到一寻过来就遇上眼前这一幕,有些惊愕的盯着眼前的白发女人,再看身后紧跟着的非墨,他似乎就看明白了。
那日还见二个人在御花园里打情骂俏,亲亲热热的,怎么才会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慌忙拦在跑在前头的寒香面前叫她:"皇后,你这是要去哪?"
寒香冷眼看他,对他没有善意,一把就推开了他夺路而去。
言桑见状只好忙拦住非墨道:"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非墨眸子微暗,只道句:"一言难尽。"
再看头也不回就飞奔去了的寒香,非墨又立刻对周围的侍卫下令:"传令下去,关上城门。"
"不准皇后离开城门之外。"如今,只有把她先锁在宫里。
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跑出去,他只怕,到时找不回来了。
非墨一声令下传了去,立刻就有侍卫准备快马,驾鞭而行,去城门去了。
太后寝宫之内,此时的太后也已经早早的起来了。
昨日的事情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昨晚上,那个女人疯了似的,连她都想杀了。
如果不是非墨及时出了手打昏了她,现在她的命已经被她夺了去。
想起昨日的情形,太后心里又升上了怒意。
这个女人可真是一点不把她放在眼里,不过是给非墨找一个女人,她居然能气到连头发也白了。
只能说,她没有一点的容人之量。
小肚鸡肠的女人,非墨娶了她,难道以后都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
心里越想越来气,便又对小昭道:"走,跟哀家到前头看一看。"
她倒是要看一看,过了一夜这个女人究竟怎么了?
小昭这时也便忙跟上她,带着一帮宫女侍卫便去了前殿去了。
城门之外,一切正如非墨所吩咐的那样,早在寒香到达城门之时那城门便被关上了。
寒香来到城门之口,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心里也就了然了。
侍卫们一个个谨慎的、又敬畏的看着她,没有一个敢出声的。
寒香走到这城门之际,四下看了看,眸子里染上怒意,指着城门冷冷而道:"打开城门。"
乍听她出声了那城门的侍卫有一个慌忙上前道:"娘娘,皇上下了令,没有他的命令城门不能打开。"
寒香闻言冷道:"她算什么东西?"
"我现在要出去,你们立刻把城门打开,不然,我要你们的命!"话落,五指已张开,杀气在手中。
"皇后娘娘饶命,小的们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门口的侍卫慌忙一个个跪了下来。
眼前的皇后,一脸的杀气,令任何人也不敢小觑更不敢挑衅。
但皇上又下了令,他们自然也不敢拿皇上的话当儿戏。
寒香见这些人不肯给她开门,只听皇上的不听她的,眸子里的怒意就更浓了。
那楚非墨,若非有她相助,他凭什么当皇上!
如何,他当了皇上,就想过河拆桥,随意的把她捏扁捏圆...
恼意在心头,霍然出手,玉掌拍出,就要把这些不肯给她开城门之人的性命结束了。
"香香..."楚非墨的声音又骤然在身后响起。
他已经飞身而来,伸手就抓住了她又欲出手的右臂。
随着他的而来言桑也已经跟着跑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香香,跟我回去,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非墨拉着她低声道。
寒香却是冷然甩开了他的手臂,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放我出去,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非墨摇头,放她!
他不要!
"你怀有身孕,不能这样乱跑的。"非墨提醒她一句。
她听了冷然而笑,身孕?
他几时有在乎过?
以往,他哪一次不都是在想法设法的要把她的孩子打了?
如今,再提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冷冷的看着他,绝然而道:"我的孩子与你没有关系。"
"我只问一句,你究竟放不放我走。"
"不放。"他回答得坚绝。
"好,你说的..."
"但我要告诉你,你一天不放我离开,我就这宫里杀一个人给你看。"
"直到杀完为止..."话落五指张开,一股强大的力量由手掌之中爆发,只听见一声惨叫之声响起,那门前的一个侍卫身子已经在瞬间飞出数丈之远,没有人看得清楚她究竟用了一种什么样的神功,但却令那侍卫一击毙命!
一旁的言桑脸色面如死灰,非墨的神色上着隐忍的痛楚,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看着那个侍卫在她的眼前血肉模糊。
猛然,她抬步就走,返了回去!
门前的侍卫一个个心情肉跳的看着这一幕,大家都晓得这是皇后,但从来就没有人晓得,皇后的身手竟然有这么的好。
可此时,她俨然是一个杀人不见眨的女魔头般,她的眸子里除了充满恨,还是恨!
是啊,她恨!
她恨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却被他一次次伤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