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样子她早就见过了,可每一次看见,还是会让她的心跳加快的。
伸手,抚上他的肌背,给他轻轻揉捏着,他的眸子便猛然睁开来了。
回首,对上她的眸子。
是惊,是喜,是怔,是...
"别动,我帮你洗。"她柔声道,小手在他的身上轻轻搓洗。
他见了嘴角微扯,道:"你也进来一起洗吧。"
"我,还是先不用了吧。"她低声应了句,脸上有些红。
"一定要的。"他这么说,猛然起身就把她拽进了浴桶里来了。
"啊..."她娇声呼起,穿着衣服就被他抱进了水里。
"讨厌,非墨你好讨厌..."她娇嗔着,用小手打他。
他嘴角勾起,把她湿衣服全脱了,瞬间便和他一般,不着寸楼的置身于浴桶里。
彼此相对,赤呈于对方,她小脸羞红,没敢抬眼看他。
他侧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由上到下,她的身上还有着他昨夜留下的爱的痕迹,看着她,低喃一句:"香香,你回来了。"
她点头,抬眸看他。
他的胸膛可真宽真结实,看得她脸红也绯红了。
"他有碰过你吗?"他忽然又开口问。
她听了摇头,道:"没有。"
"你走后我就由后面的悬崖处逃了出来,他抓不住我的。"
"真的。"他似自语又似问她。
"非墨,你不相信我吗?"见他还有疑问,她多少有点受了伤。
"相信。"他却很快又这般说。
她听了心里也就又暧了起来,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只要她的非墨认为她是清白的就好。
小手攀在他的腰上。
东宫殿。
终是没有找到寒香,可却有消息很快传了过来,寒香已经回到了楚王府了。
听到这个消息,长风那叫一个怒。
一个怒拳拍在桌子上,把桌子都粉碎一地。
只是,他很快就又冷静下来。
她居然可以由皇宫里,由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她可真是能耐得很!
她究竟从哪里逃出去的?
这是个问题,难道除了城门,还有别的他所不知道的出口?
连他都不知道的出口,寒香居然知道?
这当然不可能,他在宫里住了二十年了都不知道,她一个宫外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长风微微沉吟着,把追她的侍卫都叫了过来,问了一遍寒香是在哪里给追丢的。
在后来的时间里,这皇宫里的侍卫一个个开始四处搜寻,看有没有别的其它出口。
自然,搜了半天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夜幕,落下。
入夜时分,折腾了半天的二个人儿也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休息。
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他胸膛处的起伏,她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身子。
他的男人,她永远爱不够他。
"非墨,我看见襄王被关进天牢里了。"依在他怀里的时候她对他讲了。
之所以和他讲这些,是因为知道襄王是站在他这边的。
如果她们去救人,其实,完全可以把人救出来的,只是不知道非墨究竟存的是什么样的想法。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非墨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她继续对他说:"他被打得很惨。"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对我说,不要管他了,只保你周全。"
他的胸口处明显的跳动了几下,很快,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
的确,言桑应该是站在他这边的。
他不可能拿兵符来试探他,这兵符他有观察过,是真的,并非仿制的。
"我们,要不要去救他?"她瞅着他的俊脸问,他可真是沉得住气,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是波澜不惊的。
他微微沉吟着,抬眸看她一眼,道句:"救。"
寒香听了立刻对他道:"我刚好知道天牢在哪里,我陪你过去,我们一起把人救出来。"她是想着多一个人多份力量,毕竟,如果他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可他却说:"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会自己想办法。"一边说罢一边就由床上起来了,是准备穿衣服了。
寒香见状也忙跟着穿衣服,虽然他说不用她了,可她还是要跟过去的。
他见了微微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声音里明显的有着不悦了。
他只是不想自己的事情,靠一个女人来解决。
发生过一次已经够他郁闷的了,他不想,一直这样子。
可寒香却跳到他面前扑到他怀里不依的撒起了娇,对他道:"墨,我们是夫妻。"
"夫妻要同心。"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们要团结一心,才能家和万事兴..."
这都哪跟哪呀,他无语的看着她。
她眼巴巴的拉着他道:"非墨,你就让我陪你去吧。"
"我们也好有个照应,我不想你有任何意外,也不想和你分开..."
分开,其实,他又何偿不是如此的想。
他也一样,不想她有任何意外...
特别是,这几日的分开...
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她是满脸的真诚,让他想要拒绝,可又觉得如果这般拒绝她,那也是一种天理不容的罪过般!
罢了罢了,得妻如此,他幸!他幸!
长臂一伸,搂她入怀,心底深处,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