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寒香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他闭着的眸子猛的就睁开来了,只见那眸子里也呈现了血红之色,是满满的情浴。
猛然,他长臂一伸,一下子就把这人儿搂在了怀里,不由分说就死死的吻住了她的唇,一边又爆燥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寒香被他的样子吓一跳,但很快也就若有所悟了,看他这样子有点不对像,忽然想起他第一次中合欢散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多少是有点像似的。
再看刚刚地上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这房间里怎么会出现一个女人?
心里也就恍然明白了,感情是楚长风刻意弄个女人给了非墨,然后又给非墨下了药。
简直可恶,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她的非墨不是要被别的女人给轻薄了?
似乎又不是这样子的,非墨为了不碰这女人似乎是杀了她,然后自己来抵制这种药性...
她的非墨,在这个时候也是不肯背叛于她的吧!
心里面甜丝丝的,因为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为她而守身,这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做到的哦...
可,甜丝过后,寒香的心里充满了五味瓶,心疼他这般的忍耐,真的心疼了。
虽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应该是这样子的没错。
再看非墨,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句话也不说,只想要她。
她脸儿绯红,顺从的与他缠绕在一起,迎接他,不知道是谁先脱了谁,最后彼此的衣服都已经洒脱了一地。
东宫殿。
长风一个人在殿里苦等着,结果,他这一等都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寒香的人出来。
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喝了句:"来人,去茅厕看一看寒香是不是还在里面。"
有个宫女在领完旨后立刻就匆匆的跑了过去了,结果她很快就又回来回话道:"殿下,茅厕没有人。"
茅厕居然没有人?
长风心里微怔,随之人便站了起来朝外走了出去。
她明明说是肚子疼要去茅厕,结果,却没有人?
这是为何?
难道,她在骗自己不成?
渐渐停了下来了。
非墨终是有了片刻的清醒,看着她无力瘫在床上,虽然是闭上了眼睛,可眼眸里还有着泪花,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抹儿。
伸手轻抚上她的脸低声的问:"香香,你还好吧?"
听到他的声音她微微睁开了眸子看着他,刚刚,他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不论她怎么喊疼也也不吭声,现在,他终于清醒了,说话了。
所有的委屈都在心间,她小嘴微扁,伸手朝他胸口打过去,委屈的叫:"你坏蛋。"
"你弄疼我了..."
"那我现在慢慢弄。"他又一脸的邪气,覆盖上来,让她委屈的小脸儿又羞红起来。
伸手抱住他强壮的腰身,脸儿捏在他的怀中似撒娇似娇嗔的嚷:"你坏蛋,坏蛋..."
他嘴角勾起,低首咬上她的小嘴,似要疼了她,令她发出一声惊呼大叫:"坏蛋,讨厌你。"
他无声的笑,看着她涨红着小脸,是又羞又涩的。
这样的她,真令他沉醉。
这般几番云雨过后她终是软软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恍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问他,便忙仰脸问他道:"非墨,你知道不知道这皇宫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他听了微微沉吟片刻道:"有是有,只是,太过危险,不能轻易从那里过。"
"你告诉我呀。"她在他怀里撒娇着问。
"你想干什么?"他一脸正色的看着她。
"当然是有用喽,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我保证,这事就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她怕他会以为自己外泄呢。
见她一脸认真,又施美人计的和他撒起了娇,他终是低声笑笑,道:"你绕到后宫的最后面,那里有片树林,越过林子后有个山,那里有个悬崖阻隔,从那里可以走到外面的世界里去。"
"只是,那条路很危险,如果没有一双翅膀,很难飞过去。"
她听了若有所悟的接口说了句:"你也没有一双翅膀,不一样飞过去了?"言下之意也就是他能飞过去,她也一样能飞过去了。
他闻言没有言声,只是又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被他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羞涩的又把脸儿埋入他的怀里,又忽然想起那之前的事情,忙问他:"你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四哥送来的呗。"他说得轻描淡写。
她听了禁不住忙追问:"那你有没有碰过她呀?"
"你说呢?"他赤果果的眸子瞅着她身上的一片春色。
刚刚要过她许久,现在她还像个婴儿似的光滑在他的怀里。
其实,她是猜到他应该没有要那女人的,不然也不会死在那里了。
所以,她红着脸儿道:"非墨,你真傻,我是刚巧有事来找你,万一我来不了你一个人该怎么办!"
听人说男人这个是不能憋的,特别又中了药,憋的话以后很容易不举的。
"如果你来不了,我就自生自灭呗。"他说得无所谓,她听得心里一暧。
又疼惜他,又恼恨那施了毒计的男人。
这会功夫她早就忘记之前被他如何凌虐了,那于她来说也是苦不堪言的,现在双腿处都还有着痛意。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就传来了声音:"殿下..."
"寒香有没有来过这里?"长风的声明正在寻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