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脑筋抽风了!”
她倔强笑道,这算什么,逃了狼窝又进虎窝,Z市还真是她的‘福地’。
男人身上的冷厉深了深,嘴硬,还没有他驯服不了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身后四人,收到男人的警示,纷纷拿出手枪对准锦柠,而他,一派淡然坐着,睥睨着趴在地上的人。
冷声,“嘴硬,在我这里,一向讨不到什么好结果。”
锦柠趴在地上喘气,白皙的脖颈一圈圈红晕,好不渗人!
眸色一冷,自知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可是锦家的宗旨是什么!
宁可死的高傲,也不活得憋屈!
呸!她捂着心口,连爆粗口,“五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也不觉得害臊!”
“够胆你他妈的跟我单挑。”眸色微闪,她靠着墙壁缓缓站起来,死也要死得潇洒点!
男人拧眉,分外不悦,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嚣张自大!
起身,脱去外衫,准备开打!
死到临头仍旧嘴硬,锦柠吹了声口哨,鄙夷之态尽显,“没什么看点,也不知道要露什么。”
一句话,差点噎死站在旁边打酱油的四位黑衣男人!
阴冷的空气,晦涩不明的光线,诡异的气氛,危险一触即发!
锦柠也握紧拳头,整个人冲向男人,出拳快很准,向着他的小腹处砸去,男人不急不缓,身子一侧躲过一拳,同一时间,冷酷的拳头又重又狠的砸在她的小腹处。
嘶!她捂着小腹,五脏六腑疼得直绞。
“shit!”锦柠发飙了。
妈蛋,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吗,不知道华夏国的传统美德吗?
忍痛,身上的拳脚更快,男人悠然躲闪,脸上划过浓浓的异色。
烈性的女人,蓦地,冷哼一声,长臂一闪,狠狠的抓住她的臂弯扣在墙上,锦柠心里那个气啊,眼眸都快喷火了!
浑身就跟散架似的,shit,比makelove更痛苦!
“不说,我杀了你。”咬牙顿字,格**狠!
“说你妹!”抬脚,狠狠的往男人的下半身踹去,他是何其敏感的人,在意识到她的动作前,已经松手侧身站开,锦柠踉跄,险些摔倒,她扶着沙发,大放肆言,“今天你最好杀了我,不然,如若我还剩一口气,我他妈的就不会让你好过。”
死到临头还嘴硬,男人眸光阴冷,大掌抓起她的肩膀,狠狠的往墙壁砸去……
“主子,翟卫离来了!”
砰,锦柠像一团雪球被砸在地上,疼得她眉心紧蹙,龇牙咧嘴,脏话直飚!
“萧先生来Z市,怎么也不告知翟某人一声。”清澈温纯的声音飘进来,翟卫离笑着走到他面前坐下,一派悠然自得。
身后,四把黑乎乎的枪口对着他,似乎只要他们的主子命令一下,他们就能将他打成马蜂窝。
同一时间,男人挥手一撤,四人退下。
“翟先生好兴致,大晚上的跑到我这来,不知有何贵干!”紫色的眸微微闪烁,手指在旁边敲打着节奏!
一个是Z市的领头羊,一个是阴暗主,两个极端!
你一眼我一语,都隐藏着浓浓的威胁与杀气!
翟卫离浅浅一笑,冷意四射,他看了眼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眸中的杀气更深,“来接我老婆。”
老婆?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冷笑一声“翟先生何时大婚,怎么Z市一点消息都没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目前还在交谈中。”说罢,清俊的身子蹲下,抱起地上的女人,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眸浅笑“萧先生,再奉劝你一句,若想在Z市发展,还得睁大眼睛,莫在老虎上拔毛。”
“告辞!”
清俊的身姿抱着女人渐行渐远,留下男人一抹深思!
直到属下拿报告给他,看完之后,才透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原来这个女人,是锦候的妹妹!”
有趣,看来,Z市一行,不算白费!
黑色的迈巴赫,老马将车速提到最高,车内气压低沉,翟卫离怀中的女人,气息越来越弱,他的心更是紧上几分。
“不准睡,快清醒。”
怀中的女人,无论他怎么摇晃,仍似没反应,面色苍白,脖颈上的掐痕是那么的明显。
“老马,再快点。”他狠咒几声。
老马立即加快马力,他从未见过这般失控的翟爷,当他看到他抱着满身是伤的锦姑娘出来时,他都不知道,翟爷是靠什么容忍力办到的!
就这些日子来看,他比谁都清楚,翟爷究竟有多在乎这个看似刚认识不久的锦姑娘!
如若不在乎,又怎么会就着险些被发现的危险出现,如若不在乎,又怎么会丢下一大堆加急文件,只因她突然失踪了!
病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长卷的睫毛在眼窝下打下来一层阴影,眼睛紧闭,唇色发白。额际上微微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因为少了妖冶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原有的红润,多了几分苍白,楚楚可怜!
翟卫离坐在床沿边,心如针毡,握着她冰冷的小手,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容颜,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不安的内心!
锦柠醒来的时候,正是中午时分。
阳光正好,透过垂帘的落地窗,撒了一地的温暖!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然后慢慢睁开,脸色很是苍白,阳光有些刺眼,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眼睛!
“柠儿……柠儿……醒醒,睡了三天了,该起来了。”
柠儿!三天!
有人在叫她吗?原来她睡了三天!
头昏脑涨,朦朦胧胧的记忆若隐若现。
孩儿时期的片段参差不齐,像一块块巨石砸向她!
苍白的唇瓣扯了扯,最终,再一次昏厥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朦胧的视线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能感觉到有人在说话!
“那批货,拦截下,炸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