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在库房最里面放着吗?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于昂失声问道。
他一张脸因为这句话瞬间变得惨白,连身子都抖了起来。
于子舟也是脸色大变,他身形一闪,眨眼便站到了包间门口,他一把攥住这随从的领子,厉声问道,“怎么会不见了?!”
那随从咽了咽唾沫,解释道,“专门放宝物的小库房,里面只剩下了盛放宝物的底托,宝物不翼而飞了!”
“什么叫不翼而飞?!废物!”于子舟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出,直接动用轻功往自家府上赶。
贝赟慢悠悠的喝着汤,笑眯眯的道,“我说的是真的吧?诶,堂姑,你可要派人去看着他,免得他借此机会逃跑。”
贝灵素两条柳眉此时已经拧成了疙瘩,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向了乔小麦。
乔小麦眉毛同样成了疙瘩,“左相大人还在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急。”
“事关你和童三郎的安危,你竟如此淡然?”贝赟闻言有些奇怪的看向她。
“不是我淡然,而是我有脑子。”
“啊?”贝赟眨了眨眼,一脸不解。
“这事儿不符合逻辑。”乔小麦扫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于昂,“左相大人,你可还记得当日在大安宫吴言才让于子舟发誓的事儿吗?”
于昂长长的呼了口气,用手不住的拍打着胸口,他在随从的搀扶下稳住身形,颤声道,“记得。”
“那时于子舟先是不承认设计童三郎的爹的事,然后吴言才让他拿你发誓,他就承认了。从这事来看,他这个人不说其他,至少还是有孝心的。”
“是。”于昂又长长的呼了口气。
在设计童兴达之前,于子舟虽然身上没官职也没考科举,整日只帮着处理一些家中的杂务,但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听话孝顺,他很中意这个孙子。
“一个有孝心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搞谋反呢?一旦被查了出来,那全家都要跟着遭殃的。于子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啧,什么叫丧心病狂?这叫成王败寇。”贝赟忍不住出言打断乔小麦的话。
乔小麦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继续看向于昂道,“而且,您在腊月初的时候把这九凤飞天搬出来赏玩过,对吗?”
“对。当时府上好几个人都知道,现在去问的话,一定能够问出来的。”于昂道。
“那些人是你于家的人,自然向着你说话咯。”贝赟又插话。
“你闭嘴。”贝灵素忍不住瞪他。
他耸了耸肩,低下头继续喝汤。
他不打岔,乔小麦道,“现在府上的人应该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左相大人,那日都谁知道您把九凤飞天搬出来了,您可以派人把他们叫来询问。”
“记住,只把人叫来就成,不要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何事。”
“诶,这种事怎么能让左相大人去办,应该你派人去才是。”贝赟听见这种话忍不住又开口。
“那海风领着人过去吧。”乔小麦看向一旁站着的海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