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看着他眼里的期盼,瑾萱不知道怎么回答。
呀,这个君墨言今晚到底是吃了什么,问的问题对她来说相当的难以回答,好坏都是说不得,这可头痛了。
“对……”
“嗯。”消失斜视着他,想逗逗他,将音啦的老长。
“说啊……不说我不让你睡觉。”
“呵呵。你就是个无赖……”说完,瑾萱拔腿就跑,跑到拐角的时候,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君墨言萌了,原以为她会挑他的毛病,说他一无是处,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话,让他反应不过来。
回身的时候,瑾萱已经不见踪影了,望着回廊深处,他勾起一抹笑请,在尨茸的灯光中说不出的妖冶。
夜半,瑾萱熟睡而绵长的呼吸在寂静的黑夜中均匀的声音,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青丝如泄,显得的飘渺。
床前,君墨言静静的立着,望着床上的人儿,沉思着。
半响,君墨言转身离去,空气只剩下那若有若无的叹息在风中摇曳。
君墨言推开书房的大门,坐在主座上,看着下方恭敬的大臣们,脸上恢复了一个权倾朝野该拥有的魄力与皇家的贵气。
冰凉的声音响起:“众位卿家,有何良策?”
静,一片寂静。
看着大臣们略低的头颅,一刻钟了竟没有说一句话。百里明哲‘唰’的站起来,随之擦背清脆的响声,大臣们额上又多了一层汗。
“你们哑巴了吗?怎么,一听到百万大军近压边境,怕的说出不出话了?”看着下面的大臣还是一副鸵鸟样,君墨言直接将说上的茶壶扔到大臣们的中间,瞬时茶水蜿蜒了一地。
“饭桶,一群饭桶。”不管君墨言怎么说,大臣们就是不吭一声。
“无用之人,留之何用,拖出去,斩了。”冰凉的声音,黑有种闪着一种嗜血的妖冶,大臣们下的忙跪在地上。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顿时书房内乱成一片,叫声震天,那一个凄惨啊。
“好,本王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否则,你们就道阎王哪儿报道去吧。”凉凉的一句话,大臣们顾不上形象,爬起来自己的位置上。
王爷是动真格了,他们知道平南王这一次,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王爷,本官认为,还是将瑾萱姑娘送回去燕京吧。”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静,大家都在为这个不知死活的李全尚书狠狠的捏一把冷汗,竟敢在浪峰口上前行,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毕竟人家燕京国主是来接女儿的,而风傲国主就不一样了,他是来接未婚妻的。
谁人不知,王爷在人家新婚之夜将新娘抢回王府,这种行为刚刚开始他们也不相信,因为王爷眼高于顶,傲视天下,区区一个女子,王爷定不会干这种丢面子的事情,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只是,这些他们在心里明白就好,没有人敢拿出来议论,因为议论王爷是非者都道王爷哪儿报道去了。
今天,实实在在的,当着众臣的面,有人说出来了。
君墨言一双黑眸盯着这个一向忠心却冥顽不化的李全,面上忽然邪魅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流转,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就在大家快把持不住的时候,凉凉的声音在主位上扬起,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给我一个理由。”若是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那么你离坟墓就不远了。
众臣心里还是很紧张,只不过有一般的希望,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完璧归赵。”看了看平南王,继续道:“如今的现状,只能将瑾萱姑娘送回燕京,浩林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战火纷飞。”
其实,李全手心也是冒汗的厉害,宽大的袖袍下握成拳头的双手表明了他的紧张,说不害怕是假的,就这样挂掉了,他还是舍不得家人的,只是为了国家的安危,他豁出去了。
“浩林与风傲实力相当,再加上一个燕京的话,我们完全没有胜算,到时在昊天元气大伤的时候,大漠的邦国的狼子野心绝不会在旁看戏的……”
“为了浩林,为了天下太平,王爷还是将瑾萱姑娘送回燕京吧,瑾萱姑娘虽绝色倾城,但是王爷何必守着一朵罂粟,伤了自己呢?”
呵呵,这个老古董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将人家姑娘必成罂粟,还真不是一般的恰当啊。
众臣欣赏的看着李全,心中暗暗想到,这个项上人头应该暂时保住了。
“你觉得本王是否接受?”平南王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淡淡的带着邪魅,只是那细碎的软发下的黑眸越发的深了,透着深邃的颜色,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气氛有开始回到刚才的沉闷、压抑。
罂粟花,形容的很好,他喜欢。
现在他是中了瑾萱的毒,无法戒掉的毒,也不想戒掉的毒,他喜欢这种毒,也甘愿沉醉。
江山不易守,佳人再难求,两样他都不想放弃。
“臣相信,王爷不会让我们失望,不会让天下百姓失望。”王爷本事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知道这话是否入得了他的耳。
“呵呵……本王是人,不是神。”他是什么人,这些根本就不能将他束缚,他最讨厌的就是人家给他戴高帽,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情。
今天这件事情,就是。
看着平南王的笑声,以及那句‘本王是人,不是神’足以说明了他不会听他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