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丽姐儿和牢头还是老老实实的没什么动静,严溪、文秀和方柳儿的心稍稍放松了几分,可是外面却隐隐传来了一股死老鼠在太阳留下晒了很久的那种腐臭味。
严溪有些恶心的捂上了口鼻,却听得牢头的声音喊道:
“得了得了,那女人早就死了,臭都臭死了,你们再弄她的话连骨头架子都会散掉,赶紧扔出去吧!”
话音一落,男牢那边便发出了阵阵央求之声,竟是要牢头再将那尸体再留几日。
严溪立刻明白了牢头的话,没想到那天晚上被牢头赏给他们的女子真的被折磨死了,还在死后也得不到安宁。
牢头几声喝骂之后,牢门终于被打开了。严溪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看到的一幕令她触目惊心。
那女子赤果的身体分明已死去多日,腹部由于最先开始腐败而变得膨胀。皮肤也早就不是正常的颜色,而是布满了绿色的斑块,下身也已经烂得一塌糊涂。
最可怕的是她的脸,早已不复鲜活时的清秀模样,而是肿得像猪头一样,眼珠突出,连舌头都吐了出来,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看得下去。
严溪不由得胃中翻涌,差点忍不住呕吐起来。
牢头却像是故意杀鸡儆猴一样,让人抬着那尸体在女牢这边晃了一圈才抬出去。众女犯个个吓得浑身栗抖,甚至听得到上下牙齿相碰的声音。
严溪拼命咽着舌下涌出的酸水,文秀和方柳儿却是忍不住吐了起来。严溪别过头,轻轻拍着方柳儿的背,后者则像是终于找到了避风港一样搂着她痛哭失声。
后来严溪才知道,原来她们都是被冤枉入狱的。
文秀今年二十五岁,是两个八岁孩童的母亲,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是个成熟的妇人了。她夫君身体不太好,一日同房时竟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婆婆心疼儿子,一个劲儿的骂文秀是个骚狐狸,不停的吸她儿子的阳气,害得他****,还去衙门诬告她与人**,谋杀亲夫。
知府大人见有人告状,便将文秀收监。可是狱卒得了文秀婆婆的好处,知道她要自己儿媳的命,又与固北王府这牢头有些交情,见她美貌,就设法将她送了过去。
牢头迫不及待的想要受用,文秀却是激烈的反抗。情急之下牢头打晕了她,得以一亲芳泽。
不料这次体验却让“身经百战”的他耳目一新,因为文秀不但容貌出众,身体更是他从未见过的鲜嫩,虽然身为人母,却是比一般未育少妇还紧致,更比寻常处子多了成熟蜜桃般的风韵,实在妙不可言,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可是就在他沾沾自喜,以为得宝了的时候,文秀却醒了。得知自己已经失贞就想要自尽,又不忍抛下一双儿女,只好任凭牢头怎样威逼利诱都誓死不从。
后来知道他是对自己的身体痴迷,竟不要命的往下身塞瓦片、草棍,声称宁可毁了自己,也绝不再做对不起夫君的事。
牢头心中不舍,又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便只好承诺不再用强,这才让文秀稍稍平静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