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恐惧的欲往后退,却被身后的马守死死的抵住,没有一丝退路。
难道,她的清白,要再一次被毁?
“哎哟!这个贱女人竟敢毁我,给我拿下,拿下!”
马守吃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是暗香乘他不疼的大喝一声,两行浓眉皱成一线,打那宝贝上,疼得直要在地上打滚。
马守一松手,暗香便乘机从他怀里挣脱,跳身跃上马车,迅速的从车内取了匕首,抽出刀鞘,扬手一挥,将系在马上的四根绳索斩断,别于腰间。柳眉微微向上翘了翘,倒是一把好刀!
片刻不耽搁的抓起被车夫放在座旁的马鞭,纵身骑上马背,双腿夹肚,长鞭挥动:“驾——!”
那马是匹好驹,无耐只做了拉车的三等马,如今缰绳得以脱身,又吃了一鞭,自是如脱缰的野马,奔蹄扬尘而去,转眼已跑出数百米。
众使者只瞧见领队受了伤,都一窝蜂的围上来瞧伤势,不防那瞧着娇弱的女人竟会骑马,倒被她寻了个空隙。
“他娘的!人都跑了,围上来干吗?!”马守被围上来的队伍挡住,眼看着暗香骑马逃走,心内更是怒火翻滚,大手一扬,冲着那堆围上来的脸,挨个刮过。
“都给我追,谁追到那个贱女人,本大人让他第一个尝鲜!”
使者们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听首领一吩咐,个个都奋身奔自马前,骑马扬鞭,追赶而去,恨不能第一个抓到郡主,好卸去这一身的火。
暗香驭马骑出数里,回头凝视,见身后山路弯路蜿蜒尘土飞扬,并未有追兵跟上,不由得长吐一气,心下暗自庆幸早年跟张妈走南闯北的丈夫学过骑马,今日才得以从豺狼手中脱身。
惊魂未定,身后忽又响起一阵急促的马步声,夹杂着刺耳的喧嚣:“是那个女人!快拿下!”
暗香柳眉紧蹙,心下一沉,不敢再回望,左手紧紧抓住马缰,右手挥动长鞭,快马加鞭的往前逃。
和亲的使者,每一个都是李慕容特地吩咐精选之人,身形矫健、能武善战,和亲路上选用的马匹亦是良驹,日行千里,无不膘健。加上每一位都是骑术各种好手,不过半刻,马匹已经赶上暗香。
“让我来做尝鲜的第一人!”与暗香的马匹靠得最近的使者,粗犷的面上满是淫邪笑容,脚下踩住马背跃身便跳上了暗香的马匹。长手拦腰一抱,便将软香揉入怀中。
闻得幽香阵阵,扑鼻沁脾,又有温柔在抱,使者脸上更是滚满淫亵,灰眸色迷迷的不住打量着怀中美人,俯身便要一亲芳泽——
暗香拧紧两弯蛾眉,心中极是恼怒恐慌,执僵的双手一收,立马调转马头。
那马跑得正欢,忽然鼻头被人一扯,马头仰起,前蹄蹬空,马身依势而起。那使者未料暗香会突然转马,身子被抬得向后仰,一个重心不稳,硬生生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跌得鼻青脸肿的。
“哈哈哈……”
众使者见他偷香不成反跌个狗啃屎,不由放声大笑,笑声震天,回荡山谷,惊起两旁山上飞鸟片片。
暗香趁机挥鞭驱马欲冲出围群,早有眼尖的,赶马挡在了她前面,将前路堵死,翘首立定双眉飞舞,只等着瞧这困在笼中的鸟儿如何振翅挣扎。
“郡主美人,你就乖乖依了我们吧,或许,我们弟兄还会待你温柔一些,教你尝尽极妙之境。”其中一位使者驾着彪马,来回在她面前走动,言下之意,是要她乖乖屈服。
“哼,做梦!”暗香冷笑一声,两弯水眸眯了眯,眉目间满是不屑。若要她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受尽那百般的羞辱,她情愿一死!
“果然是烈性子!不过,我喜欢,就让大爷我先将你这匹野马驯服吧。”那使者竖起两道浓眉,挤弄着鼻眼,血盆大口中分明有鲜亮的液体在流动,看得暗香既是心慌又是鄙夷。
“啪——!”
一道长鞭挥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暗香微露的香肩上。
鲜红的鞭痕顿时便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裸露处,只见红痕下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白花花的肉渗了出来,立刻便有殷红的血涌出来,将那肉也染红,看着更是心惊。
暗香虽从小受苦不少,却也没有试过受如此鞭刑,只觉胸口有万只虫子在啃噬,锥心刺骨的疼,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但这紧要关头,她也只能咬紧牙关,忍住泪水,挺直身板,口中冷笑一声。
“以为你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借用鞭子,还有什么方式,都尽管拿出来吧。”
她是柔弱,但绝非懦弱之辈!对方越强,她越硬。
没有料想这个娇滴滴的郡主竟如此倔强不屈,倒是把一旁围观的众使者震了震,更是激起他们征服的欲望,古来美人多,但是美且烈,烈得如此有性格的却少而又少,无一不视其为珍品,争相欲做第一个尝鲜的。
“你那一套看来是不管用了,还是让小弟来抚顺这头野马吧。”一个年纪稍轻的使者从众人中立出,赶着马行至暗香身旁,垂眉笑脸的连连唤几声好姑娘,伸手便要去抚弄她尖细妩媚的下巴。
暗香驱马往后退一步,心中也不十分惧怕了,从身后掏出匕首,便向来者手中划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