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点替他们深深惋惜...纯爱太难得了,太珍贵了,太让人感动了。
"那,不知把你的婚期是定在..."赶紧问问啊,看能不能来得及。
"三个月后。"兰措眼中隐隐露出晶亮。
"哦..."珍珠没下文了。心里盘算着,还不算迟,回去要找机会跟傲雪探探风。其实,也不是她丈夫多了就不在乎优秀的傲雪,实在是,跟傲雪太不搭了,心理年龄相差太多,傲雪跟着她过估计也没什么幸福,如果能寻到属于自己的一份完整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所以,那个"分家",说不定可以运用给傲雪。
见珍珠沉默,兰措眼中又黯然下去,一边苦笑自己太多心了。
"那个...你是想让我捎话给傲雪吗?"洞悉了小女孩的心思,珍珠浅笑着问。
兰措先是一愣,即而慌乱胆怯的低下头去,"对...对不起,我...我不敢直接找他,所以..."
"好,我一定会告诉他的,你放心吧。"珍珠欣慰地笑。这事,她既然不能收,不能放,但她可以顺,将对方的心意转达,至于傲雪如何处理,那她就没分参与了。不过这样对待丈夫的态度,她也许显得有点无情哈,可是谁让他不是靖影,不是翔宇呢?丈夫若是出去过生活,她做为妻子的不拦着,说不定算是个开明的妻子呢。
兰措望着她,猫儿般的眼睛晶莹闪烁,含着疑惑,含着好奇,含着欣赏,含着感激。她大概是没想到傲雪的妻子是这样一个人儿。这太出乎她意料了。想来她是冒着被挖苦被讽刺哪怕是被泼一身河水的心来的。不想迎来的是她理解甚至愿意出手相助的微笑。
只要傲雪知道了,只要傲雪明白了她的心,她就心满意足了。
回到账篷,珍珠晾好了衣物,一边做晚饭一边想心事。人就是不能知道秘密,一知道心就不定了。她得尽快回去,反正也在这里住了几天了,靖影还等着她去哄呢,唉。做几个人的妻子事真多,还有越泽,他这个正牌丈夫出远门,她也得回去照顾一下。
想想真尴尬,不和他们同时在一起时,她倒还好些,可是同时在一块儿时,她心里老是想到...睡觉的事。呃...
今天翔宇仍回来的很早,有珍珠在账篷里等他,他的心根本无法在外边停留,放牧的时候每过一分都像是一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想念是这样折磨人,而且,越是那人在身边,却更想。当然,是幸福的想。
"翔宇..."珍珠开口觉得有点愧疚,每天看到翔宇望着她的眼神,那种看一万年也不会厌倦的眼神,她都觉得说回家都像是罪过。"我...来了有几天了?"眼角儿偷瞄着他。
翔宇虽然不是精人,可是也不傻,立即就知道了珍珠的意思,眼睛里飞速划过惶恐,但立即又转为了苦涩的谅解。懂事,也是他在珍珠眼中的优点啊,他不会给珍珠带来负担,永远不会。"珍珠,你是该回去了,明天,我送你吧。"
"你不难过?"珍珠有些吃惊,翔宇未免也太主动了吧。
翔宇依然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你来这几天了,靖影应该更难过才对。"
珍珠沉默了。这就是哥哥吧,这才是当哥哥的风范。
话是这样说,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氛诡异的多了,两人都努力的想让气氛轻松愉快,可是,无论怎么笑,声音怎么高,都不能驱散空气中漫天飞舞的紧张和忧伤。
"别这样,我过阵子家里不忙了,就马上过来陪你。"天一摸黑,两人便心照不宣的搂抱着滚在塌上。
翔宇在暗夜里笑得凄凉,他不说话,心里想着:靖影呢?
虽然听说靖影要跟大哥去商号,但是以靖影倔强的性格,会甘心吗?他和珍珠到底怎么样了,他不敢问也不想问。
"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一定会再来陪你的。"珍珠很心疼,一遍遍在他耳边保证。如果靖影去商号了,那家里只有傲雪,若是田里不忙,她是肯定有责任来陪牧场的丈夫的。
呵,这些天啊,她多少也知道点这里的风俗理论了。
"我也会努力,找机会回家陪你的。"翔宇幽幽地说。他实在不想看她急切的样儿。互相留个念想,分离会显得轻松许多。
果然,珍珠表情温柔了,笑容也舒展开来,随之,身体也舒展...
翔宇的眸中闪过火一样的光芒...
空气在升温,夹杂着男人女人粗重的呼吸,小小的账篷顷刻间变成了一个大火炉,烤得人神去颠倒。
翔宇狠狠一个廷、进,女人惊呼着环上他的脖颈,膨胀的激情瞬间迸发,翻滚,尖叫!几乎要将黑夜下的账篷燃烧...
她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疯狂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既然爱,狠狠爱...
莫说暗夜寂静,寂静只是假象,多少人在夜里变成鬼魅,回归最原始的心性。
天空,暗夜的天空,草原上暗夜的天空像一张巨大的幕帘,将地上的一切趁的那么渺小。月亮很圆,照亮了天,星星作伴,幕帘被锦上添花,精心装扮。如此唯美庞大之下,一缕小小人影跌跌撞撞从天际而来,渺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往往被瞧不起的东西,却不能轻视。一石惊起千层浪,道理不是不深刻。
账篷在巅峰划过,终于逐步一层层降温,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缓和,轻柔,甚至变成疲惫的呢喃...睏意接蹱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