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的心口现在灼热的能烫死牛了,不停的轻吻她的额头,哑声说:"我会很快回来的,家里的事妥当了就马上来。"其实他真的没有把握她能有多想他,但是只要她说了,他就激动不已。
"其实你像个山一样在我心里。"珍珠轻轻地说着,手指在他沉重起伏的胸前划描着,"我会在这儿好好的等你。"不是刻意给他安慰和鼓励,一旦心放开了,那被故意遗忘的恩爱就如泉涌般回来,这些天他的小心和在意,都让她心疼着,所以她要让他知道,她看他很重要。既然接受了,她不想让他带着困扰回峡谷。况且,他本来就对她很好。在那些日子里。
"珍珠..."越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真的没想到,珍珠没有埋怨的话没有冷嘲的话,只是之前尚有点平淡和别扭,而现在,她与自己是这样的贴心,他幸福的含出了眼泪,"珍珠,我害苦你了..."
珍珠猛的捂住了他的嘴,"说了不许再说过去的事,我还是更喜欢刚毅豁达的你。你把阿布养的这么好,我还要感谢你佩服你。"
越泽眨了眨眼睛,然后微微一笑,吸了口气拥紧她,说:"以后,我们好好过,好好养儿子。"
"嗯。对了,阿布放在儿吧,我想带他去学堂。"
"行,明天我就去城里找。"越泽露出充满向往和幸福的笑。
"哎,那他在城里上学,我不是也要呆在城里吗?"珍珠无奈。
"你随意啊,反正客栈开起来,你也有地方住。"
"不要,我不喜欢在做生意的地方当成家,我喜欢有一片属于自己安静的家。"
"那就让傲雪天天送阿布回来陪你。"
"好麻烦啊,怎么办呢?"
"以后再想这个问题,好吗?"
"那今天想什么?"珍珠抬起头。
越泽垂下眸,四目相望,眼波里都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珍珠心一动,脸红了。
两人都能读懂对方的心思,可是,这...这...四夫都在的拘谨小竹屋,那个...那个亲热的部分,真的...不大好安排啊。
呃...
珍珠抬头看看天,现在,是夏季...
越泽眸中精光一闪,呼吸急促,沉闷着双臂抱起珍珠,大步朝竹林走去...
客栈开业那天,正是韩玉娶妃的当日。
珍珠站在热闹的店门前,看着兄弟几个忙忙碌碌,自己却心神不宁。
今天的人很多,按着珍珠的提议和想法,客栈实行了许多的新政策新优惠,引得不少人来看热闹。作为古代的宾馆,其实她知道那种回头客不能算很多,毕竟不像是现代一样,今天坐飞机来出差,明天坐飞机来旅游,古代的生活节奏太慢了,多少青春浪费在路途上。但是,能这样办的热闹点,总算也打点名气,能为以后的生意招揽一下,关键是她也想让这几个兄弟趁这个机会开心开心。特别是越泽,从那天后,他似乎打开了心窍,天天笑容满面。珍珠也不好说什么,相信,其他兄弟多少也是了解的。再说,越泽要回家了,他们懂得怎么做。
但是现在看到他们开心了,她自己沉静了下来,安静的站在街头,遥望着王府的方向。今天,韩玉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呢?心头,一直萦绕着那天临走前说的一句话:"现在我娶谁,都是一样的。"这句话,成了她心底的痛。她怕,因为她,韩玉会从此改变秉性,不再温润如玉。如果那样,她的罪过,真的又过了一层。她其实不想祸害别人,可是她一直在祸害别人。为了让大家都好,她愿意降低自己的尊严,轻松自己的原则,也强迫自己有一颗包容的心,然而,她可以忘掉羞耻的和四兄弟都相爱,可以每晚辗转在不同的丈夫身下承欢,可是,韩玉毕竟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现在只能悔恨自己不该招惹他。
靖影在无助的时候抓了她这颗救命稻草,可是靖影他能负责,他能让自己爱上她。可是她却不能,她抓了韩玉这棵救命稻草却没有对他负责,她是这样清醒,知道和韩玉只能是朋友,她没有给韩玉一丝机会。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是像靖影那样随性好,还是像她这样理性好。
"要过去恭喜一下吗?"不知何时,靖影已站在她身侧。本来,他的身体还并没有好,可是毕竟今天开业,是喜日子,他便过来照看了。
珍珠收了思绪,转头看他,"你还是去吧台坐着,别出来乱走了。"说着,又担忧的看了看他的肚子。
靖影依然绝美的脸庞轻柔一笑,微显苍白的肤色透出的,竟是不可比拟的病态美。"我没事,我可以陪你去到王府门前看看。"
珍珠的脸色微沉,"你别在意了,我就是有一点点思虑而已。走吧,回去继续招揽生意。"说着,她故作轻松的一笑,越过他向客栈门走去。
靖影下意识的想要招起手牵她,却见她完全并无牵他的意思。他有点愣怔的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心底,猛的涌起一股苦涩和自嘲。就算,用生命换取了她的关心爱护,又能如何?这些天她一直这样,不会下意识的和他心灵相牵,他...怎么还不习惯?
客栈的门口放了四堆花盘,正值花季,珍珠将自己花园里的花都采了过来,精心扎的花篮。她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再看看头顶上"龙门客栈"的匾牌,放眼看看铺子里人山人海的宾客,珍珠由心一笑,转过头来,冲靖影招手,"来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