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拧起眉。
翔宇也睁大了眼睛。
"我...我其实根本没有...没有...跟琳达...发生关系。"说完这句,傲雪已脸红到了脖子。
翔宇不淡定了,看看傲雪,再看看珍珠,"这个...珍珠,原来是没有的事,就是说傲雪并没有背叛你,珍珠!这太好了!"
然而,珍珠在短暂的惊怔后,脸上的神情却淡淡收敛了,余下的是淡淡的漠然和薄凉,她望向傲雪,声音镇静的让人担心,"傲雪,你是在耍我吗?"
"不不不...珍珠,我不敢骗你,绝对不敢,你若不信,我...我可以叫琳达来,她可以为我作证,我绝对没有碰过她!"
"哼,你们俩一唱一合,我怎会知是真是假。"珍珠冷漠无情的笑了笑,甚至带了点残忍,"那帐子里的事,谁能够说的清,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处子。"
傲雪浑身一滞,呆呆地看向珍珠,眼泪又在眼眶里涌出,泪光后,是孤注一掷的决绝与冷狠,"我愿意赌一次...我赌琳达她是处子。"
珍珠的眼睛如针扎般微微一触。
傲雪含着泪光的眼睛像是看到了希冀一般欢庆起来,他迫切的看着她,颤声说:"好吗?珍珠,如果她是,算我运气好为自己洗了清白,如果她不是,我便自认倒霉算是辜负你。"
"这..."珍珠犹豫了,担忧了,身形都有点支撑不住,翔宇体贴的扶她重新坐回到凳子上,给她倒了杯水,梯给她,一边小声说:"珍珠,我信小四,这小子虽然顽劣,可做了的事情是不会否认的。"
珍珠抿着茶水,眉头拧得紧紧的。她深深思虑着,斟酌着。
"嗯,嗯!我只是当时入了邪,想着你只疼哥哥不疼我,便耍了小性子,想气你想让你痛苦,我只是想让你因嫉妒而重视我,我只是想唤起你的爱,想得到你的爱..."傲雪说着,羞却的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放低了声音说:"其实,就算你不信任我,你也可以想想啊,在那种情况下,在看到你和哥哥们后,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有心思跟姑娘亲热?那该是有多傻多下贱多白痴的人才会做的事啊。"
珍珠的眉一下子展开了。是哦!有道理!其实,她从一早就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假,从很多方面来看,她也觉得事情并不像外表看的那样简单。
"那天我们钻进帐子后,我就只跟她说叫她不要出声,然后我就躲在窗口看着你们,等看到你们走了,我就立即出来了,就没再跟她说过话。其实,我跟她并不熟,只是那几天放牧偶尔见过她,因为心里烦闷,又想着要报复你,就索性跟她搭起腔来,我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我根本一点也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再说她也没你长的好看..."
珍珠囧了。
"不过...我不想你误会我,我自己做的事我会承担,这件事,我一定要让你看到我的清白,就算被琳达姑娘打骂也在所不惜。珍珠,好吗?我现在就去找她,找她过来跟你讲明。"
"你...等等。"珍珠头皮麻了,这事,怎么能像说的这么轻松?作证什么的太夸张了吧,她压根就不打算让什么琳达姑娘来作证,说实话,她还要面子呢,再说人家一姑娘,若真是没这事,人家凭什么来你家受这番羞辱?大家都是女人好吧。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珍珠有点无奈的看向傲雪,想着是不是要给自己和对方一个台阶下。小四既然敢这般赌,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我这就去..."傲雪一个跳起就要转身。
"哎!"珍珠赶紧拦住了他。
傲雪回头,眼波烁烁的看着她,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珍珠淡淡一笑,说:"其实,事到如今,已经不在于这件事情的真假了。"
傲雪微微一顿,"什,什么意思?"
"你在牧场上,与姑娘调笑,所有人都看见了,大家都知道了我的丈夫劈腿了,这首先就让我颜面尽失。而且,你更可恶的是,故意当着我的面搞,你挑衅我藐视我羞辱我,这份伤,已经刻下了,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幼稚的报复对待我,这简直降低了我的身份我的档次,这种难堪让我哭笑不得,让我恼怒。事到如今,真相真的就已经是次要的了,关键是你这种行为的恶劣性质,关键是你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的心伤了,没办法再对你重来。"
傲雪的脸色越来越青,额头上极快的渗出了汗滴,他哆嗦情不自己的跪下来,"是...我知道是我错了,我真的很后悔,我不会再跟你顶嘴了,不会再气你了,求你...我知道我很混蛋,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
"你既然选择这样对我,我们的情义就被你抛在了一旁,不要再说了,我对你失望了,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你走吧,我好累。"珍珠疲惫的站起身,转身向塌前走去。
傲雪望着她绝情的背影,一个转身扑向翔宇,将手里的鞭子塞向翔宇,哭叫着:"二哥...二哥我求你...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你打我她就会原谅我了,她就会要我了,我求你打我..."
翔宇为难了,一边慌慌的劝着傲雪,"别急、别急..."一边也乞求的看向珍珠,"珍珠...你就给他个机会吧,他年纪小,犯点错才会长大,以后,他肯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珍珠回过头来,无视傲雪凄惨的模样,冷淡的对翔宇说:"我不是他的保姆,负责保护他长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