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更气了,看着一脸郑重的珍珠,他气急反笑,"势在必行?你行去啊,看你怎么行?你去问问看,看谁家的女人会说要跟丈夫分手,什么休夫,丢人!看看这种话可是你一个女人说的!"
"我是我,别的女人与我无关。"珍珠镇定地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傲雪,"是我们要分手,从现在开始。"
傲雪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冷笑道:"你说分手就分手啊,怎么分手?就凭你,能赶我出家门吗?"
"你在家在外我不管,但是我不会再当你是我的丈夫,也不会同意你再入我的房。"珍珠一本正经。
"呵,哈..."傲雪似乎听到了可笑的笑话,笑得脸发紫,"你不同意?真可笑,告诉你,你没权力!我们已经同过房,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你都是我的女人。你敢造次,看看阿妈怎么教训你,看看族人如何指责你,你有本事,你就来!"
靖影的眼睛一眯,一道阴冷的视线迅速锁住张狂的傲雪。
"我劝你,不要像只疯狗一样乱叫乱咬。"珍珠冷笑一声,言语也更加犀利了,也更加无赖了,"我并没有与你同过房,无事实夫妻情,跟阿妈去说应该没有问题。再说我的婚姻我做主,就算她反对也没有用。至于族人,他们更没有资格管。"
傲雪一下子绷住了,眼睛瞪得如铜陵,脸上一片万紫千红,"你...你怎得不承认?!"
"没有的事,我承认做甚。"珍珠举起手,若无其事的梳了梳头发。
"你...你..."傲雪几乎要岔气儿,指尖都在颤抖,"你这个女人,你...你怎么能如此赖皮,我们分明..."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自己的事谁比我更清楚。"珍珠放下手,温温软软的将目光投向傲雪。
"你..."傲雪气得说不出话,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厚脸皮的女人,明明跟他同过房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怎么会有这不知羞的女人!不是说,只要身子给了他,就会心向着他吗?女人不是都是这样的吗?可是为什么他家的这个女人居然毫不在乎,难道,他让她憎恶到连身体的贞洁都不在乎了吗?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他绝不放过她!
一抬眸,看到愣神的翔宇,他蓦地想起来,眼睛一亮,狡黠地一扯唇,阴阴地说:"哼,你休想不承认,我们的事,二哥可以做证,他那天在的,哼,还敢说谎,看到时候如何罚你!"
"哦,是吗?那就问问翔宇。"珍珠挑起眉,危险地睨向翔宇。
靖影也立即将犀利的视线投向翔宇,袖子里的手指越捏越紧。
翔宇猛的回过神,见大家都等着他来宣判,他紧张了,这种事...他本来也很避讳好不好,这小四又把这烫山芋丢给他!真是气死了,那天的事,小四就是哄骗他,若不是怎么会...他要栽在这事上了是不?!再说,他是哥哥,他要向着谁?本来是该说实话,可是珍珠现在这架势,明显是在警告他帮她,而傲雪那边,如果他说谎话,他们家的小四会不会就此被...小四这种性格,是能受这份憋屈的人吗?到时候,全家又不太平了,唉...
"翔宇,他说你在场的,敢问,你看见我跟傲雪在床上滚了吗?"珍珠故意把话说的这般明,不顾羞耻,只为了提醒翔宇如何回答。
话音刚落,傲雪就察觉到不对了,"你...你哪能这般问的,我们那个的时候,怎么可能有人在旁边看。"说着,他的脸噌噌的红了,这回终于是羞红的。
翔宇心底哆嗦了一下,为难的看了看两人,不安的垂下头,说:"我...我只是让了位子去帐外过了一晚上,至于帐子里的事,我不敢保证。"
傲雪当即脸又白了。
珍珠勾着唇笑,眼波熠熠赏了翔宇一个暧昧,然后得意地瞅着傲雪,"怎么样,你看,说不清吧,这没证没据的谁相信你呀,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叫嚣了,免得自己丢丑。"小样,气死你,气死你,哼。
傲雪恐怕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鳖,一张脸上就像开了个染布坊,红,白,青,黄,紫,一应俱全。"你...你们...合起伙了欺负我,你们都疯了!"
珍珠懒懒的收了目,看了看两旁的两个男人,悠然说:"好了,事办完了,咱们走,回家去。"
"可是...珍珠你不是说,要在牧场住几天吗?"翔宇实诚的问。他是想,能再有点余地,说不定珍珠冷静下来,就能饶了傲雪。
"本来是要住的,但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这得赶紧回去跟老佛爷禀报,免得呀,夜长梦多。"珍珠洋洋得意的拉着腔调,直接刺激着傲雪紧绷的神经。她瞅也不瞅他,站起身来,拉住靖影就往外走。
"慢着!"傲雪一下子蹦起来,像猴子一样跳到了珍珠跟前,脸鼓鼓的,急急地望着珍珠,有点慌张无措了。
珍珠一眯眼,"傲雪小公子还有啥话说?"
"我..."傲雪喘着气,眉头苦恼的颦起,眼睛里的委屈流过,但是他咬了咬牙,硬是让骄傲又重回到脸上,抿着唇,气鼓鼓的看着珍珠,强撑着那份骄傲,质问地说:"你对我...就那么不容?到底你是凭什么?我也是兄弟中的一个,你为什么就只把眼睛瞅着哥哥们?你对哥哥百般好,就对我无一成,你凭什么这么偏心?"一说起这话,傲雪的眼睛里又渗入了怨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