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六日
和郑晓他们从郊外回来,俊义根据吴珊珊提供的地址,马不停蹄的驱车赶往几十公里之外的刘妈的家。
刘妈的三层楼的小洋房鹤立鸡群般仰首伫立在破旧的小村庄里。
房内虽然装修一般,但温馨,喜庆,敞亮。
看到俊义走了进来,刘妈既惊讶又欣喜。
“俊义呀!快进来,快进来。”刘妈亲热的拉着俊义的手往里走。
“刘妈,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呀?”俊义惊讶的问道。
“兮儿的朋友,我怎么会忘记。”
刘妈指了指三楼洋房。
“这都是陈老爷出钱帮我们建的。当时,我的儿子和现在的媳妇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是,媳妇娘家看到我们破破烂烂的房子,很不高兴,婚事就耽搁了下来,陈老爷和吴教授知道后,给了我们五十万元钱,其实陈老爷的公司状况也不是很好,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挪出了这笔钱,有了这栋楼,我的儿子才能顺顺利利的娶了现在这媳妇。”
“这是我的孙子。快叫哥哥。”刘妈低头拉起一个小男孩的手,说道,“他的爸爸在市里打工,一个月也可以赚几千块钱,他的工作也是陈老爷介绍的呀。”
刘妈满脸喜悦和感激,滔滔不绝的说着。
“陈老爷一家真是好人呀!我一个保姆,他们却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们家真是烧了高香了。”
“是啊!陈总确实是个好人,但刘妈,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把你再接回去。”俊义打断刘妈的话,说。
“好呀!好呀!陈老爷的公司有起色了?我天天盼着呢!说实在的,我心里一直牵挂着吴教授一家人。”刘妈开心的拍着俊义的手说。
“陈总的公司没有好转。”俊义低下头,“最近他们家出了很多事,陈总中风了,现在还在医院,还没有醒来。兮沫失踪了,还没有找到,现在生死未仆。我想接你回去照顾陈总和吴啊姨,遭受这么多打击,我担心吴啊姨的身体吃不消。”
“什么?陈老爷中风,兮儿不见了?”刘妈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惊呆了,随即,她捂住脸,难过的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刘妈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急急忙忙的走进里屋,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媳妇孙子告别之后就坐上俊义的车往城里赶去。
(二)
根据郑晓的提议,谢大队长派警力到市区各大医院进行搜寻,报告发现有三个服了安眠药住院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郑晓兴冲冲的满怀希望的带人到各个医院去,却发现她们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陈兮沫。
谢大队长只好扩大了搜索范围,到城市周围的城乡结合部医院去询问、辨认,依然没有兮沫的影子。
兮沫会到哪去了?郑晓百思不得其解。
寻找兮沫的工作陷入了僵局。
(三)
连续遭受的打击,几乎要把一向坚强的吴珊珊打垮,她茶饭不思,以泪洗脸,她的脸色蜡黄,身体非常的虚弱,还好俊义及时的把刘妈接来,有了刘妈里里外外的张罗和照顾,吴珊珊才没有轰然倒下。
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兮沫失去踪影;她的父亲倒在病床上不醒人事;她的母亲一夜白发、摇摇欲倒,媚枚的心如被针扎一样的疼痛。
她多么希望兮沫能早点回来一家团聚;她多么希望看到兮沫那美丽善良的笑脸,再一起屁颠屁颠的逛街,侃大山;她多么希望兮沫的父亲母亲能回到从前,还像以前一样快乐,幸福。
“啊姨,你放宽心。陈叔叔现在病情平稳,醒来是早晚的事情。”媚枚看着吴珊珊劝慰道,“兮沫这边,我觉得,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许她只是一时想不通,躲在某一个地方清静几天,如果想通了她就回来了,所以,你不要太担心,你如果生病了,那兮沫回来了不是更难过吗?”
媚枚的话虽说是劝慰之语,但也确实并无道理。
“你说的对,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兮儿会没事的!”吴珊珊点了点头,憔悴不堪的脸上挤出一丝的微笑。
吴珊珊决定要保重自己,她要等着兮沫回来,她要好好守着老陈,给他力量,让他战胜病魔,早日康复,否则,自己如果再躺下了,那这个家就散了。
吴珊珊端起刘妈递过来的饭和鸡汤,大口大口的和着眼泪咽下。
之后,媚枚安排志岳送吴珊珊回家休息,睡了几个小时之后的吴珊珊的精神状态有了一些的好转,媚枚的心也才放宽了一点。
一夜没有合眼,一天没怎么吃饭的媚枚在志岳的催促下,在医院外面简单的吃了一碗面,趴在志岳的车里休息了一会之后又来到了医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