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啊!"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也只能尖叫。
但顾蓝本忽然起身,一把将我的嘴吻住,一脸暇态的看着我说:"小母猫,醒呐。"
"..."我拍飞他的爪子,"不要喊我小母猫,很难听。"
"不会啊,你昨晚叫起来的声音就跟它一样。"
"..."我窘了,脸充完血,立马滴血了。
"而且..."
"..."还有而且?能不能不要而且,我知觉他接下来的不是什么好话。
"你的爪子牙齿也和它一样尖。"他弯唇一笑,露出脖颈上的一个个齿痕,蹲低身来近距离地打量我。
"..."他瞳泌甜笑的样子和他刺人的话语豪不搭配,他却说的浑然天成自然无比,仿佛一阵冷风呼啦啦地往脖口灌,好寒好寒。
我睁大眼睛,我一把将他推开,满脸滴血,拼命地瞪眼,瞪眼,再瞪眼。听说高手相比,就是比气和比瞪眼,可惜顾蓝本不理会我,只是轻笑一声,然后继续侧着身子,只手撑住头,看着我。
这个姿势,由他做起来,非常赏心悦目。不得不承认,他的外貌果然是无懈可击,就算是刚起床,头发蓬乱,居然也有种凌乱野性的美感。白色的被单只遮住他腰部以下,诱人的胸膛就这么赤果果地暴露着,无声的诱惑呐。
我的脑袋巨疼,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只记得我惹毛了顾蓝本,然后我躲进了书房,喝了不少好酒,我回忆的往下观察,忽然发觉自己也是赤果果一条,赶紧把被单扯过来想遮住自己的身子。
啊啊...
我的脸红得快滴血了,我用被单捂住胸口,转过身,身子不停的再风中摇曳,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先把裤子穿上!"
我用被单遮住了春光,难过的转过头,"昨晚,我都被你都看光了,还羞什么?"顾蓝本慵懒地无摸着我的肩膀,受到他的碰触,我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同时也把被单抢走。我不敢回头看,只是使劲咬咬下唇,继续结巴着:"你...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
"你应该问,你对我做过什么。"顾蓝本悠悠闲闲地反问,眼里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闪过。
"我能对你做什么...那...我对你做过什么?"我忐忑地问道。
顾蓝本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强,了,我。"
啊啊啊啊...五雷劈顶!亲爱的子啊,你快把这家伙带走吧。
"怎么可能!"我激动地转过头来,吓得我连忙回身。脸上的微血管终于全部爆裂,天啊。
顾蓝本不急不缓,起身上来,缓缓说道:"我可不像你这么热衷于说谎,自己想想。"他的确没说谎,他不过是少说了些事实,一些比较重要的事实。
我捂住晕沉沉的脑袋,仔细地回想着,好像,似乎,可能,也许,我真的说过这句话。认识到这个事实,我恨不能直接吞水银自杀。
我强爆了他?我强爆了顾蓝本!直接落下个雷劈死我算了!
正不知所措,顾蓝本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你在这等着,我洗完澡后,大家再商量事情该怎么解决。"他就在自己身后,我的后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那种陌生的碰触感,让我慌乱。幸好说完之后,顾蓝本便走进了浴室。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我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而混沌的脑子,也开始运作。心里乱麻一片。
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强?失贞?女马的,我初恋还没献出去了,就这样把初夜给他了?不可能,不可能,头疼欲裂啊。
我挫败地坐在床上回响,眼睛无意识地看着那一地的拉扯的不成衣样的衣服,顾蓝本的衬衣也惨遭柔躏,被撕成几片,看来果真是自己的杰作。
不消片刻,这家伙就出来了,"呵呵,洗好啦。"我还没转过神,只能讪讪的对着他笑,顾蓝本却越过我直接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扫我一角,我花一样的笑脸白费了。
我曲线救自己,满含感情地表述:"我觉得这事也就是酒后乱性。"我暗暗咬牙,哪有人活的如我一般窝囊呐。被人吃了还要讨好别人。真怨。
"酒后乱性..."顾蓝本顿了顿,眼里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闪过,随即勾了勾唇角,"那是你,不是我。"
一语命中我死穴,继续讪笑:"嗬嗬嗬嗬..."我脑子里激烈交战,在承认和不承认之间徘徊。"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555,我最终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都说喝酒误事,我真是蚀本蚀到家了。
"什么?"他打断了我,似乎对我的建议很不满意,语气陡然就提高n倍。
"呃?"我还沉浸在悲痛的气氛中,没反应过来。
他睁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却是灼灼地看着我:"这就是你这只猪脑子想半天的结果,是不是?"
心好像漏跳了一拍,看着他的眼,似乎呼吸都不敢大声,过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这是一个绝佳的表现机会,连忙表态:"当然!当然!"我就是现代版的白毛女,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吞。
他看了我半晌,在他的目光下,我觉得坐立不安,似乎又不是害怕,而是不安,也只是不安。看到我的样子,顾蓝本的手指拂过他的唇,声音像是有种迷思,随即嘴边勾起一个浅笑:"你呀..."后又带着深沉难测的目光,摇了摇头说:"休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