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慕郁将眼球上抬到四十五度角:"要不是快门禁了,我才不耽误你的调情,怎么,看样子你那帅哥还不是你的菜?"接着呵呵一笑,一脸贼样。
我无语...那狐狸比冰山男还恐怖,怎么可能...
打到车倒是也快,没几分钟就到了学校,一看,哎,十二点大门已经锁了。门卫掐时间真比北京时间还准。
艾慕郁道:"没法子,爬墙吧。"
艾慕郁果然不是盖的,我们在学校外围绕了几圈就找到个不错的地方,虽说学校不允许夜不归宿,但谁能管得住翻墙的人呢?更何况,这么黑的夜,谁还在巡逻?
这边的墙还没我高,虽说带着个伤残腿,艾慕郁搭把手我也比较轻松地顺利通过。话过三关还要斩六将呢,反倒到了女生宿舍门口没了法子,宿舍大妈早就一把大锁加持阻挡了我们回去捂被子的决心。
哼哼,我们决定用最高级也可以说最朴实的方法...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铁锁在玻璃门上上下折腾,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会宿管大妈就被我们催命的敲门给敲起来了。
这位大妈明显是在睡梦中被吵醒,一脸怒火状的看着我们,大声喝道:"现在都几点了?敲什么门?还晓得回来?"
我和艾慕郁闭嘴不说话...谁叫我们理亏...
下床气引发了这位宿管的更年期并发症,她在宿舍里面还在叠叠不休的背着宿舍管理条约,而我和艾慕郁的小裙子已经无数次的被晚风吹起,冷飕飕的直起鸡皮疙瘩。
而她却丝毫没有给我们开门的意思,我忍不住了...狠狠瞪了这位大妈一眼,估计她被我这妆容吓的不轻,立马闪回她的窝,再也不见。
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怎么知道居然能把她瞪跑了,无奈,我和艾慕郁只有想别的心思,忽然艾慕郁看了我一眼。伸手指了指我们的二楼宿舍。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句:"只有爬楼了!"说着把她的高跟鞋一丢,顺着管子就上去了。
k,猴子转世啊,我承认平时的我虽然形式疯狂,但是也没想去要爬楼呐,我仰头看着冲我招手的艾慕郁,连忙摆头,"不要,我回家算了。"
说完就要把鞋扔给她走人,只见艾慕郁她着我的脸,又指了指我的衣服...额...我看看自己现在的装扮窘了。
她见我怵的很,又轻巧的几步翻下来,抓着我,一步一步的跟我说踩点的地方,我被逼无奈只能翘着个石膏腿,往上爬,嘿咻嘿咻。
不过真别说,还真好爬。正当我扭着屁屁,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一束强光照亮了在黑夜中奋起搏斗的我。
哎,宿舍大妈,你早说你是去找钥匙,我们用得着这么迂回还爬楼么。
任我们怎么解释、挣扎都没用,大妈的两只手如同拎小鸡一样坚固的把我们扔进教务办,叽里呱啦一阵飞快的叙述出我们的罪状。
接着,啪,关上门,屁颠颠消失在漆黑的走道中...
我和艾慕郁哭丧着脸,只能抬头像值班的大叔打招呼。
hello还没say就看见更是一脸扭曲的值班大叔,他僵直的坐在电脑桌前,看来我们的突然到来打断了这位与女优的亲密接触。
我只能感叹一句:运动无处不在!
他赶忙最小化播放器,可是却阻止不了耳机在寂静的教务办里传出的女人声音,值班大叔的脸腾地转为绛紫色,赶忙捏紧耳机,夹在大腿上...
一群乌鸦飞过后...
最终大叔还是踢暴电脑开关收尾,"咳...你们俩叫什么?哪个系的!"值班大叔正正颜色,可惜那一脸严肃,也掩盖不了他从眼光里透露的毒辣。一看还在愤恨着我们撞破他的好事。
"这个,其实我们只是回来迟了,进不去。"
"本事不小啊!还晓得爬楼,辅导员没和你们说几点要归校的么!都过来,在这册子上登记名字。"
一听要登记我和艾慕郁就懵了,记过啊?
我便满脸堆笑地凑过前去,谄媚地说:"我们是初犯...能不能...不写..."值班大叔怒,绷起脸来训斥我:"严肃点,还讨价还价!"
我愣了神,艾慕郁赶紧接着说:"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犯了,老师饶了我们吧。"
"我用人格担保,我们绝对是好同志!"我也信誓旦旦在一旁托。"好同志?你们看看现在几点了?再看看你们穿的都什么衣服,两个小姑娘在外面玩,都成何体统!"看来值班大叔已经解脱了,这一声囔的堪比一声。
我承认我们是穿着暴露了点、妆容是浓了点、弄也迟了些、爬楼影响确实坏了点。可是这一切切都是有原因的。
可是...我被他严谨的工作作风深深的震撼鸟,彻底闭上了嘴,像个木偶一样站那里。
值班大叔话音顿了顿,眼睛也从红兔子变回了正常色,似乎在又想了一下。我这边小鼓敲得咚咚咚,怕啊,这可是记过啊,不是小事...
只盼望值班大叔能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就算把直接枪毙改成死缓也是好的。
"你..."可是艾慕郁这边却愤怒了,出离的愤怒了,拍着大腿,问:"我们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你何苦非要让我们记过?"
我刚冒出的些许希望就被这丫头的生硬的态度生生踩碎,完了...这下不死也残废了。
我闭着眼睛等待着值班大叔的狂风暴雨洗礼,可是只听的他一声妥协的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