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石膏腿并不影响我活动,慢慢的也进入了状态,从放松的摇摆着腰肢,到有些疯狂的晃动头,左摇、右摆,飞舞的头发丝丝打在我裸露的皮肤上,顿生麻痒的感觉。
虽然酒吧里冷气很足,跳了一会的我明显还是出了身热汗,我蹬着石膏靴和艾慕郁打了声招呼,脱下外套向二楼的洗手间走去。
它设在在二楼包厢处,在这人们更是肆无忌惮的拥吻发泄,几乎每个门前都是调情的男女。
为了避免长针眼,我低头加快了脚步,稍不留神,差点撞上前面的人,只见那人一个优雅的转身,没等我反应,已然走远,只留下一抹有些熟悉的背影...
在洗手间里,我打开水龙头,水哗哗流出,淌过被粉底绷得紧紧的皮肤,渐渐舒缓,渐渐放松,渐渐崩塌。
我胡乱的洗了把脸就抬头向镜子看去,脱离了舞池的红绿光离,白惨惨的灯光下我那张画得花里胡哨的脸显得恐怖。
没停留,我刚出楼梯口,突然,灯光一变,台上豁然出现三位型男,踩着汹涌澎湃的节奏,裸露着性感的胸肌,系着的是低腰水磨牛仔裤,打着赤足,随着音乐的起伏,跳起了性感狂野的舞。
那靡乱的眼神、暧昧的呼吸、扭曲的挑豆,直轰炸得台下女人失声尖叫,纷纷投出百元大钞砸去,亢奋得如同打了吗啡,嗑了幻药。
而与此同时,舞台上空更是垂钓下三条锁链,纷纷捆绑着三个仅着三点的妖媚女子。
台下的男人纷纷招来侍者,递上自己最高的底价,开始竞标这一场的声色艳情。
重新拿回酒瓶的我也晃到舞动的人群中扭动着腰肢,好奇的看着艾慕郁,问她这是什么节目,顺便感受着精神的放从。
她露出狡黠的笑容,"好看的东西,走!"她拉着我闪开层层人潮,向着舞台中心更近一步。
我终于可以看清台上的人了,当视线与那舞台中领舞的高大帅哥相撞时。
我眼角一弯,飞出一丝感叹;唇角一抖,引出一缕颤音。
他的唇,厚薄适度,唇瓣呈现出水润的光泽,下面流动的尽是幽魅。即使不笑时,那嘴角也一直在抿着,像深深的漩涡,吸引着所有的微小与巨大。
而他那双眼眸,好熟悉。
清雅细长,尾端略微向上,像是一泓清水,静幽幽流淌,但河道的弧度,却是妖艳。眼眸的四周,染着桃花,不经意的一瞥,便是一次勾魂,一次摄魄。
他,像是,一只妖,染着仙气的妖。或者,是一位仙,误坠阿修罗地狱的仙。
我被那男子我刹到,居然对他伸出了瘦弱的手臂,艾慕郁也在人群中h的不行,没在意我的不同往常。
而那个男子在众人的尖叫中,一跃跳下舞台,缓缓向外围走去,人群自觉地让出路来,而经过后又立马潮涌的将他身后的缝隙填满。
我耳朵充斥着女人们的惊呼,看见他就这样来到我面前,有些粗鲁的将我提到舞台上。
起初我还有些挣扎,当我看着他双魅惑的眼眸便再不动了,台上的光很强,我几乎找不到台下还在哪里疯狂的艾慕郁。
他一把扳过我的身子,环绕着我的腰身热情地舞动着,他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再如此吵闹的环境里,我居然还能听见他身体摩擦亮片的嘶嘶声。
而他的身子攀爬着我,我的四肢逐渐僵硬,汗水闪亮着在他白色肌肤,璀璨得睁不开眼。
我甩了甩被音乐和眼前这个男子弄乱的神经,什么状况?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拉上我,我可不会不要脸的认为是自己的相貌出众,脑袋努力回忆是否认识他。
如此...的...妖...妖!妖!妖?
是他!
没带眼镜,脱了马甲的狐狸!
这一刻,这里就是天堂,这无比感性的场景,本应该是无比雀跃的心情,本应该无比暧昧的纠缠,本应该是无比生动的挑拨。
但...管辖律法的天使们,都喝醉了酒,谁也看不见我意外得有些惊恐的表情,大家都尽情欢呼着、发泄着、还在继续放从。
在众人的哄闹中,我僵硬在原地,与他摆着酷极的造型,一字一蹦地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你是谁?想干嘛?"
狐狸男一愣,耳语试探道:"你...终于认出我来了,顾小姐!"
脑袋清明的我又是一个哆嗦,急急想从他手中挣脱,他一把捞起我,凌乱着性感发丝,飞了我一记暧昧的媚眼,热情道:"跑什么,你哥呢?"
听到他提起冰山男,我轻轻颤抖了一下卷俏的睫毛,更加剧烈的挣扎开,在众人的口哨声中,我疯狂地叫嚣道:"放开我!"
可惜台下的人已然玩疯了,把我的急于逃脱,当做是欲擒故纵的桥段。
换来的是大家更热烈的欢呼声,狐狸男随即呵呵轻笑,瞬间将我打横抱起,抱着我一个有力旋转,在无数叫好声中沙哑道:"怕什么,我又不能把你吃掉。"
他就这样,赤果着脚趾步回后台,仍不忘回过头对台下的痴男怨女飞出一记热吻,惹得那钞票若雪花般缤纷而至。
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夜晚,他踩着粉红的钞票诱惑,抱着我,一步步走回后台。
我暗自懊悔,自己为什么来这玩居然能碰到他,而他又为什么没有丢开我去捡钱,实在太太太倒霉了,怎么办,该怎么脱身?
我脑袋飞快的旋转,挑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跳舞?"我还是很想不通,二爹会请的宾客,再怎么不济也沦落不到来这儿,靠色相挣钱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