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我可不会。哎,我现在和我的向翰话还没说上五句呢。"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幻想让人催进!"讲着讲着,艾慕郁拿着手中筷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白瓷碗。
我斜眼向门口看去,外面漆黑的夜景,行走的人群,忙碌的商贩,蝉鸣的夏虫,突然感觉大学生活也许并非了无生趣,反而充满乐趣。
"要不咱俩来点儿啤酒?"我突然有点想喝酒。
艾慕郁,"好呀!"爽快回答。
于是我趁服务员端菜上来,点了几瓶冰雪花。
因为兴致高,我们是喝的毫无节制,基本上是没了加、加了喝,等我踉跄跑出小饭店寻找厕所,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桌脚下已经是颇为壮观地倒了一堆空瓶,完全超出了我的历史范围内。
膀胱一阵收缩,我赶紧加快脚步,懒得再跑去学校,便在外面的一家公用厕所解决了。
谁知从洗手间出来,竟与一人撞个满怀,我没站稳,一屁股跌到地上,痛得呲牙咧嘴,泪花直冒。还没缓过神来,头顶便传来一阵谩骂:"臭娘们,没长眼睛呀,不想活了,连我都敢撞,去你妈的..."
我抬头,看清楚了,是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穿个左手臂上有条粗糙的龙的刺青。
见他还在喋喋不休地问候着我家祖先,我站起身来,整整衣服,双手做个暂停的动作:"等等。"
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便停下,疑惑地看住我。
趁此机会,我运气提神,一鼓作气说下去:"虽然是强人所难但还是请睁大你那双线缝眼看清楚,我们相撞的地点距离女洗手间门只有1米。为什么你会在这出现?是情不自禁想进去还是故意想偷看,如果是情不自禁想进去说明你想成为女人欢迎去开刀变性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如果是故意想偷看说明你极度病态神经色情不要怪我无情我会立即拨打110。"
这时,刚好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从洗手间出来,听见我最后一句话,立即紧张地问道:"谁?谁想偷看?"
我向前一指:"他!"
小混混一口气没缓过来,瞪大眼,指着自己:"我?"
我摊摊手:"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那阿姨握紧自己的衣襟,骂道:"哪里来的死娃儿哦,我都可以当你妈了,还偷看我,作孽!"因为害怕小混混兽性大发,继续对她做出不轨行为,赶紧跑开。
小混混被我气得火山爆发,脸涨得比辣子鸡中的辣椒还红,"你...你...你..."他用颤抖的手指住我,最后实在觉得语言的力量不够强大,便伸出手,啪的一巴掌向我扇来。
我矮身躲过,然后...
拔腿向在外等候的艾慕郁跑去。一路上不敢回头,却感觉得到小混混在后面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发誓要将我碎尸万段地追着。
谁知就在快要到学校大门口,反应慢了点,居然被小混混拉住了衣角,靠!早知不穿长款...心里"咯噔"一声沉下去,完了,这次踢到铁板了。
但还好老天有眼,就在小混混举起手狠狠向我脸上扇来时,慕郁出现了,一个正踢腿,便将小混混华丽丽地踢翻在地。
忘了说,慕郁从小热爱武术,成绩斐然,才认识我的时候就我吹嘘,本没多想事情的真实性...
所以,小混混只能自求多福咯。
但我高兴得太早,不知从哪里钻出了小混的同伙,4个人将我们团团围住。艾慕郁就算再厉害,有我这个拖油瓶在,也没什么胜算。
心里再"咯噔"一声,完了,这次踢到的是块烧得通红的铁板,要变成铁板肉片了。
学校外面的人很多,看见打架,都纷纷避让,一时之间,到处是人的尖叫声,嘈杂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人说道:"住手。"
声音不大,却透着浓浓的威严,有种让人不自觉服从的魔力。
我转头,居然是冰山男站在学校门口,黑色的风衣,高而英挺,一双眸子很深邃,像能够看穿你的心。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沉的阴影,他这个人也是深沉的,气度不凡的,但那种气度,不是正气,却也因为如此,更增添了一股吸引。
"蓝哥?"小混混连忙点头哈腰:"不知道您在这,没事,我们马上把这两个女的解决了,就走。"
"放了她们。"冰山男皱了皱眉头。
"啊?"小混混楞了楞,但不敢违抗,连忙让包围着我们的那几个人散开。
冰山男等于蓝哥?我脑中一僵,竟忘记了说话。
冰山男直直地看着我,黑色的眼眸中一片平静,也许在那深处有什么东西,但我可能永远不知道...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站立在门口,小问号飞的满脑袋都是。
早晨的阳光总是美好的,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在想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享受着美好的阳光,展示着我美好的岁月,看着无数人满世界奔走,我会觉得自己生活得很充实。
这是我在c大天空下醒来的第二个早晨,本来我昨天把手机闹钟设定到了七点,因为早上有选修课,怕宿醉迟到了,可我为啥六点半就醒了?
我坐在床上就这么在阳光下花了接近十分钟想我为什么要起的这么早,最终发现记忆脑壳里还是惦念着中午的那顿午饭。我挥舞着拳头叫起了还在舔嘴巴做美梦的艾慕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