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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月儿?你又不要了?"夜帧华两只手轻轻得在赫连明月后颈摸索着,弄得赫连明月痒痒得想要叫却也叫不出声来。

帧王他的目光一点点得侵略着她霸道着她,弄得赫连明月整张脸就好像剧烈发烧起来一样,若是寻常例事,赫连明月倒是不用顾忌这么多,只是此间有点不一样,最起码这个环境不允许他们二人做点出格的事情来。

"要不,咱们回屋?"夜帧华突然转变画风,眉眼极为清纯又带有那么一丝浪荡凝着他深爱的女人。

赫连明月沉默,无言,只是任凭男人将她公主抱而起,徐徐走入暖阁深处。

珠帘轻轻得挂了下去,穆轩辕公公极为识趣得将馨香点了上去,然后站在外边伺候着。

外头的白浅和沫儿偷偷笑着说道,"看来王爷王妃二人可真懂得夫妻情趣的呢。"

"谁说不是呢,都快要羡慕死了我,我以后的夫婿也要这样,白浅姐姐,你说好不好?"沫儿笑着说道。

白浅拿纤纤玉指在脸上划两道,"好好好好好!你个沫儿!好不知羞的呢!这样的事情!以后快快别说出去!你知道吗你!"

"知道了,白浅姐姐。"沫儿很是懊恼,不过她又极为好奇得将目光往暖阁深处探去,却被白浅抓着耳朵教训,"看什么看,去准备膳食了,等王爷王妃起来就可以吃了。"

做那样的运动,可得多好好补补呢,白浅如斯想着。

此间,白浅知道自己想歪,不禁雪腮泛滥几缕幽红。

看到她这样,沫儿就很好奇,"白浅姐姐,在脸红什么?"

"是呀,白浅你在脸红什么?"

走出门来的赫连明月,顺便整理了一番螓首上的云鬓。

原来王爷王妃在暖阁之中并不是那个...而是人家月王妃娘娘单纯得整理云鬓而已。

天呐,我们这些做丫鬟奴婢的,也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吧...想到这里,不论是白浅还是沫儿都非常不好意思。

"我问你话呢,你脸红什么呀。"赫连明月来了兴趣,她一定要探究探究白浅。

虽然白浅的面上的伤还没有好痊愈,不过呢,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纱巾,还是能够看到出来白浅这丫头的腮粉红粉红,定允太公侯当之诱惑人的呢。

赫连明月心想,这呀若是谁家公子哥儿看见了一定不会放过白浅的呢。

"没,没有啊。"白浅更加不好意思,赶紧扭过身子,不让王妃看见自己脸红的表情,"奴婢…奴婢去厨房看看膳食做好了没有..."

沫儿也似乎在为白浅解围呢,"是呀,今天白浅姐姐为王爷王妃弄八珍炖糕吃呢,想必也熟透了呢。若是再晚了,可就老了,不好吃了!"

"是吗?"赫连明月故意拔高音调。

"月儿,你做什么呢。"从后面就把赫连明月抱住的帧王,很是不开心的样子,"月儿咱们继续回屋子里,把事办了吧。"

转身,狠狠给对方一个栗子似的白眼,赫连明月道,"办你的头!"

其实赫连明月早就明白,那几个丫头奴婢们会偷看,难免会失了她身为月王妃的尊贵仪态,她才不会那样做。

所以就算帧王表现得多么猴急,她都不会顺从他的呢。

"月儿你..."夜帧华笑了一下,突然之间,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旋儿作出一番极为难受的表情,"月儿,本王很是难受,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怜惜本王的么?"

说话间,夜帧华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赫连明月立马就察觉到,马上紧紧走几步,到男人的身边,然后用手摸摸他的额头,惊得赫连明月叫起来,"哎呀!"

好烫,不是一般得烫热的呢。

一般来说,病体感染了病原,所以会引起体内的产热机制,身体为了维持一个平衡的状态,称之为发烧,其实这是身体的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

而帧王的头骨刚刚做完开颅手术,一定是方才在后花园吹风,所以才导致伤寒的。

天呐,怎么会这样!

真可谓乐极生悲!

"爷,都是妾身的错。"赫连明月很是自责,若不是自己的话,恐怕…恐怕夜帧华不会搞成这样。

"没事的。"夜帧华强支撑起眼皮,他希望自己能够笑一下,只有这样,月儿就不会担忧。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脑袋很烫,就好像开水快要烧开。

等白浅和沫儿端来八珍炖糕,顿时间看见这一幕,赶紧下去准备热汤,她们都知道伤寒之症最是可怕的。

王府暗卫首领统领也赶紧将暖阁之内的门窗下放,以此来防止有什么风邪入内。

"给我!"赫连明月从白浅手里接过热汤熨帖好的面巾,然后轻轻熨在夜帧华头上。

当然,夜帧华头上另外有伤口,所以必须很小心,不能够让水渗透入脑骨,这可是需要定允太公侯当之大的耐心呢。

最起码赫连明月做的很好,白浅和沫儿都看在眼底的呢。

冬蔷和紫苑这两个丫头忙着在厨房里头烧火,白浅在赫连明月身旁伺候着,沫儿也赶紧去库房倒腾一些药物。

现在整个帧王府上上下下,无人不忙碌。

倚在门外,迟迟不敢走进来的拓跋兰馨,她手捂着手帕,几乎都不敢大声哭泣,她心里头在想,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自己的错,恐怕帧王也不会如此。

拓跋兰馨和赫连玄语早已商量好,只要等帧王和月王妃不注意,就将有毒花粉撒在后花园。

如果赫连明月知道,这一次夜帧华看似平常无故的伤风,竟然是从拓跋兰馨这个该死的贱人在始作俑者,赫连明月一定会把拓跋兰馨这个臭女人就地正法!

"谁在那嗓门啼!拖出去!"赫连明月知道那个讨厌的女人是谁,赶紧吩咐白浅沫儿以及穆轩辕公公做事。

穆轩辕公公像驱逐一只落水狗一样驱逐拓跋兰馨。

拓跋兰馨突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赫连明月,"王妃,求求您让我看看王爷!王爷中的是一种有毒花粉,叫千秋障,解药在这呢。"

拓跋兰馨本意是想要谋害赫连明月,可没有想到,竟然把帧王也给害惨了。

听到这样的言语,赫连明月从拓跋兰馨手里接过来,闭上了眼睛,一旁的白浅知道该怎么做。

白浅抓起画壁之上的利剑,一剑就刺入拓跋兰馨的伤口处,顿时间,拓跋兰馨气绝身亡。

她死得极惨,那一剑正好刺入她的胸膛,命中心脏,顺着那利刃,血水不停得往外流淌,一点点得流泻,就好像猩红色的浆液一般,燃烧着红色的光芒,看上去极为骇人。

"杀的极好!"沫儿点点头,她平日里虽然不怎么喜欢杀人,可看见白浅姐姐这样为王妃出气,倒也很好,反正帧王爷已经抛弃拓跋兰馨了,拓跋兰馨这个死女人再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她死了,以后帧王府可以省下来一口饭菜了。

穆轩辕公公赶紧吩咐府院将拓跋兰馨的尸体拖出去,随随便便找一个荒山野地埋了,听说那个地方叫做断魂山,山上蟒蛇和野狼横行,就让她的尸首任凭野兽们啃噬,这也是拓跋兰馨的报应。

既然拓跋兰馨已经死了,那么还有赫连玄语,却不知道赫连玄语此刻在哪?

想了想,赫连明月摇摇头,她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医治好帧王再说,那个解药,她直接就给帧王给吃了,帧王吃了下去,渐渐的,帧王果真不再发烧。

只是此时此刻的他,意识尚且有些模模糊糊的呢。

赫连明月蹲守在帧王的身侧,安慰着帧王,"帧华,你可早点醒过来?妾身还想跟你一起玩一起闹!还想为你生孩子呢..."

可惜帧王昏迷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说月儿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呀!!!

也许赫连明月温言暖语惊了帧王。

某个瞬间,夜帧华的眼珠子陡然亮堂起来,好像发光发电一般。

赫连明月杏目圆睁,完全不知道所以然,只是试探得拿手摸摸夜帧华的嘴唇,"爷,你是不是清醒了?"

"嗯哼...本王早已醒,怎么月儿不知道吗?"

夜帧华反手紧紧扣住赫连明月的手腕,还趁机摸上两把,那光滑得真是令夜帧华心醉呀。

讨厌...赫连明月咬了咬嘴唇,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但是还是来不及,赫连明月感觉自己的腮帮,被男人轻轻捏了一把,看上去通红通红,要多么火辣辣自然不必多说。

"月儿,本王要亲你的小嘴儿,可以吗?"

夜帧华还是忍不住,哪怕过个嘴瘾也是好的。

赫连明月红了一下,"好,就只一下。"

"好的,亲,就一下。"

夜帧华对赫连明月眨巴着眼睛。

"亲,爷是在叫我吗?好,爷以后就叫我亲,吧,以后每一天都得叫,知道吗?"

赫连明月更调皮。

"好。亲就亲,好,来吧,亲,现在咱们来个亲嘴儿吧。"

说亲就亲,一点也不带含糊的呢。

这边夜帧华抓着赫连明月的后脑勺,狠狠亲吻着,几乎一点点的空气也不给赫连明月留着一点。

原本赫连明月是抗拒的,毕竟现在什么情况呢,外边天光光的,少不得被人看见。

可是,赫连明月一想到夜帧华头颅上边还有伤在着呢,所以只能任由他了。

谁让她心爱的深爱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位的呢。

所以不管夜帧华是不是真的发烧或者晕眩,还是完全意识,赫连明月也随他,就让男人任性好了。

赫连明月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跟男人唠叨什么的话,未免也太不是一个作为妻子应该做的,在这个时候,她做妻子的应该要全力支持妻子的不是么?

"亲,你要用力亲本王,知道吗,亲?!"

突然之间,夜帧华发觉男人亲吻自己的竟然有些不上心,他是分心的那种,所以弄得夜帧华很是无语的呢。

"啊??哦!!亲,我知道的啦,好,亲爱的,咱们现在就开始亲亲。"

反正没有什么人在,赫连明月索性胆子放大一些。

不过实在的,叫赫连明月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未免太羞涩,不过想想,自己都怀孕,都为人母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呢。

想到这么一层上,赫连明月又忍不住抿嘴一笑。

这样莫名得笑起来很是让帧王困惑。

帧王轻轻得亲了一下赫连明月鼻子,而后道,"月儿,跟本王说说呗,你到底在笑啥?说出来,让本王一同跟爱妃开心开心嘛。"

夜帧华的手不规矩得抚摸着赫连明月的一头靓丽青丝,还忍不住得在上边轻轻爱抚着,把玩着。

这样轻轻被男人抚摸着头发,赫连明月感觉到莫名得舒服,她愿意一辈子都被这样对待。

想着想着,赫连明月的心整个人感觉就快要酥酥麻麻了一般,那种感觉,局外人是无法理解的,也只有赫连明月享受其中独有的妙趣。

赫连明月那含苞待放的心慢慢得融化,然后紧紧跟随着,她的心也融化起来。

夜帧华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紧紧抓着赫连明月,如同那老树盘根一般。

赫连明月生怕自己一推开,男人就会生气,一生气的话,就是一种变定允太公侯的猜疑,赫连明月才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亲,你亲吻本王好像亲得还不够认真,你知道怎么做了,亲!"

夜帧华这是故意挑逗女人。

赫连明月一听,并没有说什么,这是低头下去,将自己的娇嫩红唇献上去,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表明自己的真心和衷心。

女人的话里带有万千温柔,这样的温柔,很是让夜帧华有一种歇斯底里的迷醉感觉。

正是此刻,夜帧华突然感觉到他心底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而过。

夜帧华很喜欢听,这是月儿说给自己听的情话,这是赫连明月说给自己最动听的情话,没有之一。

尽管夜帧华的头颅的伤口隐隐作痛,不过夜帧华还是愿意希望明月说情话,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缓解颅骨疼痛几分。

其实,夜帧华的头还疼着,只是,为了不让娘子担心,所以夜帧华一直没有说出来。

当赫连明月看见夜帧华眼眸深处闪烁一丝别样的神色,很快就猜测到男人的心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爷,是不是又疼了?"

"...没有...不疼...只有王妃陪着本王,本王一点都不疼。"

哪怕很疼,夜帧华也不会承认的。

赫连明月的心陡然颤了颤,他胡说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他仍然为自己考虑,都这样子了,怎么可能会不疼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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