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兄,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恩?"来到床边,将她冰冷的手攒在手心里来回揉搓,想给予他温暖,在尔珍眨眼的那一瞬间,一滴液体顺势而下,滴在他温暖的手心。
"木...木离,或许...或许是天要亡我,但是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怜儿,好...好吗?"
虽然这一剑是怜儿刺中的,可是她身为盟国人自然是为盟国效劳,就像现在的轩辕澈拼死也要护住太子之位一样,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看的出来,怜儿每做什么事情都格外认真,惟独在这件事情上有了犹豫,才会如此失误。
"不,她如此伤害你,我决不能轻饶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如此如果的时候还在担心别人的安慰,尔珍啊,你当真是糊涂了吗?
"木离,不...轩...轩辕澈,我求求你...好不好?"仿佛已是到自己球错了人,尔珍立刻望向了迷离的身后,同样在担心着自己的轩辕澈,是她看错了么,为什么在轩辕澈的眼中她也看到了继续的自责?
"我和木离的想法一样。"简单的一句话,轩辕澈并不想这么快答应尔珍。
"不...我求求你们,怜儿是个善良的姑娘,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我求求你们还不行吗?"一口气说出这么一段话,尔珍再一次吐出一口鲜血。
"不要说了莫公子,我求求你不要说了,我不要他们的原谅,我宁愿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我!"哭泣着,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往日,训练师那么痛苦她都强忍着,可是尔珍给予的这份情,却是怎么忍都忍不住。
"好,我可以考虑暂时不将她怎么样,等你清醒在说,轩辕逸,我现在正是命令你,以一个主帅的身份!"一句话,说的霸气,轩辕澈一脸寒气的看着他,虽然现在自己国家还需要这个男子支撑,可是情急之下,他不得不如此做!
看着尔珍醒来所唤之人统统是身边三位,却没有一句是关于自己的,他,他,竟然将往日的着急给忘了?
看到轩辕澈如此愤怒的盯着自己,给自己下达命令,他轩辕逸何时需要别人来操控?
一脸的愤恨和疑虑响彻在脑海中,轩辕逸刚准备开口拒绝,而后转身就走,可这时,一直躺着的尔珍却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并且口口鲜血。
"咳...咳..."想要开口说话,可以出口,就是黑色的血水潺潺流出,连尔珍自己都慌了。
"轩辕,没时间了,怒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成吗?"看到此时的尔珍,木离真想躺在那里的人是自己,转过头,一脸真诚的看着轩辕逸。
尔珍这般,其实他也不想,他只不过是想让木离告诉自己,这个莫言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人,既然如此,那么晚些知道也不算迟。
"好,我答应你们!"
看到轩辕逸点头,木离总算放下了心头的焦急,由怜儿将尔珍的身体扶正,三个男人顺势坐在三侧,成正三角形将她圈了起来,刚刚已经为她服了内服的解药,而现在,需要的就是强大的内力将'浴血';的寒毒逼出来。
看着三个人豆大的汗珠从面颊上划过,站在一旁盯梢的怜儿时刻注意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此时若是受到打扰的话,那么必定前功尽弃。
想想自己从前裹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算计心急昏倒军妓堆里被遣送了过来,当时的确是算准了只有莫言和木离二人才能保住自己,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尽心相待,而她也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已识破了自己的阴谋,但是她不怨他们,谁还没有个防备之心呢。
只能怪自己太大意,疏忽了,早在来这里之前父王就给了自己一个信号弹,在自己成功后将其抛到天空中,那么盟国的将士们就会突袭,可是现在,虽然也是我军的紧要关头,但是她不想,不想看着尔珍死。
她想过了,只要尔珍能够平安醒来,那么她愿意全力辅佐。
"噗!"许久,一口鲜血从尔珍的口中吐出,怜儿急忙跑过去,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看了看地上鲜红的液体,松了口气。
而此时,身侧的三个男人却丝毫没有移动,看着他们面上红中泛紫的肤色,她知道,她们是在调息。
轻轻的将尔珍瘦弱的身子放到床榻上,把脉过后大喜,毒素总算大半清除了,现在只要连续服药七日那么定能完全消除,只是这剑伤,八成日后会留下疤痕呢,想到这里,怜儿更是自责不已。
"莫言的毒素已经清楚,那么现在是不是该处置你了?"不知何时轩辕澈已经起身来到怜儿的身侧,看着莫言安详的睡在那里,不急不慢的说着。
惊恐的忘了过去,看到木离和轩辕逸两人还在调息,根据自己的情报,这个太子虽然有些本事,但是内功完全不深厚的,紧紧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能让自己的内力平缓,这个连还在调息的轩辕逸都做不到的,这个轩辕澈竟然可以,难道自己的情报有误?
"我记得刚才你答应了莫公子会考虑的。"只身和轩辕澈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看着前方的景色,怜儿不急不躁的说着。
"呵,你很聪明,倒是懂得利用。"邪魅的扬起嘴角,好在这回莫言没事,要不然,无关这个怜儿日后会不会帮到自己,都是一个下场——死。
"不,我没有利用莫公子,我待她,真心实意。"她从来没想过会伤害莫言的,从来灭有。
"好,我们姑且不讨论这个,你想让我如何处置你呢?"转过身,双手放在身后,轩辕澈笑的一脸春风,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来自敌国的郡主,而是个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