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不要失败了就将责任推卸给别人,莫言对我们的计划一无所知,她对你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是你太大意了,每一次只要我们说起关于澈的事情你的双眼都散发着光彩,试问,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会这般?"看到怜儿并没有把尔珍二个字说出来,木离心生感激,可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是将军,他必须要保卫自己的国土。
"哈哈哈,是啊,是我疏忽,看来,今日我要和你们好好较量较量了!"抬手,将自己藏在腰间的软剑挥洒出来,虽然已有一段时日没有碰这玩意了,可是操持起来毫不费力。
看着这个弱女子怜儿恢复本来面貌,她的武功套路和挥发间所散发的气势竟然和木离旗鼓相当,若是谁能将此人驯服,定是位奇女子。
一直坐在营帐内轩辕逸对视的尔珍突然听到了一些骚动,情急之下快速的起身。"主帅营长出事了,你还不快去?"
"担心什么,有木离照应着!"还有那么多将士呢,大家都不急。
"你,轩辕逸,别让我憎恨你!"原本就是愤怒的尔珍现在更显现出了母豹子的习性,一双好看的眉眼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但看起来一样的迷人。
"憎恨,莫非是你怕了不成,怕我揭穿你的底?"挑眉,轩辕逸一脸的不以为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多少人敢憎恨他呢,这个莫言,倒是不容小视。
"哼,若是以前我或许会,但是现在,我不会了,我学会了反抗,当然第一个要对付的人自然是你。"
一句话说的愤然,尔珍趁轩辕逸一个不注意抬起右腿,奋力踢在他的身下,记得他曾经做过这样的动作呢,呵,这个男人真是愚笨,竟然第二次被同一个人攻击。
一个吃痛,轩辕逸侧身蹲在地上,脸颊别的通红,正好给了尔珍出去的机会。
冲出营帐,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妙曼的身影和一个魁梧的男人在较量着,奔跑着靠近,清楚的看清二人,虽然两人的招数旗鼓相当,可是很显然,女子已经有些渐渐体力不支,而对方却人物众多,在打下去,她只有败。
"怜儿,收手吧,你不是我们的对手!"一边打着,一边劝说,木离信心百倍。
"今天是我疏忽,心急了,但是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如此大意!"愤怒的一声吼叫,怜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下一次?呵,你认为你还有下一次可言么,莫言如此真心带你,你既然利用她,你觉的你的良知呢!"刚才一个旋转,木离已经发现了粗粗敢来的尔珍,看到她眼底的那抹担心,木离更是自责。
"莫言?尔珍?"恍然间,怜儿有些失神,是啊,她利用了尔珍,利用她对自己的信任,利用跟在她身边,思绪着,怜儿一个愣神被木离趁虚而入。
原来尔珍是她的痛处呢,看来这个怜儿不是那么顽固,木离加快自己的手法,加上几名将士的配合,木离握紧手中的剑,向前一冲。
一旁看在一边的尔珍焦急的看着面前的打斗,见到木离如此,心智他的招数,匆匆上前,就在怜儿虽不及防之时横档在她的身前。"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所有人当场愣住,木离飞快的放下手中还剑,心痛大吼。"莫言!"
"快,将胡太医寻来!"轩辕澈一声命令,看着木离将莫言打横抱起,放到自己的床榻上,鲜血已经浸湿了她的肩头,木离刚才的那一剑虽然没用全身的力道,可是也刺中了尔珍的肩部,没有任何内力护体的尔珍此时已经脸色苍白,疼痛难忍。
"是。"
看到将士们领命出去,一旁的木离揪心的看着看着床榻上的她,想到是她最信任的怜儿刺伤的,他更是愤怒不已。"来人,将这个怜儿捉起来,严加拷打!"
"慢着!"一直站在一旁异常寒冷的轩辕澈终于开口,他也是十分担心尔珍的,可是此时的情况他更不能大意。
"主帅?"不解的眼神递了过去,木离纳闷着,这个怜儿要行刺的人是他主帅阿,为什么他还要放过她?
看到木离为情所困而变得愚笨,轩辕澈更是摇摇头,不动声色的给了木离一个眼神。"怜儿是莫言深爱之人,而怜儿出手摇伤的也不是她,且让她留在这里照顾吧!"毕竟整个军营中出了尔柔和春桃意外只有她一个女人在,听着轩辕车意味深长的说着,木离点点头,随后,怒视一眼已经木讷的怜儿。"我给你一个机会照顾莫兄,否则,你会很快就去见阎王!"
不解轩辕澈为何不关押自己,看到如此痛苦的尔珍,怜儿第一次留下眼泪。往常在痛苦,在煎熬,她也不会屈服,可是面对于尔珍,她第一次败了,败给了自己的心软,败给了自己的懦弱。
她从没想过一个外人竟然能如此贴心的照顾自己,更是将自己珍藏的秘密告诉自己,无论寒冷酷暑她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自己,这个尔珍,真是让人心疼。
僵硬着来到尔珍的床榻前,刚准备伸出手抚摸她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却被木离戒备的一掌甩开。
"滚!"看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木离想也没想的袭击了过去,在尔珍没确定伤势之前,他不能让任何人上前在愈加伤害。
泪,流的更加汹涌了,这个痴情的男人,难道他看不出来,尔珍的心根本不在他那吗?
"木离你让开,难道你没看出来,莫言流出开的是黑色的血液吗?"一直站在身旁担心着的轩辕澈愤怒的将木离拽了起来,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血的颜色,只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是暗黑色的,大家都没注意,现在看起来完全变成了黑色,想想,敌军是要他的命啊,怎会不在剑上做手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