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事呢,你血固然多了,可是一直留下去你还不得死啊。"真是无脑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听着尔珍的话,木离找不到反驳,任由她靠近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换衣,换包扎。
刚刚包扎包的白布围在胸口瞬间又变得腥红,尔珍用着刚才胡太医交给自己的治学方法,现在木离的巷口处撒了点止血药,然后再进行包扎,果然血不在流了。
坐在一旁的轩辕逸看着尔珍亲自给木离包扎着伤口,虽然是两个大男人的脸,可是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暧昧。
只见尔珍的双手将木离的腰为了起来,虽然知道她是在替他包扎,可是看起来还是那么刺眼,并且木离还是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是?
"喂,你们两个一定要搞得这么暧昧么?"
"怎么,你吃醋?"脱口而出的一句哈,说完,尔珍就后悔了,该死,怎么一面对轩辕逸说话她就失控?
"呵,你真是得意忘形了,莫言,别忘了你是男人,而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撇过头不去看尔珍气鼓鼓的脸,他这意思很明显了,说尔珍是个不正常的男人,有断袖之好。
闻听此言,尔珍更是气愤,她是读过书的,自然知道轩辕逸话中的意思是如何。"轩辕逸,是,就你是正常的男人,可惜,你却也管不好自己的妻子。"
哼,说起尔珍,到让她好笑了,竟然用是色相在勾引自己,呵,若是她现在亲口告诉轩辕逸,后果一定很好玩吧。
"你?好小子,你有胆识,但是我的柔儿岂容你随意污蔑,!"他的柔儿是他内心最珍贵的宝贝,最柔软的地方,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三道四。
"污蔑?呵,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明白,轩辕帝都,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现在她还没证据呢,怎么能现在就拆穿所有,自然是不可的。
"我..."
"够了,轩辕,现在不是你们二人争吵的时候,你是军师,动用你的思想,好好想象怎么办是好。"成功的打断了轩辕逸的怒气,轩辕澈递给尔珍一个眼神,却不知代表着什么。
"放火之人可找到了?"见到轩辕逸没有说话,木离先张口问着。
"恩,在我们找到之时已经服毒身亡了,所以,我们必须想个最有利的计策,争取一举击败敌军!"点点头,关于这一点轩辕澈很愤恨,他还想着借他人之口套出敌军的秘密呢,没想到那帮人如此忠心,在行事之前就一定服下了剧毒。
看到轩辕澈懊悔的样子,轩辕逸也是自责不已。"盟国虽然人烟稀少,可是这一次固然是用了秘密武器的,先断我粮仓,后斩我军器,纵使我们有最快的速度也不能在一夜之内制造过多的箭只,就算我们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想必敌军也是加强防范的!"
一席话说完,三个人沉静了,轩辕逸说的很对,敌军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我军中,自然也能做到防患于未然的准备,这下子是真的棘手了。
"内个,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三个人你一句话我一句的议论,其实尔珍早想发言了,只是怕耽误了他们,而看到三个人寂静了,却是个好时机。
"如果是废话,那么请你安静些!"直截了当的拒绝尔珍的话题邀请,他考虑问题的时候不习惯被别人所打扰。
不是不知道轩辕逸的习惯,可是他那么轻视自己,尔珍还是觉得有些不服。"喂,我的话还没说,你怎知是废话?"
"呵,不是废话吗,那你现在说的是什么?"一个瘦弱小子能说出什么话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看着尔珍气鼓鼓的样子,木离知道她受气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
"我看还是让莫言公子说一说吧,请将!"含笑,看着莫言,轩辕澈保持着一贯的微笑。
"澈,他..."
"轩辕,我们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与其让她讲一讲又如何呢!"伸出手,制止轩辕逸的话,轩辕澈做出了洗耳恭听状。
第一次遇见太子轩辕澈的时候他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依赖着轩辕逸,来到轩辕山庄也是因为皇宫中无聊,而现在,看到他一直微笑着盯着自己,尔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太子不一般。
不过看到轩辕澈跟为自己说话,尔珍还是递过去一记感激的眼神。"不知你们可听说过诸葛亮先生的草船借箭?"
一句话,唤醒梦中人。
讲述的可就是此时的情景吧,只见三个男人顿时将低下的头抬起,目不转睛的盯着尔珍,"莫兄,你的意思是...?"
"不错,诸葛亮可是一个有胆有识,才智过人先辈,他可以运用智谋,凭借他人的人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说你是白痴呢,这个故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盟国的一些大将会不知道吗?"这样一来,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尔珍的提议固然好,可是轩辕逸的话也不错。
的确,诸葛亮的故事在整个轩辕帝都人尽皆知,只要读过书的人都会学习到诸葛亮的题材故事,可是敌国会不知道吗?
不可能!
"你继续..."看到尔珍继续愤恨的等着轩辕逸,轩辕澈张口。
点点头,道:"诸葛亮的故事固然大家都知道,可是我们一定要照葫芦庙票般模仿吗,我们就不会改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