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擦着额头的汗珠,吱吱呜呜半天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坐席上的轩辕逸,尔兴之发射出的求救目光看着尔珍。
只觉得很好笑,往常连自己的小院都不屑的老爹竟然也会这般求救于自己,但是可惜,嫁过去十天多来,她根本一点势力都没有,撇过头干脆不去看他,要不然自己真的会心软。
"岳父,若不是小婿今日到此看到这番景象,那么贵府打算瞒我到何时?"
听着他不冷不热的口气,再笨的人也知道轩辕逸生气了,而且很愤怒。
拿不定注意的尔兴之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尔珍,希望她可以给自己一点提示,轩辕逸来尔府的目的可以说他已经知道来他们弄虚作假替嫁的事情,但是用以在哪呢?
"岳父,你的眼神可以从尔珍身上离开了,坦白说,她不是我要娶得女人!"一句话让尔兴之不知所措,如果可以他一定会苍茫而逃。
惊愕,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这...逸儿,为父还是有些不懂你的意思!"
"呵,我相信天底下没有人会比你尔兴之更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不想因此而背上性命,三日后,待房间中的那个女人康复,我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堕胎其实当时就搞定了,三天时间坐月子,是他给的最大期限,回到曾经自己居住多年的别院,这里是尔府最偏远的地方,很干净,也很凄凉。
很显然这里已经被擦拭过了,桌子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尔兴之这一会肯定忙的焦头烂额了。
坐在床沿边,看着这里摆设的一切,加了许多之前的物品,不过在她眼里这些都是讽刺,莫大的讽刺。
正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门却'砰';一声被人踢开,当尔珍还未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巴掌迎面而来。
"啪!"
"你这个不孝女!"
一声诋毁,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正是自己最'慈爱';的父亲。
捂着打的生疼的脸,尔珍委屈的泪水在瞳孔中打转,倔强的不肯流下。"不孝女?那我的大姐算什么?未婚先孕,在轩辕帝国可是要浸猪笼的!"
颤抖的伸出右手,指着对面决然的尔珍。"你...你要气死爹爹吗?"
"我怎敢气你,你可有给我机会去气你?"一出生,却被人落下克母的罪名,让她尔珍享受了二十年没有父爱的生活,他何时给过她机会呢。
"是,是为父对不起你,为父不该不管你,不该牺牲你,但是你可知道,若你不嫁过去,若轩辕逸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们一大家子都要陪上性命!"
"那你就要牺牲我吗?轩辕逸看上的女人是大姐,不是我,为什么要我去替嫁,你可知道当我嫁过去的第一晚就在地牢中度过的!"还忍受了鞭子的痛苦,那是荆棘啊。
沉默,两个人都不在言语,尴尬的气氛谁都不想打破,可尔兴之却无力的坐在一旁。"这么说,轩辕逸已经知道了?"那这次过来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现在不离开房间,他就是不知道我想也该知道了!"无情的转过身,不想和他废话一句,说来说去,还是希望等大姐好了以后,她能替一大家子背起后果,她是傻子么,才不会。
纵感觉有一种引力在吸引着他,原本对尔府丝毫不熟悉的轩辕逸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在大小每个角落。说起来,尔府的构造很完美,该有的都有,水池、喷泉、花圃、绿树,生机勃勃、一派景然。
"小姐,您身子骨不好,不能出来通风阿!"呆在身后的丫鬟担心的看着前方横冲直撞的大小姐,丝毫不安分。
"小桃,听说那个尔珍回来了?"转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尔柔连忙问起。
"是的,小姐,二小姐和二姑爷都回来了。"
"怎么样,我们的二姑爷对尔珍可还好?"随手捻起一朵不知名的花儿,随意的问着。
"看不出来,那个冷冰冰的二姑爷好像不太在乎二小姐,不过那张脸,着实俊俏!"当自己看了一眼就无法忘记。
"俊俏?怎么可能!应该是满脸伤疤才对。"当初正是看到了他一脸的疤痕,可趁的模样才不愿下嫁,怎么短短半个月,就换了张脸?
"小姐,您准是看错了,二姑爷长的确实眉清目秀,若成轩辕帝国第一美男也不为过!"当二姑爷一出现,整个尔府议论的人全都是他。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不会看错,当初他来和爹爹提亲,我就站在门外的。"失落的站到一旁,连手中的花朵落地都不自知,当看到那个男的第一面她就及其厌恶,觉得他配不上自己,若现在听小桃如此说来,她岂不亏了?
"小姐,你看,就是他!"当尔柔苦思冥想的时候便听到一旁的小桃大吼一声,所有的注意力移到她手指的方向,果然,一身白衣翩翩,随意的长发在风中飘荡,俊美的轮廓棱角分明,眉宇间有种霸气。"他...他就是我们的二姑爷?"
"是啊是啊,看吧,小姐,我没看错吧。"
心脏怦怦乱跳,双眸目不转睛,一双小手紧抓衣领。"这个男人,我要了!"
"爹爹,你就再帮帮女儿吧。"摇晃着尔兴之的胳膊,尔柔尽情的撒娇着。
"这件事,你还要爹爹怎么帮,很明显,轩辕逸已经知道了尔珍是假冒的,现在就等着你过去,万一事情拆穿..."有些愤慨的转过身看着女儿,一甩胳膊,他能做的都做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