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我自有方法!"虽然和尔柔生活的时间不长,可她却极为了解她的秉性,相信只要她'对嘴';机具,还是很有效果的。
安静的看着尔珍忙里忙外打扫房间,木离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很欣赏她匆忙的样子,却让一旁的尔珍极为不屑。
要说木离,第一次见他是在那个竹屋,长发在风中飘荡,棱角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迷人的丹凤眼,一身将军服器宇轩昂,颇有大将军的范儿,可现在看起来怎么像个癞皮狗死的,软磨硬泡。
"你什么时候走?"实在忍不住他的目不转顶,尔珍承认她败了。
"不走了。"反正也很晚了,一会儿正好蹭饭吃。
无语的叹口气,看看桌子上的沙漏,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你...不饿吗?"
"饿啊,很饿,等你呢。"主人没给烦,难道让他出去讨?
"你这意思,今儿个在我这吃了?"晚上,在这睡?当然这话她还是羞涩的没说出口。
"看你意思了,如果你良心发现可以招待的话!"他还是很乐意讲究的。
再一次无语的叹了口气,尔珍知道拗不过他,可自己也饿了,转过头,拿出中午剩的馒头凉菜,也不管木离是否过来,开吃。
"喂喂喂,你怎么吃饭不叫我啊?"看着尔珍背对自己,左手食物,右手筷子,坐在床头的木离一个飞身,立刻奔来。
原本兴致勃勃的脸,再见到食物后彻底呆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就吃这个?"
"我是最低等的奴仆。食物只能自己供应,没办法!"这还是好心的厨房总管给的,要不然,她真不知道今夜怎么打发。
"他们太过分了,好歹,你也是个人!"怎么吃的食物连畜生都不如。
看着木离如此愤怒的一声怒吼,尔珍轻呵一声。"也许在这里,只有你把我当人看。"
"夫人,我..."看到丫鬟伺候得不周到,春桃立刻会意,刚站起身却被尔柔阻止。
"不用,春桃一边坐着,让她来"悠闲地吃着刚剥好皮的葡萄,尔柔一副悠然自得。
"夫人,这是刚沏好的茶桂花茶,请慢用"慢慢端起一杯茶水,尔珍小心翼翼。
"恩...一边候着"放下葡萄端起茶杯,一副贵妇模样"该死,你想烫死我吗?"
"啊"突如其来的茶水杯溅了一身,这茶水并不烫,她这是存心刁难"夫人不满意,奴婢这就去换一杯新的过来"
快速的收拾好地上破损的杯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却听到后背女人的硝烟"还不快去,磨磨蹭蹭"
满是委屈的眼神,来到厨房,四下无人,仰天长望,不想再忍。
重新拿过一杯新的茶水,比刚才的要稍微凉些,不知道尔柔这次又会刁难什么。
"夫人"恭敬的递过,看到她稳当的接过后松手,转身。
"啪"茶杯衰落,溅了尔柔一身茶水,她刚才明明见她拿稳了才松手的。
"你个死女人,我好心救你一命让你报答我,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吗?"强烈的一声怒吼,丝毫没有往日温顺的模样,让尔珍不禁嗤笑。
"应该让轩辕逸见见你现在的模样才对的"
"你...?我不跟你计较,去拿针线来,我要给夫君亲手秀一个荷包,他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悠闲地坐在一旁,她知道主要说起轩辕逸,尔珍都有些微微颤抖,并且目光一定会尾随,同样说起他们二人恩爱,尔珍也一定会呼吸变得苦难,这是吃醋了,她就喜欢看到妹妹这样。
看到尔珍一语不发恭敬的退出去,站在一旁的春桃好心提醒"夫人,您现在怀有身孕,不宜东针线啊"
"哪怕什么,闲来也无事,无妨"不在乎的坐在一旁吃着葡萄,尔柔一点儿也不在意。
"可是...可是,小时候听娘说,孕妇不宜动阵线,对胎儿不好,若是夫人是在闷得慌,那春桃陪夫人出去转转如何?"
听到此春桃的话,尔柔不由得感到欣慰"春桃,自从我来到这里成为了你的夫人,你是除了夫君以为最关心我的人,我也不妨告诉你"
"夫人要说什么?"突然感觉到气氛变得严肃起来,春桃有些焦急。
"我没有怀孕"简单的一句话,尔柔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可一旁的春桃却瞪大了眼。
"什么?"惊愕的捂住嘴巴,瞳孔睁得老大,不相信的看着自家夫人"夫...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没有怀孕,不过,生孩子那天我一样会让夫君高兴"她早已做好了周全的准备。
"夫人...这怎么使得,万一...万一被庄主查出来,我们...我们...?"
"不碍事,夫君那么爱我,就算被知道了也不碍事,更何况我们有个替罪羔羊不是吗?"周全的准备是什么?就是将最好的想法和最坏的打算一同考虑好,她相信她的计谋万无一失。
"原来如此!"认真的点点头,怪不得夫人要把那个尔珍留在附中,就是想万一东窗事发了,有个可以担待的人。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只可惜面前的尔柔却没有发觉。
"夫君,我要这个?"拿着一个镶满震住的发钗,尔柔一脸娇纵,揉着小蛮腰我在轩辕逸的饿坏中,发嗲的声音对准他的耳畔。
"包起来。"三个字,简洁,却带着满足。
只见轩辕逸右手搂着尔柔,一双杏眼泛着暧昧的笑,对准尔柔的双唇只想一亲芳泽,无奈街道人数众多,不太好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