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慨的一段话说出,怜儿又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什么,妓院?"惊愕的听着这两个字,她什么时候去的那个地方。
"你个笨男人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我告诉你吧,都是你的好妻子尔柔,若不是她记恨主子,雇人将尔珍绑架至他地,毒打,严加审问,想让主子将那日救你时的情形说出来,而是主子不肯,她气不过就将主子卖至了妓院,若不是木离将军所救,也许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尔珍,而是一个死去的孤魂!"依照尔珍的性子然不愿意伺候那些男人,如不是那天她赌一把会不会遇见熟人,要不然她早就自缢了。
看到尔珍听完怜儿的话会以的一个感激的眼神,轩辕逸渐渐明显她们似乎不是在说谎话,愤怒的走到木离的面前,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衣襟。"告诉我,不是!"
"你错了,本就是!"一个让轩辕逸听来要吐血的话被木离说的云淡风轻,若是不那晚他被兄弟们硬拽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切的一切都说开了,现在就等待着轩辕逸自己去回想。
他们说,尔柔是假怀孕,也就是说现在的流产是假象。
他们说,尔柔失了贞操不是被贼人侮辱,而是自己甘愿与她的想好。
他们说,那日的救命恩人不是尔柔,而是面前他一直愤恨非常的女人尔珍。
他们说,尔珍不是自己活着木离协助逃离轩辕山庄的,而是自己的妻子尔柔雇人绑架劫走。
一切的一切听到他的脑海中无疑不是晴天霹雳!
他的柔儿温柔善良怎会是如此蛇蝎之女?
"不会的,一定是你们编造的,现在你们无凭无据,我不会相信你们!"霸道的喧嚣着说出这样一句话,直接否定他们的话语。
"轩辕逸,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相信,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了吗?"他木离从前都不说谎话的,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这一点轩辕逸非常清楚。
"你错了,我最不相信的人就是你!"要说以前他可能还会相信,可是现在不了,现在他绝对不会。
直接走上前,将黯然伤神的尔珍从怜儿的怀中拉了出来。"我可以不计较你以前的事情,也可以不计较你刚才污蔑我妻子的话,同样可以不计较你伤害了尔柔腹中孩子的生命,只要你跟我,我可以保证,你会过的幸福!"
嗤笑,茫然,憎恨,无数种心境在心底滋生。
这是个怎样的难惹啊,霸道,专横,独裁,很绝。
他说他可以不叫她伤害他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她伤害的话,那么就凭借着他喜欢自己,就可以不计较?
他果然是心狠手辣的,要知道,就算尔柔是假怀孕,如果试着怀孕的话,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流着和他同样的血液。
"不,我不管你信与不信,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能找出证据,我会让你看清尔柔的真面目,我只需要三天!"强烈的回答着,此时的轩辕逸是听不进任何东西了,那么她需要标明自己的态度。
从开始怀疑莫言就是尔珍到现在他都等了半个与了,三天可以说很短也可以说很长,既然她都如此央求了,他应当允许才对,正当轩辕逸犹豫不决的时候,从营帐外方听到一个痛苦至极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啊...我的孩子!"
这个声音他不会听错,就是刚刚流掉孩子的女人,自己的妻子,尔柔。
听着尔柔悲痛的声音,轩辕逸又想起了刚刚在营帐中所见到的那盆血水,和尔柔痛苦至极的模样,那么可怜,那么可怜。
看到轩辕逸的神色从怜惜变得狠栗,木离似乎看出了什么,给了怜儿一个眼神,示意她将尔珍掩护走。
第一次,木离这么久一来第一次正眼瞧自己,虽然是要她帮忙掩护尔珍,但是她也愿意。
抬某,看了看轩辕逸的脸色,却是难看的可以,轻声在尔珍耳边嘀咕一句,随后搀扶着她走向营帐的门口。
有着深厚内力的轩辕逸听力自然也非常好,他不是没听到怜儿刚才和尔珍窸窣的那句话,说的是。"我们先逃开,找到证据在说。"
想到这里,轩辕逸快速的运转轻功,用身子挡在两个人的前头。"想走?我还没同意呢!"
"轩辕逸,我家主子可不是你的奴隶,任由你呼来喝去,要知道这里是军营,你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看着轩辕逸的眼神似乎要冒出后来,怜儿非常担心。
"军营怎么了,这可是我的家事!"如果说尔珍是自己娶错的妻子,可是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拜了堂了,现在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合法的夫妻。
"轩辕逸,别让我鄙视你,让我做你的妾,我宁愿与头猪交配!"这样不懂得怜爱的男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这样一个愚蠢的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交付身心,就算不她的处子给了他又怎样,只不过是一层膜,她宁愿一辈子不嫁。
一句话,犹如一个定时炸弹在他面前爆炸了一番,她什么意思,侮辱他竟然比猪都不如?
"该死,难道你不怕死吗?"要知道,他虽然可以喜欢一个人,但是厌恶一个人的时候后果是很严重的。
"死?对我来说死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死之前要还我清白。"她来军营做什么?她女扮男装并且易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争口气还自己的清白,现在事情揭穿了,而他本人却不相信,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