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了,众人都焦急万分,夜魅首先承不住气,想推门而入,被金如风挡住,夜魅狠瞪着金如风,好似要把他吃了。
"让开..."阴狠的语气。
金如风以笑而对。
夜魅正要发作,门被打开了,逍遥从房中走出,夜魅急道:"怎么样了?"
"那姑娘已经没大碍了。"冷冷的语气,参着少许疲惫。
几人听了送了口气,都赶忙进了去。
"那月魅呢?"夜魅问道。
"一命换一命,他当然已经没命了。"淡淡的口气,好似不是在说着人命。
夜魅发疯似得冲了进去。
已无暇顾及妖儿,看着塌上躺着的月魅,夜魅像没了魂似的,只呆呆地看着他的尸体。
另几人则见妖儿脸色红润,放了心才顾及到这边。
"没想到月护法为了上官姑娘连命都不要了。"白启华开口道。
"是啊,看来她还真是幸运。"红尘风亦道。
"还是先安排好月护法的尸首吧。"金如风道,此时的金如风当然已经没了笑脸,现在再笑就要被人扁了。
"恩,金兄说的有理。"白启华应道。
叫来几人想把月魅的尸首抬走,原先还在发愣的夜魅,突然怒吼道:"你们谁也不准碰他。"抱住月魅的尸首转身离去。
"他..."白启华不明所以道。
"他小时候就一直和月魅在一起,这对他的打击很大。"金如风道。
"你怎么都知道?"红尘风道。
"是啊,我也觉得,你什么都知道。"白启华道。
"我没必要告诉你们。"自以为潇洒地转身,继续看着妖儿的睡颜。
另两人对视一眼,也转了身。
逍遥端着碗,踏入门槛,皱眉,冷冷开口道:"你们都窝在这里干嘛?病人需要歇息,你们还是请回吧,过几日再来。"
"恩,在下明白。"金如风笑道,然后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红尘风看了逍遥一眼,而后一言不发地跟了出去。
白启华则微不舍地多看了妖儿几眼,嘱咐了几句话才出了去。
逍遥摇了摇头,真是红颜祸水啊!走到床边,给妖儿喂药,药怎么惯都进不了妖儿的小嘴,逍遥一急,起身,把药碗网桌子上一摆,转身离去。
他没有注意,等他走后,妖儿的眼角一滴晶莹滑过。
他们说的话她都能听见,可是就只能听,什么也做不了,那热热的水是泪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许是吧!自己多久没哭过了?想不起来了?那就是所谓的爱情吗?是吧!可是现在已经失去了,没有了!
深夜,妖儿已经转醒可是身体还是十分虚弱,没有挣开眼睛,嘴角微勾,嘲讽一笑,自己何时这么软弱了?月魅!想到了什么!笑容散去,什么庸医,需要以命相低来治病,眼睛缓缓张开,目露凶光,眼神狠厉。
次日清晨,一丫鬟推门而入,接着慌张跑出门,大声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坐在里头的妖儿脸色不善,哪来的丫头?
不久,人都聚集在了妖儿房间。
"妖...上官姑娘终于醒了。"金如风笑道。刚刚差点一时错口,叫了妖儿。
"恩。"妖儿淡淡道。
刚醒来的妖儿脸色红润剔透,使她看上去柔弱无比,让人增添了几许怜惜,看似根本不像险些没了命的人。
红尘风,白启华站在一边,刚想开口,逍遥的声音响起。
"上官姑娘病尚未痊愈,要多注意休息,各位还是改日再来吧。"还是那冷冰冰的声音,使得室内的气温下降了几度。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红尘风淡淡道,说着,转身出了门。
"在下也告辞了。"白启华亦道。
"多注意调理,我也走了。"金如风嘱咐道。
三人陆续出了门。
"夜魅。"妖儿虚弱的声音。
一个红影闪现,站在妖儿床前。
逍遥微显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模样。"你恨我吗?"妖儿轻声道。
"..."夜魅只是盯着妖儿那媚祸的娇颜看,没有出声,眼神很是深沉,不像一个下人该有的眼神。
妖儿轻笑:"恨吧!呵呵..."
"没事我走了。"夜魅凉凉开口。
没等妖儿说话,夜魅就转身离去了。
刚才的丫鬟端了碗药走了进来,"逍大夫,主子的药。"走过来把药递给逍遥。
逍遥接过药,缓声道:"你出去吧。"
"是。"小丫头想关上房门,转身胆却地看了妖儿一眼,收到妖儿审视的眼神,红着脸出了门。
逍遥把药凑到妖儿眼前,冷声道:"该喝药了。"
"竟然这么不情愿伺候我,为什么不让刚刚那丫鬟做。"妖儿柔弱地靠着床沿,看着逍遥,淡声道。
"你如今还是我的病人。"逍遥冷淡的声音响起。
妖儿接过药,忽而语气一重:"滚。"
逍遥一愣,随即起身,"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妖儿把药往地上一砸,逍遥没走多远,便听见了碗破碎的声响,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个任性的女子,明明是个柔弱的姑娘,何必硬撑呢!"自语后,大步回了自各的房内。
任性吗?柔弱吗?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或许任性是真的有些吧!可是柔弱,哼!绝不是她!夜魅如斯想着,从树后走出,看着妖儿的卧房方向,眼带恨意,很快隐去,朝反方向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