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茶水便来了,秋儿倒好了茶水,把杯子递给妖儿,妖儿接过杯子,到嘴边的手停下了动作,"你先喝,可能有毒。"妖儿又把茶杯给了秋儿。
秋儿有些颤抖地接过茶杯,凝视了那杯茶水很久,才大义凌然地一口喝下,茶水滑过喉咙的声音在这冷清的屋内极为清晰,似乎过了很久,秋儿难免露出高兴的表情,因为她没死,换了个杯子,又倒了杯茶水给妖儿,妖儿不接,凉凉道:"我要你刚才喝过的杯子。"
秋儿很是不甘,但人家现在是主子,没办法,又倒了杯茶水过来,现在这女子总该喝了吧,递给妖儿,妖儿闻了闻茶香,很是享受的样子,"果然是好茶。"说着喝了一小口。
秋儿则很是恼怒地看着妖儿,她虽然很小就被送来皇宫,可是毕竟也是个大家小姐,哪有为这种女人做过事,她们的职责只是为忠于皇上,为皇上办事,其他的人和事都无需在意,可是现在却被派来保护这个女人,真是大材小用,而且她不喜欢她。
次日晌午,秋儿还未能来伺候妖儿,有人来传话,只说是病了,又过了一日,皇宫便传出秋儿得了怪病,浑身出脓包,太医也无从救治,竟被说成是瘟疫,今日便要把她给活活烧死,以保宫中老小的安全。
"娘娘,该用午膳了。"夏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推门进妖儿房内。
妖儿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只着单衣,从床上爬起,慢慢踱步到了桌边坐下。
夏儿看着妖儿那惺忪的眉眼,一阵纳闷,怎么就这么能睡。
看着夏儿把桌子摆满,妖儿心中有着难言的满足感,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最能使人心情好。
妖儿,拿起筷子,细嚼慢咽,吃得是津津有味。
只是夏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微带哭腔道:"圣女,求求您,救救秋儿姐姐吧,她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被活活烧死了,求求您...求您..."说着便泣不成声。
妖儿眉头皱紧,怎么这丫头回来了,不是被送走了吗?停下送入嘴里的筷子,凉凉开口,"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圣女...看在她伺候过您的份上。"夏儿拽着妖儿衣物的下摆恳求道。
妖儿厌恶地甩开夏儿的手,"她不是得了瘟疫吗,就了她会害死更多人的。"
"圣女,秋儿姐姐没有,夏儿肯定她没有,她肯定是中毒了,可是...可是..."皇上他不信。
"你先起来坐着说。"妖儿道。
"奴婢不敢。"夏儿低下了头。
"我叫你起来,不知道这样说话我很累吗。"妖儿冰冷的语气透着威严。
"是。"夏儿只得坐在了桌边,身形微颤着,心中有些害怕。
"你说我凭什么要帮她?"妖儿淡声道。
好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只要姑娘能帮这个忙,夏儿以后便任凭姑娘差遣。"
妖儿挑眉,"哦?那就是你以后就是我的人?"
夏儿点头。"你又怎么知道我能帮得了她呢?"妖儿嗤笑。
"奴婢相信姑娘有这个本领。"
妖儿轻抬起夏儿的下巴,对着夏儿的眼睛,像要把夏儿内心的想法全部看透。
夏儿也不闪躲,也对上了妖儿那深邃美丽的双眼,眼中晶莹闪动,清澈单纯,有的只是想就出那个秋儿的急切。
妖儿不悦地松开手,她不知道这种感情,从来没有为一个人可以下跪求人,她当然不会理解,冷冷道:"为什么想救她。"
消息没错的话,她们几个都是从淳于袄月的保皇族暗卫里选出来的,身手不用说,肯定奇好,感情?根本不应该有,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若是一个男人,妖儿还能理解,不会是淳于袄月叫她来下个套吧?就是一个套,怎么知道我就会往里跳呢!
紧咬下唇,"她...她是奴婢的亲姐姐,若没有她,奴婢早就死了。"
"亲姐姐?淳于袄月不知道?"
夏儿摇了摇头。
"哼,救了她她也不会感激我,我何必费心。"妖儿冰冷道。"你不是武功高超吗?你自己怎么不去救。"
"我...怕...怕被皇上知道..."夏儿吞吞吐吐道。
妖儿打断她想说的话:"我可以救她。"
夏儿一喜。
妖儿诡异一笑,话锋一转,"不过,你要吃下这个。"
不知何时妖儿手心中多了一粒红色的药丸。
夏儿脸色微变,在挣扎犹豫,而后很快恢复。
妖儿讥讽,"怎么?不愿意?"
"好。"夏儿夺下妖儿手中的药丸,一口吞下,心里想着,就算是毒药又如何,天底下没有赛神医不会配的解药,主子一定会救自己。
妖儿邪魅道:"果然姐妹情深。"
夏儿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下去吧,我到时候会去救她的。"妖儿淡淡道。
夏儿露出了天真高兴的笑,磕了几个响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奴婢告退。"
看着夏儿急步走出去的身影,妖儿嘴角露出了邪气的笑容。
夏儿转瞬换了身太监的行头,来到了御书房。
"主子。"跪了下来。
淳于袄月,正在批阅奏章,"怎么?她怎么说?"没有抬头,随口问道。
"她同意了。"现在的夏儿卸下了纯真的面孔,有的只是冷静。
过了许久,淳于袄月抬头,"你怎么还不退下?"
头埋得很深,"求主子救救属下,那个女人不知道给属下吃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