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不由愣了一下,外面的人都整装待发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都在等她呢。
"大家早啊。"辛怡咧着嘴打了个招呼。
"不早了,宗小姐,已经快中午了。"陆之瑞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
"中午又怎么样?跟我有关系吗?"辛怡回敬了回去。然后去吃早饭,本来她可以吃快一点的,但是因为心里不爽,故意细爵慢咽了起来。
"怎么了,你好象心情不好。"启冬坐在了桌边。
"有什么值得让我高兴的事吗?"辛怡看了看他。
"其实离开京城出来是挺辛苦的。你要是觉得累咱们就在这里多住一天如何?"启汇也走了过来。辛怡摇了摇头。
"那可不行,再在这里停留我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发生什么事了吗?"辛怡看了看昨晚那面墙,那把刀已经不在了,但是刀痕还没有退去。上前摸了摸,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正好与它其平。
"昨晚要不是我的动作稍快那么一点点,你们今天看到我的就是一个脑袋与身体分家的人呢。"
"你在说什么,昨晚,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启冬一脸急色,这种情况可是没有经历过。怎么会有人想要刺杀她呢。
"不知道,一个黑影引我出了房门,然后有人躲在暗中想偷袭我的,但是不幸的是让我躲过去了,看来有人想要致我于死地呢。"辛怡说着看了看陆之瑞,却发现他一脸的疑惑。
"谁,谁这么大胆?"启汇叫了起来,侍卫们低下了头,昨晚他们因为一路行来,早早睡下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居然发生如此样的刺杀案,他们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实在是太奇怪了,按理他们也算是有内力的高手,怎么会一点也不没觉察到呢?
"奇了怪了,你说的真的假的,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功夫的,怎么会不晓得呢?"陆之瑞走上前来。辛怡别过了头。
"那我怎么会晓得呢?我若是知道谁要杀我,我岂会放他安然离开?"辛怡说着一阵冷笑,不由得脱离这个大部队的想法日益加重了起来。出发以后,她选择了骑马,不相再坐在马车里,而且是跟在整个部队的最后面。但是启冬和启汇却不肯干了,也跑到最后面来,那些侍卫少不得也要到后面去,辛怡只得感叹一声,一扬马鞭,让马飞奔了起来。这才让队伍不至于乱套了。奔行了一会,看着后面的队伍远远的跟着,辛怡四下看了看,好象是行在什么山里,没有什么显眼的建筑。这古代也太荒凉了,距离下个镇子也不晓得有多远。
"看什么呢?看你一副心不在蔫的样子。"启冬跟了上来,辛怡没有说话,只是在朝远看了看。
"你说的南方还有多久能到?"
"这个总要再走个十天半个月的呢。"辛怡倒抽了口冷气,这种距离在现代看来一天就可来回的,没想到在那种交通不便的情况下却要走这么久,不得不感叹师兄要是在就好了,至少给她弄辆车让她开着飞奔出去不知要好多少倍。只是师兄不知怎么了,最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露。正想着,突然袭击然胸前一阵发热。辛怡伸手摸了摸,原来是那块玉在发热呢。搞不懂好好的玉怎么发起了热来。
"唉,一路太无聊了,不如咱们边走边说故事或是讲笑话,再不济就是唱唱歌?"辛怡一会一个主意,启冬倒是为难了。故事,笑话,唱歌好象他都不会呢。再说了堂堂的王象个伶人一样的去表演岂不是有失身份?启汇凑了上来。
"早知道一路上这么无聊,咱们带个戏班子出来就好了。"辛怡一听头都大了,古代人好象就喜欢唱戏的,那些个咿咿呀呀的,光想着就头疼了。要真带出来她可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摇着头,一脸的痛苦状离开了。
"要不你给我们大家伙唱个歌吧?听说你唱的歌很好听呢。"启汇跟了上来。
"听说,你哪里听说来的呀?"辛怡随口一问。
"就是媚香楼..."启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辛怡真想鄙视他,娘的家里那么多老婆还要青楼,这个男人真的是没的救了。
"你那什么表情啊?"启汇有些不高兴了,好歹他也是一国的太子,这丫的表情也太不尊重他了。但是谁叫自己喜欢上她了呢,强要又不行,少不得还是得赔着笑脸。
"女人,好悲伤!"辛怡看着风吹过两边的草地,想起了那旧梦。
"微微风涌起旧梦。
拾起一片回忆如叶落。
再也想不起难忘的是什么。
独自徘徊。
独自徘徊旧梦中。"
歌声传出去很远,听到的人几乎都石化了。竟有如此的天赖。但是所有人中某人再次扬起了嫉妒的双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么那个引吭高歌的女人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歌唱的倒是不错,要是去了媚香楼,肯定会火。"陆之瑞喃喃着,突然感觉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一把捂住了,回头正看到某人气呼呼的样子。
"嘿嘿,生气了?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嘛。"
"去死,再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我要你好看!"晚玉瞪着他,陆之瑞忙着揉着屁股。
"人家只是随便说说,你倒是当真了。"
"随便说也不行!"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哎哟,疼死我了。"
"天哪,你是哪里来的妖精,怎么会唱得这么好听?"启汇有些激动,两眼似乎要放出了光来。辛怡没有理他。她只不过有感而发罢了,也是为了悼念他府里的那些妻妾们,她今生可不要这样的男人,她要男人围着她转,她可要让女人失去的尊严和信心在她这里再全部找回来。她会为了这个目的而奋斗终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