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我还没问你呢,既然请我上你家来做客,哪有这么小气的主人,这不让去,哪不让去的。人家想四处走走都不行。"辛怡说着一股怒气上来,把正在桌上冒着烟的一杯茶给扫到了地上,没想到那杯茶在地上磁溜磁溜地直冒白烟。
"这是怎么回事?"梁川看到了却大叫了一声。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茶里下毒?"一听这话,外面呼啦啦直来两个黑衣人。
"爷,有什么吩咐?"
"我不在家几日,你们的胆子是渐长了是不是,这种东西也能进我的屋了。"黑衣人走去了破碎的茶杯前,闻了闻,收拾了残渣碎片,退下去了。
"这里面有毒啊?"辛怡指了指还在冒白烟的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看着梁川。
"看来你的仇家不少呢,连喝杯茶都想要你的命呢。我还是不要跟着你混了,哪里让人毒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说完便要转身离开。梁川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怕,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辛怡甩开了他,突然觉得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你们的皇宫在哪里?"
"你问这个做什么?"梁川愕然。
"我要看看你们的皇帝长什么样子啊。"
"你想看他,为什么想要看他呢?"
"秘密,不告诉你。"辛怡别过了头,看到了外面。两个黑衣人正拉着一个女子朝这里走来。
"不会吧,这么快就抓到凶手啦?"梁川也看了过去。几个人在外面跪了下来。
"主子,凶手已经抓到了,人脏俱获。请主子示下。"
"交给宗人府好了。"梁川沉着脸。那个女子只是脸一皱,随即嘴里吐出了血来。
"不好,她咬舌了。"黑衣人大叫了一声,那个女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地涌出了很多很多的血。辛怡还没见过这么多血呢,而且不是演戏,是真的血呢,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人有种想要吐的冲动,眼一翻,她也倒在了地上。
睡梦中,有人拿着剑朝着她刺来。狰狞地笑着还让她去死,她好无奈。
"你是谁,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你要害我?"但是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一剑快似一剑地朝她挥舞过来。
"不!"辛怡大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梁川正在摇着她的身体,一脸的焦急。她看了看四周,有个大夫样的人正坐在她的旁边,她的手上还扎了一根针进去。
"放开我,这是什么呀?"辛怡拔去了针,感觉到一丝疼痛。
"这是我们这里名的搅惊大师,你受了惊吓,他来帮你恢复的,现在好了,没事了吧?"梁川一脸紧张地安慰着她,辛怡只是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想了想梦里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夜深了,有点凉,来把衣服披上。"梁川小心地拿了一个披风给她披在了身上,顿时一阵温暖袭来。她搓了搓手。看着梁川,舔了舔嘴唇。嘴唇好象已经干裂开来了,舔一下好疼。他忙端了杯茶来,递到她唇边。辛怡不安地看了一眼那杯茶。
"放心吧,不会再有毒了。"说着他还喝了一口,辛怡才放心地喝了下去。一杯茶下去,立马神清气爽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啊?外面天黑了吗?"
"是啊,你可真能睡的,都下半夜了,过一会天都快亮了。"梁川起身,其他陆续地退了出去。
"是你照顾我的啊?谢谢哦。"辛怡身上的衣服有些湿。想换一身,梁川便又去拿了一套来,不用问还是她的,不过好在都是她喜欢的衣服,穿就穿吧,只要没落到外人手里就行了。
"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杀啊?"辛怡换好了衣服来到了外间,现在的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她该死,谁叫她居然敢下毒呢,我让她去宗人府,只不过是想调查出好的幕后主谋,没想到她还蛮忠心的,咬舌了,我的线索都断了呢。"梁川有些可惜。辛怡看着他。
"看来你不是个好人,不然怎么会有人想你死呢?"梁川脸上出现了一丝苦笑,有些无奈。
"梁国多少年来,暗杀无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头绪给理出来的。真不该说我是坏人。"辛怡只是耸耸肩,看着窗外,月亮很圆的样子。
"今儿几号了呀,月亮这么圆。"
"你当然不知道是几号了,上次月圆距离现在可是很久了。"辛怡不解地看着他,他却只是笑,打了个哈欠。
"我呀从来没有为一个人担心成这个样子,今天可是把我给累坏了,你得要补偿我才行。"辛怡看着他一脸的疲倦。
"好吧,你要多少钱?"梁川有些跌破了眼镜,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她说要付钱,她很有钱吗?动不动就谈钱。
"怎么,怕我付不起啊,你只管开个价吧,我会杀价的。"辛怡得意地一笑。
"我不缺钱。"梁川坐了下来,在脸上摸了一下。这样好象会让他轻松不少。
"不缺钱?那你干么还要我补偿,吃饱了撑的啊。"辛怡对着月亮吹了口气。
"我想要你。"梁川的话还没有说完,辛怡便叫了起来。
"天哪,你这里有坛花,居然真的是坛花呢,坛花一现,真的很难得呢。"说着她便冲了出去。梁川的眼晴翻了翻,只好起身跟了出去,院子里,一株坛山正在怒放,那长长的花丝,雪白的颜色,真是天下难得的品种,辛怡围着它直打转,那爱慕的表情真是溢于言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