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害怕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你不怕我?”看着那曾经美好绚丽的大片桃林,他死捏着她的手腕,目泛寒光。

白瑞宁被他捏得生疼,试探地缩了缩手,却是挣不动分毫。而他冰冷的神情同样令她心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煞修罗,戾火腾腾,似乎仅用目光中暗藏的火焰便能将眼前的桃林一炙而光!

“你不怕我?”

几个字,像是从他牙缝中挤出般生硬,随即,白瑞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倒地,顾不得查看手上传来的疼痛,便见他已抛去外裳,又随手扯落腰间锦带。

“你……”白瑞宁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离,你做什么……”

莫如意眼含讥讽,“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么?”他说着逼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腿踝便往自己的方向拉,极为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瑞宁吓坏了,余光瞥见因担心而跟出来的秋雨和缘儿,一股极为羞耻又恐惧的情绪袭上心头!

“阿离,不要……”

她们就站在月亮门前,借着院中灯光,她能清楚地看见她们,那她们也能清楚地看见她。

“我不要!”白瑞宁突然发了狠地挣扎起来,连踢带踹,想逃离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他们的身形相差太多,他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压紧她的腿,残破的衣服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已经怒张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全无准备的柔嫩,他伏下身,紧掐住她的肩头,“你不怕我,嗯?”

白瑞宁拼命推拒着他,她看到缘儿和秋雨惊惶又无措的面孔,她连连摇头,眼前也模糊起来,“别这样,阿离,别这样……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冷哼,继而一阵巨痛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钝刀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里,那样的疼,让她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比那更疼。

她疼得厉害,额上顷刻间便见了汗珠,可她没有叫出声音,紧咬着下唇,直到觉得稍有适应,不会因疼痛而叫喊,才几近哀求地说:“阿离,求求你,我是你的妻子,别这么对我。”

她极尽忍耐与哀求,可他的眼睛里仍充满了阴鸷的戾气,又仿佛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松开她的肩头,空出手来,一手撕去她胸前多余的衣物,另一手粗蛮地将她的腿推高到极限。

他慢慢地挺动,初时艰难,伴着她越加虚弱的哀求声,一些滑润让他的进出顺畅了些,他紧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撞击不断摆动的一双绵软,腰间的挺动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怜惜地掐弄她抖动的红樱,将她折成最屈辱的姿态,肆意地弄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颤抖,听得到她的哭声,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时他又没感觉到、没听到、没看到。

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不断地加快速度,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捏住她的下颔,强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她看着自己,“可知我为何娶你?”最终狂肆的顶弄过后,他毫无留恋地撤出身体,起身系好腰带,又拾起丢在一旁的外袍抛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满身肆虐的痕迹,“因为,你不会害我。”他看着她,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仅此而己。”

仅此而已……

初夏的泥土还带着未褪尽的春寒,白瑞宁一无所觉躺在地上,望着幽暗的天空,呆呆地一动不动。

她知道呀!她早知道,他娶他并非因为什么情爱、因为什么感觉,所以他这么说,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可为什么……又哭了呢?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却引出更多的泪水,她不停地擦,不停地擦,最后她闭上眼睛,让那些水滴划过耳际,落入土中。

耳旁的脚步声去了又来,感觉到身上被布料紧紧包裹,白瑞宁睁开眼睛,便见面色苍白的秋雨和满面泪痕的缘儿。

“夫人……”缘儿啜啜泣泣地,只知喊一句“夫人”。

秋雨却忙碌不停,她试图将白瑞宁从地上拉起来,可白瑞宁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缘儿边哭边过来帮忙,扶起白瑞宁后,缘儿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我要去告诉太太,可秋雨不让我去!”

白瑞宁无力地拍着她的后背,又看向秋雨,低声说了句:“谢谢。”

缘儿马上抬头,不敢置信地道:“夫人!她帮着那个人一起欺负你!你还谢她!”

白瑞宁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但语气却是无比坚定,“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明白了么?”

缘儿一怔,白瑞宁又与秋雨道:“院子的两个粗使丫头,你去嘱咐她们一下,这件事要是透露出去,便不是将她们卖了那么简单了。”

秋雨咬着唇点了点头,担心地看着白瑞宁,白瑞宁朝她笑笑,她这才去了。

秋雨走后,白瑞宁倚到缘儿身上,“扶我起来吧。”

缘儿怔忡良久。

曾几何时……不,从来没有过,她的主子小姐,吩咐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明白坚定,那样面孔,明明就是她一直服侍的人,可又有什么地方,她觉得不一样了。

缘儿紧咬牙关承受着白瑞宁的重量,白瑞宁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两人慢慢地回到房间,缘儿泪眼朦胧地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白瑞宁吩咐她,“去烧些水来,我要沐浴。”

身上仍是疼得厉害,可白瑞宁的思绪却从未如此清醒,她静静地看着幔帐一角垂挂着的一个纱袋,许久没有动上一下。

纱袋里装着的是风干的桃花,本来是她突发奇想,见春日太阳暖暖,想晒些桃花片,可春日风潮气湿,很难将东西晒干,她又向来是没有毅力的,坚持了两天,就把这事忘到一边去了,再后来,他就拿了这一包桃花片给她,她费了好大的心思让他高兴,才问出来由。

“我做的。”他当时只是这么回答她。

后来她才知道,要想在春天制出这样的桃花片,需要以瓦片隔火干焙,是极费功夫的活,他就那么简单的一句“我做的”,就打发了她。

还有那样一大片桃树……她以前简直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花那样的心思只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正常关心,还有他对她的容忍,对她的宠溺……四个月来他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全都浮现在她眼前。

这是对她以前不肯用心,一直懵懂度日的惩罚吗?他一直说,“别怕我,瑞宁,别怕我”,她都随便地应,以为他也是随便地说,直到今日,他以最无情的方式对待了她,反问她“你不怕我?”的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了他的恼火,他的愤怒。

由始至终,他都没在革职一事上怪过她一句,没有因她救了那少年说她一句错处,只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他看重的是那些。

她一直对他说“我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怕你”,可他早就看出,她怕他。可笑的是她毫无所觉,还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骄傲如他,怎会容忍得下?

不是不难过的,他那么对她,她不是不难过的,可她更难过她没有早一点看清楚这些,没有阻止他说出那样的话,他那么说,便是要将以前的付出全部收回、全部抹杀,是吧?

置身于温热的浴汤之中,舒适又温暖,白瑞宁闭上眼睛,长长久久地吐出口气。

被过分侵袭的身体直到现在才有些知觉,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极度的疼痛,稍稍一动便能让她泪盈于睫。真的很疼,她刚刚起身的时候见到床上有些血迹,定然伤得不轻,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怪他呢……

原来她还是喜欢他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些担心,那些心疼,都是因喜欢而来。她甚至有点分不清,她到底喜欢的是她的丈夫,还是喜欢那个阴晴不定的莫如意?不过,有什么关系?都是他,不是吗?

她仍是怕他,可这与喜欢他,有冲突么?白瑞宁从来都不是一个太明白的人,性格如此,人生也是如此,就像现在,她依然没有想得太透彻,可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次日醒来,前一日肆虐的结果便全都找上了白瑞宁,不仅那处疼,身上疼,头也昏沉沉的,自己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烫。

大概是昨天受了寒……她无力地又躺回去,可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简易日历,四月十六的日子上画着一个红圈,正是今天。

要不要去呢?前些日子顾月皎约她到林府去,她是应了的。

想了想,她强撑起身体下了地,叫进缘儿和秋雨替自己打理。

缘儿进门见到她的样子吓了一到,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扭头便要去找大夫。

白瑞宁叫住她,“等我回来再找大夫吧,不差这一会。”

秋雨看似也要劝劝,白瑞宁摸起梳妆台上的梳子递给她,淡淡地道:“与我梳头吧。”***(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弥天记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女配她天生好命至高降临重生之为妇不仁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农家娘子美又娇嫡女娇妃
相关阅读
盛世衣仙异世为农喜妾休夫笑轻尘第一战妃失忆新娘,首席的抢婚妻逍遥邪后公主妖娆天下:相公狠角色恶魔冷上司:谁是孩子他爸傲慢总裁的冷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