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我的好妹妹!”东方刖憋红了脸,异常吃瘪地睨向床头笑岔气的东方茗香。他就知道,她一日不整他,准是下红雨。
眼眸一眯,邪气猛地迸发出来,他倏地扑向床。将辣的肿起的唇。凑向她鼻尖,呛呛她这闯祸妖精。
忽然,黑色大屏手机响起。东方刖漫不经心接听十秒,快速挂断后,沉默一会儿抚过东方茗香的刘海,轻柔亲吻了下她额头。
“宝贝香儿,先乖乖地睡觉,等我回来的时候要看你的眼睛是闭着的!”
淡淡的吻,在她额头,纯净的不含任何*****。
这只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啄吻。一个男孩对女孩的宠溺,如清澈小溪中两条跳跃的鱼儿,懵懂不明的情愫在彼此间蔓延。
这是他所有的爱,全部给了她。
不论她多坏,每晚,他都会逗她开心。亲过她的额头,道一句:“晚安!”
不论有多忙,多急,东方刖都从不会忘记!
“哥晚安!”
她闭上眼皮,他打开门。出了门外倚驻十秒钟,他才拎着外套开车出任务。真的很害怕,对妹妹的禁忌之恋,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银色跑车一个急转弯,几乎零秒的速度,躲过任何监视器的眼目。暗夜中只剩下皮鞋的响动,一只被踩扁的烟头,残余在巷口。
手指像弹钢琴一般敲打,地上隐约的红外线网被收敛。脚下踩的砖,错落不止,可他眼眉上挑,瞬间利落越过去,倒只像跳了一首杰克逊舞。
“爷——”两边的男人手背后,颔首问安。
东方刖利落拉上黑色皮衣的拉锁,摘下夜行用的墨镜。扔进口中一片口香糖,边咀嚼边走近特训的秘密基地。
这间房很窄小,有点阴森的黑。角落中堆倒一个男人,被打的满身是伤,额头上还是血迹斑斑。头发乱蓬蓬的,比乞丐都不如,完全见不到杀手的影子。
他气喘吁吁的睨向东方刖,目露憎恨。
在这里,东方刖不是总裁,不必笑面虎玩阴的!他是特工总部的领袖,外号“影刹”,是专门缉捕国际罪犯和恐怖分子的头儿,即使年轻,可手下全称他“爷”。
在他的手下,从没有逃的掉的猎物。
在爷的眼中,任何的野兽,都有声撕力竭的时候。
也因此,他从来不败!利用总裁的财力,供应组织的条件,一步步的他成为所有杀手的“眼中钉,肉中刺”。
从没人见过“爷”的真面目,除非即将被处置。他好暇以待,看着手下对男人暴行逼供,可奈何男人却还很有傲骨,死活不肯交代。
“不用打了。”东方刖的腿从椅子上挪下,快速影到男人跟前。给他递过了一根烟,“抽烟吗?”
“我不会说的!”
“很好,很有骨气!”东方刖拍了拍手,伸手钳起他下巴。“我从三岁做特工开始,很少见为钱做杀手的硬汉子。”
“说吧,飞鹰的资料!”
“我不知道什么飞鹰的。”男人嘴很硬,打剩半条命还不肯招供。“飞鹰”是一个代号,是专门对付东方刖的国际杀手。潜伏期很长,危险异常,根本没人知道其下落。
“没关系,你不肯交代我也不强求。我不会像老爸那样杀你,可我……”东方刖的目光犀利,勾起一抹和善的笑,却骤然用刀挑断他双手手筋。
“啊——”伴着一声凄惨尖叫,拧折他脚筋后,将他向门边一推。“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爷!”
“替他换身体面的衣服,再备辆豪华的车,提五十万现金随他携带。”
“爷——”手下全部惊愕住。
“手筋脚筋被挑断,还被这种待遇的人。你猜,你的同伙会不会以叛变罪把你逮回去?接下来,你试试,会有趣的!”东方刖大手一扬下了命令,男人立刻肩膀颤抖,没了刚刚的硬气。
“不要,不要把我放了!”男人口齿不清,被逼走投无路交代,“飞鹰是三年前被派遣来了,就在国内,在这里藏身!可我还没特权知道她的资料,只大概听说,好象不是、不是个男人!”
“美女杀手?”东方刖纵身跃起,拍了拍他肩走出门。
夜里的风很大,刮起了乱发。随便拨了拨,仰头看向那轮不灰不淡的月亮。心中疑惑,‘飞鹰’到底是谁?
这个危险的定时炸弹不拆除,是个可怕的隐患。
唯一有趣的是,“它”是个女的!
一个传闻中很不简单的国际杀手,和他一样,从未败过。那个叫“飞鹰”的女人,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刚打开车门,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那叫声,似乎有些耳熟。
东方刖眯起瞳眸,细细听了半天,东方刖还是没任何动作。天生的警惕性,令他有着秃鹰的敏锐和判别——
洛乐乐值夜班回家,刚早到巷口,头皮开始发乍。果然一个中年男人,一把拦住她,把她连根拔起,摔向一边。
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抢了她的包,翻出了几百块后,不满地摸了摸连毛胡子,“就这么点钱?”
“是你?”
“怎么,连叔叔都不认识了?钱呢?钱呢?你以为你逃跑了,老子就卖不了你了?”
男人走近前,面露猥琐地盯着洛乐乐。咸猪手探过去,第一目标就是她的胸。“几年不见,你长的越来越水灵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