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东西?”隔日的餐桌上,看到万花雨出现时,东方爵的脸色明显的比死灰还差劲。
一件总像丧服的外衣,领口敞开,纽扣被随性扯掉。喉结一动,眉头一蹙,冷峻猎杀的气息,就令人呼吸急促。
如今的他,比以前更冷酷。太多的酷点,不经意的碰触,就会自攫坟墓。他只是,努力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堂哥,爷爷不是让我找个总裁夫人?不必了,我找到了,你跟爷爷去说,我的达令不用他操心。”
“就是这种不要命,还惹人烦的苍蝇,蚊子类?”
“喂,大叔,你有点口德OK?”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起眼皮,和他怒视,越看越是熟悉。
“把这丫头,给我打包寄到鲨鱼嘴里。”
“你......”懒得和他计较,她来是假扮女友,顺带找线索。她倒是很好奇,他和他前妻之间的故事......
低下头,不和他对峙。把他当成是耳边的苍蝇,随便嗡嗡嗡。只不过这苍蝇,是越冬的,比较寒冷刺骨。
“东方旋——”
“在!”
“你最好早点把这东西安排出门,否则你也会被扫地出门。”东方爵放下筷子,冷凝她一眼,很冷酷地命令。
想留下来,就谨守他的游戏规则!否则,只有滚和死两字个,还得看是从轻发落,还是自取灭亡?
Jose叫东方旋?那他......
“东方爵,你这是赤条条的嫉妒!”
东方爵?死脸大叔叫东方爵?越来越接近冰点了,她脑海中印象最深的那些人,这里出现了两位。
“小少爷呢?”东方爵在楼梯口,低头询问仆人。
“回少爷,他说,你不给他道歉,他就永远不回来了。”
“那就让他死在外面!”
“呃......”
“一个尿床的小不点,执行什么特工任务,笑话!”他的冷酷,有点令人匪夷所思。那么疼爱的儿子,却变成这么憎恨的对象。
“尿床?”她记得她宝贝儿子也尿床吧?听着那噔噔的上楼声,万花雨陷入缄默中。这大叔、这大叔和她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达令,怕了吗?”
“怕了的话,躲进我怀里来。”东方旋轻搂了下她肩,笑着用起了早餐。从那天开始,她努力地打探他和前妻的故事,可惜,在这个房中,没有谁敢提起她。
甚至连她的名字,她的照片,她的性格,还有她和他之间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也没有谁敢透露半句。
真是人走茶凉!死人走了,活人既不准提,也不准悼念,连房中上下结婚照,生活照都没有。日记也不记,录象也不录,连坟也不去祭拜。
这男人,真够无情的!连亲生儿子,也不肯多见一眼,多说一句话。走了的娘,不受宠的儿,哎!
为了娶那个叫什么欧阳的,忘妻弃子,无情无义,难道,他真是那样不可理喻的寡情男人?
到了深夜,辗转难绵。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记忆,放电影一样不休。裹了件睡衣,蹑手蹑脚出了房门。
凌晨两点钟,发现隔壁的房中,灯依旧亮着。忍不住好奇地凑过去,耳朵贴在门上窃听。忽然,门一打开,她猛地跌进去,身体撞入东方爵的怀中......
一件大黑睡衣,十根外露大脚指。叼着一根香烟,像寂寞作祟的零索样。下巴的胡茬很短很黑,有点不修边幅,却又man的过火。
“你在我门外鬼鬼祟祟干什么?”
“我......”
“想偷听?”
她慌张之余,又缓了缓神色。“大叔,拜托你房中几千瓦大功率的灯,饶的我休息不好。我来提醒你一下,不可以吗?”
“还是你根本,想来投怀送抱?”
“......”
他的沙龙烟,在嘴角的烟雾,缭绕呛入她鼻中。他嘴角那抹邪佞可怕的笑,看她的心惊胆战。
见势不好,忙想逃跑。可惜,从背后,猛地被他的大手捞回来,‘砰’一把把她甩上大床,东方爵把烟蒂掐熄在烟灰缸中。
“你、你干嘛?”
“这个,你比我清楚!”
“你先别乱来,等我找旋......啊......”她的小嘴猛地被他粗糙厚实的大手给捂了住,骨碌的大眼,狠狠地瞪向他。
他、他难道想对她用强?
这个不讲道德,冷酷无情的家伙,不止不为妻痴心,连弟妹也染指,不要脸!如果真是她老公,她决定把他阉了干净!
“你可以走进我的世界,但你不可以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这丫头,严重影响了他修饰的冰冷的心。就像曾经的“她”,一样乱了他的章法。
不愿见到她,不愿让她勾起“她”,不愿提到所有的一切。不吓唬吓唬她,她永远不知道,魔鬼,是不该招惹的!
“你知不知道,和我上床的女人,都得死?”东方爵的手指游走于她太阳穴,笑的很无情,“就这样‘砰’一声,下地狱!”
感觉气氛不对劲,面临浓郁的危险。万花雨下意识地将手探向床头,那个台灯,‘啪’一下砸了下去。
“你......”
“无耻的暴君!”她将他推开,看他昏厥在床头。还好心地替他拉上被子。翻遍了房间,可惜没找到一件证物。死男人,无情种,对爱的保质期,你到底有多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