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的那么难忍,东方爵好心上前,伸开大手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捞起来。拍了拍她后背,“笑够了?”
“没、没关系,笑不死哈哈哈~~~”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时,发生了什么?”低沉磁性的嗓音,暧昧地飘到耳中。
辗转间笑声停止,他喷洒的热气,来到她颈边,邪佞的*****。他粗糙的大手,隔着薄衬衣,抚着她的身体。
感觉到不对劲,她慌忙想逃,“老公,你放心,我绝、绝、对、对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的。”
“已经全知道了。”还有传的必要吗?东方爵的脸色不是铁青,眉不皱,眸不凛,仅是有些令人无措的暧昧。
在这个房间,熟悉的场景,仿佛回到了4年前。那时,强势的他,还有被压倒的她,那一种心力交瘁,却令人难忘的过往。
他的大手,就好比烙铁,每抚上一处,就被烙印一处。*****辣的触感,隔着衣料也清晰刺激。
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很久不曾有这种恐惧感了。他不怒,也不斥,而是很邪佞的像撒旦一样,全权掌握她的一切。
从身到心,三魂六魄。七十二分脉息,一切的一切,都归于他的剥夺下。在这无形的掠夺中,丧失了主权。
东方爵倏地将她抵上门板,身子密密麻麻地倾轧过去。双手钳住她双腕,让她无所盾形,唯有承受。
“恩?记不记得当初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低沉磁性的话,传入耳中时,她不自觉地舌尖轻抵嘴唇。
“只有吻吗?”
他嘴角的笑愈是邪佞,令人琢磨不透的玩味,遍布中枢神经。她就像一只被捏入指尖的蝴蝶,任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的伤......”
“这点伤,还没资格成为理由。”他双臂一震,将她锁在中央。感觉一阵真冷风飕飕刮过,让她身心都狂乱。
“外面有人......”
“我只问你,记不记得当初?”
“记得!”
“记得什么?”东方爵的唇来到万花雨的耳边,蛊惑兼冷硬地逼问,一点一滴地打破她的心房。
她真以为,他是个玩具?
笑的那么开心,怎么没想到,这刻要乖乖听他的话?
和她在一起,他是变了很多。从型男,变成雷男,雷厉风行,冷血叱咤的作风都回着弯式的变成良男守则。
不过,那不代表他满身的刺,被她剔除了。超过了容忍限度,宠溺也会变成虐待。不打,不骂,他只剩一种办法。
大手在她俏臀上肆虐,性感的唇瓣移到她嘴边,吹拂的气息令人心醉。“要不要我再示范一遍,给你看?”
眼见他的唇压下来,万花雨自动将眼睛一闭。既然躲不了,那只要迎喽。可刚想热切一把,却发现某男在关键时刻停了住。
就在零点零一厘米处,他顿住,衔起的笑邪气嘲弄,“女人,你以为,我想吻你?”
“你......”
“错了,我只想往你唇上吹口气!”
“你,过分!”
“过分吗?”东方爵拨了拨她绯红的小脸,反问一句,“这招不是你在新加坡黄金海岸上,对我用过的?”
“你还真小心眼,记仇哦。”
“只准你放火,不准我点灯?”东方爵大手擦了擦她嘴角,很无情地告诉她,“女人,你口水流出来了!”
“我......”万花雨忙把口水擦掉,恨恨地看向他。好,被他回整一记。真是,丢脸死了,竟然当着他的面,白目地流口水!
“虽然我长的很帅,但是你口水流的太多了。”他嫌恶地扫了她一眼,退开两步,将一包纸巾抛给她,“擦擦你的鼻涕,气的都冒泡了。”
“臭男人!”
“你天天闻我的体味,还喊我臭!”东方爵索性上前,不怕脏地用手帮她擦了掉,“女人,你真丢人。”
万花雨气的眼向上翻,脸通红一片。咬住贝齿,粉拳握紧,“老公,我恨你!”
“真脏!”东方爵推开房门,大声地说,“0好几的女人,气到鼻涕冒泡。”
身后一双怨妇般的眼睛,正狠狠盯着他!
“我看洗不掉了,我干脆直接砍手吧!”
“东方爵——”
东方爵一转身,发现万花雨正拎起鸡毛掸子,凶悍地追出房。不顾一群人呆掉的表情和掉落满地的眼珠子,冲出去杀人——
“你再追,我不客气了!”
“你给我站住,我要和你单挑。”
“真的,你再追,我真不客气......”东方爵在那酷酷威胁。
万花雨鸡毛掸子像利箭,‘啪’地抛出去,正好打中他额头,“看见没,这叫爆头!”然后优雅拍拍满身的毛,转过身妩媚笑道:“爸,妈,爷爷,我经常和他玩这个游戏的。他很爱,没办法,呵呵。”
“欧阳小姐。”门外一辆黑色跑车停下有两分钟。
“别告诉他们我来过,我只路过看看。”欧阳姒摘下墨镜,盯着那一幕幸福的画面。哎,真不忍心破坏,但没办法,谁叫她老爸逼的急,而这世上唯一能制伏她的,敢娶她的,只有东方爵。
即使她为人狠辣,绝不留情,但还算坦荡不爱搞花样。但是为了早叫那男人娶他,迎合老爸接管军火市场,她只有不规矩一把。
“欧阳小姐。”
“嘘!”她将车向后退,转瞬消逝在东方老别墅前。一阵风拂过,没了车辙印,只剩下半只未抽尽的香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