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桌椅杯的碰撞后,东方爵成功将万花雨压倒在床上。粉红色的大床,柔软的很,两具身体重压下去,深陷出个涡,仿佛被席卷入旋涡中,有种心跳加速的急迫感。
很自然的,像曾经无数次那样,她娇柔的身体,被他压的密实。即使有好身手,可却奈何敌不过男性的力量,只有在关键时刻,被再次压倒。
她丰满的胸脯,被他结实的胸膛压抵,完美的嵌合,阴阳的调制,总在不经意间挑起熊熊烈火。
万花雨想起身,东方爵却压制。她深喘着,卷发凌乱。他闷哼着,用膝盖顶住她不老实的双腿。
一个像被拍弯的小草,一个则像雹子般猛烈地拍下来。“小东西,别动!”东方爵警告她,身体滚热如铁,一碰触她,总令他男子自控。
在她跟前,他就像一个色狼一样,总想把她扑倒。无所谓何时,何地,何种情况。是喜的,怒的,醉的还是生理发泄时。
只要见到她领口稍微暴露些,总是干渴,喉结滚动着,像喝了十杯八杯的威士忌,一直甩不开念像。
“我爸爸在楼下......”他们的动静大的足以媲美地震,打的杯椅乱转。她敢保证,十分钟之内老头准保能到!
他勾起她下巴,看着她流转的眉目,“你跟谁学的花拳绣腿?”
“只有你才敢大言不惭的说我,不知有多少色狼在我的‘花拳绣腿’下变成猪头!”万花雨别过头,躲避他炽热的眼神,深呼吸一口,和他友好洽谈,“我们是在考察期间,你不能、不能......发·情”
“连这种词,你都学会了?”东方爵越来越好奇地盯着这个春风满面,妩媚动人,闺秀气浓,可流氓气也俱增的女人。
“不止这些,我学会的可多了。带着刖刖,我不是大小姐。在国外,我是黄种人,花姑娘,异国人眼中排斥的单亲妈妈。不有些暴力气,我能把儿子养这么大?”万花雨推了推他,皱起眉头,“快起来,我要把韩国公司和万氏合并案做好,否则下午又赶不急了。”
“除非你能把我推开,否则,只有被我压着。即使4年后,你刺变多了,驾不住我不怕扎!”
“......”
“我想要你……”东方爵大胆直白的地提出要求。
“我不玩一·夜·情!”
“我要夜·夜·情。”
听完,万花雨翻起白眼,再次提醒他,“爵,你别忘了,我们是离婚夫妻。你起码,给我点人权吧?”
“什么叫人权?”他不懂,他只知道死人才有火化权!东方爵一把扯开衬衣,露出诱人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加上适当的胸肌,性感的令万花雨猛吞口水。
不可否认,他一诱惑她,她也控制不住。女人,对待心爱的男人,总是没有过多的矜持。即使说离婚,说要重新开始。即使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无论是家庭,还是心里。
可这一刻,只有原始的反映,才是最好的征兆。对他的爱,却始终根治铭刻心中。
看着他低下头,向她索吻。即使她理智想拒绝,可还是迎了上去。将红润水嫩的双唇,奉了上去。
即使多不想解开扣子,让他占有自己。因为占有,就有可能产生其他的留恋。可她还是忍不住,在他扣开她胸·衣的时候,告诉他这款的在前面开。
“会被看见的。”万花雨推了推他,叫他别留下犯罪证据,她不想为那数不清的口水而烦忧。
“围纱巾!”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被别人发现,身上这么多数不清的,来历不明的吻痕。万花雨咬着舌尖,微微斥他。
“嘘——”
“我......”
她的话全被吞进他嘴中,火热的吻,缠绵的肢体交缠,前戏做足正值春风四起时。楼梯上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外东方刖在故意提高音量,“小妈,外公去看你啦!”
沉醉滔天蜜意中的万花雨,猛地双手推开东方爵,“快走,我爸来了,不要被他发现你来过这里。”
“shit!”
她将衬衣和裤子向他怀中一推,直到阳台边,“对不起,你只有跳了!”
听着急促的敲门声,东方爵忍了忍,边穿好边跳了下去。此时此刻,他就像一个偷情的奸夫一样,从三楼跳下去,遭人非议。
当他跳入车中,叼起雪茄烟,冷峻地抽起时。他才意识到,这辈子遇到她,他突破了多少个不可能!明明是他的老婆,结婚了,莫名其妙离婚了!他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扮演着离婚偷情男的角色!
是他的,就是他的!谁也不能让他,这样狼狈!
就算是那该死的岳父,那该死的欧杰力·杰西,也不能!
老虎不发威,似乎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病猫!
好象没有谁记得,他真正的身份——东南亚黑道教父,巴黎总统的战友,圣索马尼亚的守护神像,都是他的模型。凭什么,一个老婆搞不定?
“杀狼!”
“少爷,你的意思是......”
“给我安排好!”从现在开始,遇佛杀佛,遇魔杀魔,软的不行,那就来奸的。他的女人,他做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