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感动的内牛满面,世界上还是好人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人人都付出一份爱,世界就会变成美好的明天?
"不许!"邵凯斌的一声命令,就像一盆冷水,从张洛身上刷的一下倾盆倒下。透心凉,心飞扬。
"老大..."张洛哭哈着脸,一脸的香消玉损。
邵凯斌语速极快的说:"自力更生!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随后转头,刚毅的脸上曲线都变得温和,牵起陆玥的手臂,"走吧,我们吃饭去。"
陆玥勾唇微笑,应允的点点头,随着邵凯斌的脚步离开的办公室。
走到门口,陆玥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冲着张洛摆摆手,"我们走了哦。孩纸,你要勤奋学习。"随即咧开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弯曲的眼睛像月牙儿一样,散发着温和的光芒,温暖却不扎眼。
静静的听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张洛不觉感到悲从中来,乐景衬哀情么,尼玛,他找谁惹谁了...我去。
张洛嘴角流露出苦涩的一位,拿了条红绳子绑在脑袋上,立志三天之内,圆满完成任务...
夕阳即将落到地平线以下,残霞将天空染成了一面画布,散发着震撼人心的美。
邵凯斌牵着陆玥的手,两人安静的漫步在两旁都是光秃秃的树干的过道上。不少特种兵擦肩而过,他们都是在野外求生中圆满完成任务的人中之精英。看到他们脸上开朗豪迈的笑容,连陆玥都不自觉的微笑起来。
一路上,收到了很多句亲切的问候,有精神奕奕的,有疲惫憔悴的,有不卑不亢的...
这一次,即使多少人的问候,都没有让陆玥娇羞胆怯,相反的,陆玥反而落落大方的回以动人妩媚的微笑。大家闺秀特有的风范。
高雅而亲切,庄重又不做作。
邵凯斌突然重力的捏了捏陆玥的手,转过脸,正对着陆玥,一字一句的说,"陆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知道,你身边还有我。"
陆玥不知道邵凯斌这话的意思,但是他想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爱她的意思吧。陆玥笑得很柔和,轻轻的开口,"有你在,我不怕。"
邵凯斌看着陆玥,勾唇微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几乎就要闪花了陆玥的眼睛。又是妖孽一只!
陆玥在寝室里辗转反侧,今夜的寝室里,就她一个人。七八平方的地方,突然显得空空的。一股恐惧和孤独感充斥这这不足十平方米的寝室。
窗外的秋风依旧肆虐。陆玥拉紧了被子口,紧紧的塞住脖子。冬天,真的要来了。
自从工作开始,每一个夜晚,都有闵颜蕾的陪伴。即使是过年,两人都是统一行动的。以前,是她们两人在两家间奔波。随着那件事情的发生,陆玥就跟着闵颜蕾只在闵家过年了。
那一年,温哲在陆玥的世界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
即使身边的人再怎么安慰陆玥,陆玥都还是整天整天的以泪洗面。颇有孟姜女哭长城的风范。
陆爸爸和陆妈妈终于无法坐以待毙,女儿每天在家里哭的那么撕心裂肺,总是不行的。于是,他们托了各种各样的关系,去打听、寻找温哲的消息,可最终还是毫无头绪。
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温哲已经出国了。
陆震天把这个消息告诉陆玥之后,陆玥似乎一下子无法承受多日来的打击,一下子晕厥了过去。全家人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绕着陆玥奔波操劳。
当医生告知陆震天,陆玥或许得上了轻微的精神衰弱症,陆震天也有些支撑不住了。顶天立地的男人的,也终究是被岁月伤害了。
岁月在他满头黑发的头上,留下了片片银丝。
在他伟岸的背影上,留下了微微佝偻。
他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要为他的女儿做点什么,就算不能让女儿满意,好歹尽为人父的一点责任。
陆震天更加拼命的联络起了在国外多年不联系的老同事,老同学。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澳洲找到了一丝温哲的消息。
陆震天拿着老战友在异国他乡传来的传真,镌刻着皱纹的粗糙双手微微颤抖。
布满血丝的双眼微闭,他内心非常激动,心跳也骤然加快。虽然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是毕竟能不能找到温哲还不能确定。所以,他只能忍住内心的激动,憋在心里。不告诉陆玥,这样就算失败了,陆玥也不会失望。
女儿大于天。
陆震天伸手拨了一个电话给部下,叫部下订了一张去澳大利亚的机票。不顾身体的嫉妒疲惫,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行李,给家里留了个便条,就匆匆赶往机场。
过安检时,他还是满脸沐浴春风般的笑容,宽厚的容颜,给安检人员留下了极大的影响。而那时候,陆玥还将自己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家中,与黑暗相依为命。
飞机安稳的在空中飞行,突然间,飞机像一只被撞的小鸟,以迅疾的速度,垂直向下坠落。空姐们都还来不及反应,机长还在茫然阶段,飞机已经以重力加速度的n次方的速度坠落了。
白色的飞机此刻像一只孱弱的小动物,无力的垂落在茫茫大海之上,飞溅起无数浪花。随后,浪晕消失,回到了事物最初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次日报纸上首刊首页上红字写成的巨大标题,"tk号航班意外坠机,原因还待调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