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十一处所掌握的情报,王璞开始发布一道道命令,对在京的西北王的党羽亲信进行秘密抓捕收监。
这一次王璞可不再对马奎武姑息养奸了,马奎武敢公然枪杀王伟业,就有可能派人枪杀他或他的家人。
当马奎武派人在京公然枪击中央重要首长的消息一被证实,靠着马奎武发家的那些人,全部都在心中暗暗叫苦,并开始大骂马奎武起来。他们都在心中暗想:你他妈的就是想造反,也别拉这些人下水当垫背的啊。在中国你他妈的想靠手头上那一点军事力量起来造反,那不是鸡蛋碰石头,痴人妄想吗。
当十一处的人亮出他们的证件,出现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些人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进了十一那里想活着出来,那比登天还要难。
马鸣海并没有在北京机场登机,而是跑到天津,在下半夜坐上最后一班飞往西北的飞机。
当马鸣海出现的马奎武面前的时候,马奎武心里是大吃一惊,他急忙问道:“小海,你怎么会回来?”
一到家,马鸣海他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他先没有回答马奎武的问话,而是端起方在茶机上,也不知道是谁的茶水,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他在对马奎武道:“爷爷,我在北京可能闯了大祸了。所以,我就从北京跑了回来。”
在马鸣海还没有到家的时候,马奎武总感到北京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些凡是跟他有密切关系的人,以及那些有交情的人,他一个都找不到。所有接电话的秘书都是一个口气,说他们不是在开会,就是到外地去了。
马奎武感到事情有一点蹊跷,他实在是在家里坐不住了,如果刺杀事情败露了,那事情可就严重了。所以,他立刻将两个儿子,以及有关人都招回来。让他们集思广益谈一下,如果一旦北京那边出了事,他们这里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正当他们在商谈的时候,马鸣海却突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这让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现在一听马鸣海在北京闯了大祸,他们心里就感到非常的奇怪了。
马奎五听到孙子在北京可能闯了大祸,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让马鸣海坐下来说。
马鸣海他并不知道,那些杀手是他爷爷派过去的。所以,马鸣海一坐下来就开始骂开了:“我操他姥姥的,本来我请狼帮的曲老头帮忙,让他派人去将王伟业那个孙子给他妈的宰了。可我没有想到是,还有一波人也他妈的想杀那个孙子。当时,子弹是满天飞,真他妈的吓死我了。谁曾想那个孙子身手那么好,六、七个人端着冲锋枪朝他开枪,都他妈的没有打死他,反而那些人都被他开枪打死了。”
当马鸣海一说到这里,马奎武吃惊地问:“小海,你说那些拿枪的人,全部都被姓王的那小子给打死了?”
“是啊,爷爷。爷爷你是没有看见,那些杀手根本就不管大街上是有人没人,端着枪就扫开了。妈的,那个孙子真他妈的命大。我他妈的现在是真彻底服他了,他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一边躲避着子弹,还能开枪击毙那些人。狼帮那些人,还他妈的没从车上跳下来呐,就被突然出现的两辆车里的军队的人开枪都打死了。”马鸣海到现在还非常惋惜那些人。
“你说什么。”马奎武一把将马鸣海从沙发都抓了起来,他着急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两辆汽车,是不是在那个姓王的车一前一后?”
被马奎武抓起来的马鸣海,不知道他爷爷为什么这么激动,可他还是立刻对马奎武道:“是的,爷爷。王涛他跟我说,那些人不是一般的军人,说我可能闯了大祸了。所以,我才跑回来找爷爷你的。”
现在马奎武的心有一点发凉了,他急忙对二儿子马豹道:“你快点把王涛喊进来,我要仔细地问清楚了。”
一见到王涛进来,马奎武也顾不上什么了就急忙问道:“王涛,你现在要好好地回忆一下,给我们讲述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
对当时的枪击事件,王涛是记忆犹新。听到司令员问他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不假思索地道:“首长,当时那辆车正高速行驶,可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就来了一个紧急刹车。而且,那辆上海轿车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大道上转了960度。在车还没有停下来时候,司机就从车上跳了出来,在地上翻滚一下,就突然跳了起来,他两手朝左右空中一挥,然后从后腰拔出手枪,他动作非常灵敏地躲避着子弹,并开枪击毙了那些人。”
现在所有听明白了,他们所派的杀人都被打死了。马奎武现在已经不想知道那些人的死活了,而是他所想知道的,在那个地方怎么会出现那些军人。马奎武问道:“王涛,那个司机怎么样,我们过一会再说,你现在告诉我,那两部汽车,距离出事的那部车有多远?”
王涛在心里算了一下,并肯定道:“大约在一百五十米左右。”
马奎武校长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他进一步问道:“王涛,你是怎么看那些军人的?
王涛一听,司令员问那些警卫,他两只眼睛充满了敬佩,他回答道:“首长,那些突然从汽车里出现的军人,看他们身手,那些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军人。因为,他们素质实在是太高了。在那辆汽车刹车的同时,他们就从车里探出身体,在汽车高速行驶中,是枪枪毙命。”
马奎武已经无力地坐回沙发上,他朝王涛挥了一下手,让王涛出去。
见到王涛离开房间,马奎武对房间所有人道:“看来我们是遇到大麻烦了,根据王涛所讲的,我现在怀疑他们可能杀错了目标。看情景姓王的那个小子,他的身份有可能是一名警卫,而车上坐的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的身份地位非常的不低。而我怀疑那些军人警卫,他们有可能就是中央警卫团的人。而在政府里拥有十到八名贴身警卫的人,他的地位应该排在前八名了。
马鸣还坐在一边,他有点听糊涂了,他胆怯地问道:“爷爷,你是说……”
马奎武朝马鸣海摆了一下手道:“你在旁边听着就是了,该让知道的,爷爷会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听了也不要问。”
现在房间里所有人都傻眼了,刺杀中央领导人,那是什么性质?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楚。说不好听的,那就是造反叛国啊。
房间里一时间是鸦雀无声,所以的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每一个人都用眼睛看着马奎武,都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解决的办法。
马奎武坐在沙发上沉思一会,他抬起头就笑着说道:“哈哈…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派去的那些人,现在全部都去见马克思去了,他们死无对证,上面的人能把我们怎么样?调查?哼,老子就让他们调查好了,对他们的调查,我们就来一个一推六二五,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而狼帮那些人,那我们就更好说了,就说他们是在诬陷小海。小海他是一名在校军人,他怎么会跟黑道狼帮扯上关系纳,你们说对不对?哈哈……”
房间里的人一天马奎武的话,感到非常的有道理,心情马上放松下来,就随着马奎武一起大笑起来。
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们的对手是一个不按章法出牌的人。跟王伟业讲证据、讲法律,那你就如同对牛弹琴了。
现在问题解决了,房间里的人心情也就愉快起来,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马奎武立刻吩咐厨房,做一桌好菜,给孙子接风压惊。
而就在马奎武给他孙子接风压惊的时候,两架大型的军用运输机,缓缓地降落在西北某军用机场上。
王伟业这一次到西北,并没有带那些学员,而是从军事基地里,挑出了的一百二十名特种军人,他们所接到的命令,就是对敢反抗的之人,一律格杀勿论。
四辆军用卡车停在西北军区司令部大楼前,在进出大楼的西北军人惊讶之中,全副武装的特种军人,立刻从卡车上跳了下来,他们快速地冲进大楼,将所有的通道封锁起来。
而西北司令部大楼里的人,他们(她们)都惊讶着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站在走廊上小声的议论起来。
根据所掌握的情报,王伟业带领着几个人,直奔政委孟伟光的办公室,走到门前,王伟业是推门而入。
坐在外屋房间里的参谋和秘书们,还没有等他们(她们)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就已经对着他们了。
正在看文件的孟伟光,吃惊地看着王伟业和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
王伟业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证件,扔到孟伟光的办公桌上,并朝孟伟光点了一下头,他让孟伟光看一下证件。
西北军区政委孟伟光,他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王伟业将证件扔到他办公桌上,他看也没看证件封面,打开就看。因为,孟伟光他现在非常想知道的是,这些突然闯进他办公室里来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孟伟光他看见证件上醒目的写着,中国特别情报十一处,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副处长王伟业的时候,他立刻站起来向王伟业敬礼,并大声道:“西北军区政委孟伟光,请上级首长指示。”
现在的孟伟光,他的心跳不断地在加快,额头上已经冷汗冒出来了。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传说中的特别情报十一处的人,会找到他的头上来。
王伟业并没有给孟伟光回礼,而从枪套里拔出手枪,将枪口顶着孟伟光的额头道:‘我他妈的不说第二遍,如果你敢说假话,我就以叛国罪枪毙了。”
从战场上走过的孟伟光,见到枪口顶着他的额头,又听到王伟业说,如果他不说过实话,就以叛国罪论处。吓得孟伟光赶紧朝王伟业点了点头,算是回答王伟业了。叛国罪,这他妈的是多大的罪名啊。今天孟伟光是真正领教了十一处的手法,他们根本就不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上来就直截了当,说实话你就活下去,不说就死,而且,还是以叛国罪被枪毙的。
王伟业见孟伟光点头,他就问道:“马奎武在什么地方?”
孟伟光听到王伟业问,西北军区司令员马奎武在什么地方,他在心里不由地大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这些十一处的人,原来是来抓马奎武司令员的。
孟伟光没有一点犹豫,这要是稍微一犹豫,他就马上就变成一具尸体了,他马上道:“马奎武在今天早晨来电话,说他身体不适,正在家里休息。”
王伟业点了一下头,将手枪插回枪套里,并对孟伟光道:“我以军事特别情报处的名义,从现在起接管西北军区,任人不得调动部队,敢违抗者格杀勿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