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的搜查帝寝宫的宫人。寸子联想着,难不成...皇上最近的身体健康确实已经每况愈下了?
见到寸子又在发呆,华子很不客气的上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快做事!"
寸子揉了揉头,他还是先忙手下的吧。
入夜。
皇上看着秀儿,很不明白的问道:"最近又在鼓捣些什么?"
秀儿抬起头:"啊?"
什么鼓捣什么?
皇上敲敲她的脑袋:"你再这么传讯帝寝宫的宫人,过几天,就没有人能侍候朕了。"
秀儿"呃"了一声,又低下了头,没音了。
"对了!"秀儿想到什么的猛然抬头,"今儿个又不是轮到我侍寝的日子,您怎么来了?"
闻言,皇上淡淡的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本应该侍寝的身子不适,朕便挑到你这里了。"
听了解释,秀儿才明白。
"不过还是很奇怪啊。"
皇上看着她:"恩?"
秀儿皱眉:"这才日落时分,您怎么就来了?这么早!"
皇上揉着秀儿的脑门:"问题真多!"方后笑道,"难得得空了,还不许朕早歇息歇息?"
秀儿看着他,无话说的只好笑了笑。也是,要多歇歇,多歇歇。生病的人不要多劳累,不好不好。
拍拍秀儿的肩膀,皇上指着不远处的桌面上道:"给朕把那沓折子拿过来。"
闻言,秀儿又叫道:"不是不忙吗?"
秀儿好惊讶他这种颠三倒四、言行不一的语言行为。
皇上挥挥手:"去吧。"
秀儿只好不情不愿的起身,向着几米之外的书桌前进。
皇上看了秀儿背影一眼,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从袖子中无声的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打开后,倒进了面前的茶杯里。
纸片重新被塞进袖子里,余光扫到了秀儿已经拿到折子,转过身往回走的动作,皇上不慌不忙的端起了茶杯,晃了晃。
等秀儿将折子拿到面前后,皇上正喝着茶水。
秀儿把折子"哗啦"地往小桌子上一堆,刚要说声"任务完成",便听到皇上说道:"茶怎么是凉的?"
"恩?"秀儿撇撇嘴,"什么凉的,我才倒得,热热的正好喝呢。"
皇上没看秀儿,一只手把茶杯伸到她的面前,另外一只手拿过折子:"你自己尝。"
秀儿不信邪的接过。
"连杯子都是温温的嘛!"
秀儿嘟着嘴。茶绝对!肯定是热的呀,她怎么可能会给他喝凉的!
秀儿拿好茶杯,喝了一大口。
完事后立刻把茶杯放下,怒视面前的骗人鬼。
"明明是热的嘛!"
皇上还是没看她,只不过是淡淡的来了句:"真好骗。"
秀儿气得快要炸了。
"再给朕拿根朱砂笔来。"
秀儿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没有丝毫愧疚感的男人,气真是不打一处来。呼呼!她劳心劳力的给他找凶手,这家伙倒有闲心骗着她玩!
忽然,秀儿伸出手去试了试皇上的额头温度。不会是被毒傻了吧?
唔。
接过朱砂笔,在一本折子上画了一个红圈,感觉秀儿什么都没有发觉后,皇上轻轻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真好骗。
大概一个时辰以后——
秀儿从榻上睁开眼。唔,怎么又睡着了。
揉揉眼睛,问了问身边爽儿是什么时辰了。爽儿回说是刚刚戌时。
戌时?
才七点?
秀儿撑起身子,又打了打哈欠。那她怎么这么困呢?
感觉身上有点热,感冒了,发烧了,还是中暑了?
瞥眼还在批改奏折的皇上,秀儿的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算了算了,早睡早了事,第二天就好了。
"我先睡了。"
向皇上嘟囔一声后,秀儿就在爽儿的陪同下去沐浴了。
呼,真想马上就睡。她又不是真和皇上行房,洗个什么澡嘛!
但是即使再抱怨,秀儿还是乖乖地去洗了。宫规嘛宫规。哪天改了它。
确定秀儿离开后,皇上叫进来了安又凌。内室的其他宫人退下,皇上与安又凌低声交谈着。
"都好了?"
安又凌点头:"全都好了。"
皇上的手指还是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把马车里面铺得厚一些,别咯到了。"
"是。"
"你就在外殿等候。"
"是。"
皇上挥挥手,安又凌悄步的退到了外殿。
同样在外殿候着的寸子见到安又凌没有离开,反而在他身边站定,不由得问道:"安统领不去就寝?"
安又凌看一眼这个起初也把自己吓了一跳的小太监,没有多大的热情,只是应付的回道:"过会儿。"
寸子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主子一旦沐浴,就表示着将要就寝了,他们这些还不算太贴身的奴才就必须要退下了。
寸子离开,安又凌没有反应。只是想着,听闻皇后说这小太监的功夫不错,能打他四个。
四个?安又凌嗤笑,真把他当白菜了吧。
回神,站定,静心的等候皇上的命令。
而此时泡在大池子里的秀儿,愈发有一种中暑了的感觉。
唔...
"唔...有些难受。"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秀儿左右打滚,辗转反侧。因为皇上还没有就寝,所以屋子里是有着些许灯光的。秀儿微睁着双眼看着远处的精致的宫灯,脑子里面像是粘成了浆糊一般的,黏糊的转动不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