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车,一前一后。
"我从来没在这里见到过你。"何谨嵘的嗓音清冷淡漠。
"我..."夏以宁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要说她其实是被人包养的金丝雀,只不过现在金主变成了她的男人,而她正和对方冷战,她在考虑搬出去?
何谨嵘纯属没话找话,没得到回答并不觉得尴尬,反倒很是享受这种静寂。
回到了家,季焱澈已经等了一会,从落地窗前转过了身,魅惑的桃花眼闪过黝暗的光泽,瞧着夏以宁眉目间的疲倦之色,原本的质问心思也不知丢到了何处,他等待她走进,却见她回房沐浴,不由感到了一阵挫败。
他还真是没有恋爱的天赋啊,感叹了一会,就听见浴室里的夏以宁道:"轮到你来了。"
季焱澈听了这话,只觉得脑海中有道巨雷劈下,一股焦灼瞬间覆上脸颊,还未回神,怔怔的望着夏以宁披着浴巾,手拿相机来到他的面前。
季焱澈胡思乱想后,越发觉得今夜的月色格外旖旎,衬着夏以宁皎洁的肌肤,他深深吸了口气,僵硬的移开了视线,不淡定道:"我去沐浴。"
"等等,不要穿衣服,唔,腰间披着浴巾就好了。"夏以宁笑眯眯道。
季焱澈颇为狼狈的进了浴室,等他摒弃了杂乱的念头,急切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按照夏以宁的要求将浴巾围在了腰间,犹豫了一会才走出浴室。
推门而出,瞬时对上了夏以宁纯粹欣赏的目光,她就像一个摄影师面对着模特,即将忠实记载所看到的一切美好。
那般直接的目光令季焱澈身下一紧,浑身散发出渴求的气息,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还是感觉到了闷热,冲凉过后的身体又冒出了灼火,待他发现夏以宁并没有靠近时,不禁有些迟疑与迷茫。
"咔嚓..."夏以宁笑眯眯的举起手中的相机,"我的新戏女主是个摄影师,你不介意当我的模特吧?"
季焱澈眸光一沉,走了两步坐在床边,听到夏以宁的话抬起头来,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湿了的头发,焦灼的桃花眼透过了镜头,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专注,然而她越是专注,越是让他浑身着火般的难受,此时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他,想象着她的目光会流连在他的身体上,比起身体的接触,这种间接的方式更让他浮想联翩。
夏以宁拿着相机,偶尔走动几步,她的手指会滑过季焱澈精致的锁骨,碰擦着他微灼的肌肤,微调着他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加自然,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边,心跳渐渐加快的趋势,目光下滑触及他的胸膛、腰身,偶尔有水珠滴落,只听他难耐的喘息了一下,做出吞咽的动作,喉咙微微一动,性感至极。
夏以宁见状后退了几步,纤细的手指适时地按下了快门。
季焱澈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夏以宁,回味着某些画面,看不见的时候却还是能感觉那道清冷魅惑的目光投在身上,她的神情认真至极,如同真正的摄影师在寻找作品的灵魂,也许作品在她眼中已经不是单纯的作品,不管是什么,都让他产生一种甜蜜的感觉。
灯光昏黄,柔和的光芒同时柔和了季焱澈俊美的线条,也温和了他的气质,这时季焱澈大胆的向后仰去,以双手撑住床垫,放肆的目光游走在夏以宁的身上,难耐不减反增,他很想这般勾引着她,但又怕被她看穿,陷入暧昧的气氛之中,小心翼翼的同时还想着她能否发现点什么,怀着这种矛盾的心理,只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别动,就是这样。"夏以宁清冷淡漠的眼神微微一颤,勾起唇角,只听他的呼吸渐渐稳了下来,再度按下快门,她放下相机,神色高深莫测。
"怎么,要休息一下?"季焱澈抹去脸上的湿意,注意到她嘴角的一抹淡笑,心想着方才如果再靠近一些,也许他可以把她抱到怀里,做他想要做的那些事,但他不能,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妖精蛊惑着他,一边想要沉沦,一边拒绝沦陷。
"有点热了。"似意有所指。
季焱澈抿了抿唇,眸色渐渐深邃。
夏以宁看他一眼,将相机放好,再度回首时只觉得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扣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季焱澈的怀中,仿佛察觉到什么,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尔后扯起唇角,"我这次打算接一个小成本电影,女主角是个摄影师,所以才会..."笨拙的解释根本无用,季焱澈紧紧抱住她,肌肤相贴,他就像患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无时无刻都想这样抱着她。
夏以宁静静的等待,不知道这一次他会用什么办法让他自己好受一些,她如今的心思都放在事业上,也许是曾经被伤得太重,她抗拒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那会让她觉得窒息,即便明明知道他很好,他是最合适她的人,但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心,敞开心怀接受他。
"夏以宁,你为什么不解释,那次的事儿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你就那么不屑解释么?"季焱澈压制了心底的渴求,俊颜泛着无奈,他能感觉到她还未接受他,也许她也在挣扎,他要耐心等待,这个过程也许极为漫长,但他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她不信他。
夏以宁听得季焱澈的话,微微一怔,眸光刹那一冷,挣开季焱澈的手臂,她回首凝视着他,清冷的嗓音微哑,"你要我解释什么?推她们下水还是这半个月来的绯闻?"她的神情淡漠,眼神透着划破灵魂的犀利,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她设计我,害我多次ng,一点小教训教她做人,你不必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