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打电话想说什么?”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有点高兴,他是不是懂我,他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并不是何听说的那个意思。
我立刻激动地伸手跟小白要着手机,小白没有给我,立刻开口回复着。
“我不是余清欢,我是小白,她现在不方便说话,你有话要我带给她吗?”
小白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我心在打鼓,还好小白没有开口大骂。
许莫骞迟疑了片刻,语气瞬间就变得有些冷峻,“没有。”
只是短短的两句话,说完,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那边的嘟声萦绕一种冷淡和绝情。
小白当时就把手机拍到了桌子上,“丫的!什么态度啊,一句再见都不说就挂了,全世界都欠他的啊!”
我感觉许莫骞并不是那个意思,电话里的许莫骞似乎心情不好。
我吃力的开口,“小白,我觉得院长不是那个意思,他不是没礼貌的人,他可能心情不好。”
小白气的看向我,“你别替他说话了,我说你不方便接电话,他但凡有点关心你,总要问问你怎么了吧,这种男人……”
我看着小白气鼓鼓的离开了卧室,随后小白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来。
“我给你煮粥呢,我自己待会儿消消气。你要是喊我,就敲一旁的桌子就好了。”
我没有回话,慢慢的挪着身子从桌上拿过了手机。
这一动头还有点晕,一下子就好想吐。
我看着手机屏幕眼睛都有点花了,但还是惯性的拨出了一个号码。
听到嘟的一声,我以为电话接通了,我立刻调整着情绪开口,“院长,刚刚小白……”
接下来连续的嘟声让我一下子就心凉了一截,原来是我听错了。
无人接听之后,我仍继续打着许莫骞的电话,可是他却没再接了。
我很想开口跟他说句话,即便只能是一句再见,我总觉得拿行李的时候太过仓促了,我们连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那些目光对到时的内容,我并不能真正理解。
没有机会……
一连两天,许莫骞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小白请了两天假照顾我之后就去上班了,我安顿好送朵朵去幼儿园之后,整个家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之前有小白还好,没有小白的时候,整个时间都感觉没有什么好打发的。
就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手机就响了,我接起电话,是医院的电话。
“余清欢,明天复职有问题吗?”
电话那端的人话很直接,而且语气里带着不情愿的感觉,可我们应该是不认识的。
“没问题,没问题。”
这个消息让我喜出望外,我立刻连连回答着对方。
挂了电话之后,我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我都怕自己是在做梦,这也太神奇了。
离婚之后,我居然还能复职回到医院工作。
这一切,会不会是许莫骞帮的忙?
我兴奋的在床上就跳了起来,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懂我此刻的喜悦。
我认为那就是一种对我的信任,毕竟南早禾那件事,我说不清,但是我能回去一定不是别人简单几句,能帮我的,除了许莫骞我想不到别人。
当初在众多主任医生要求把我开除的时候,是许莫骞做了暂时停职的处理,留下了我。
当我理顺思路的时候,我感觉我和许莫骞即便不能靠近,也能作为上下级好好相处。
当然,这样的关系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
所以,我又下意识的为许莫骞开脱了。
下一秒,我立刻冲到了浴室,好几天没洗澡了,明天就要复职了,我要干干净净,精神饱满的去工作。
我真的要珍惜这一次的机会了,得来不易。
次日,我起的超级早,坐上公交车时,天才逐渐变亮。
我出门的时候,天都还是暗的。
心很慌,好怕堵车,好怕迟到,我紧张的路过一站又一站,直到目的地到了。
我下车的时候,距离正式上班都还有一个半小时,这下肯定不会迟到了,我印象中,这是我到的最早的一次。
医院门口右边的小马路上摆着煎饼果子摊儿,我跑了过去。
“我要一份煎饼。”
煎饼大爷似乎都还没睡醒的样子,“呦,好久不见了,今天这么早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大爷开始做着煎饼,闻着熟悉的味道,一切就又像以前一样了。
这感觉真好。
可是,到了科室的时候,我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医生们陆续都来了,一阵子不见了,我主动打着招呼,可多数人都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样子。
难不成,大家还是觉得我想挤走南早禾推她害她吗?
“南早禾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绝对没有故意重伤她的意思,我也不会用下流的手段影响公平,请你们相信我。”
我说着便朝着大家鞠躬,我使劲儿的弯着身子,迟迟没有直起来。
我就是希望大家能够感受到我的诚意。
结果,这个时候,却有一个声音奚落的说道,“余医生,你的能力在这儿可不是什么拔尖的,你该有自知之明,而且,你的努力能不能不要总用嘴说,我们真的觉得很烦很矫情。”
我没有起身,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可我却非常真诚的回着她带着奚落的话。
“我会证明的。”
“呵呵。”
显然对方并不想听,直接拿着水杯去接水了。
而科室里的其他人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也不相信我的解释一样,带着讽刺的笑着。
议论纷纷。
声音很小,我不足以听清楚全部,但是每个人的状态却都能感受到他们在说我。我很尴尬,不知道应该继续怎么办了。
还好这个时候我的实习老师走了进来,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才转过身来冲着我说道,“虽然你复职了,但是你的状态不足以单独工作,为防闪失,你就先跟着别人帮手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选择同意。
实习老师为我安排了一个跟我极不对付的医生,让我跟着她打下手。
她见我便是很不耐烦的样子,这副样子不比南早禾差了,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积怨已深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