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朦胧的小白在井没有发现的时候,偷偷张开一条缝隙看他家的娘亲的状况,然后粉嫩的嘴唇悄悄的翘起,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得了娘亲,他娘亲以前几乎可是天天面对像他这样级别的人。技能早就已经被娘亲摸清得透顶了!
王雁君略眯起双眼,就似一只慵懒迷糊的小猫,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实际尖锐的爪子被她很好的隐藏在了她的婊面。
岳风等全身的内力差不多都集中在同一个地方的时候,就像是箭玄上的箭,来上致命的一击。
王雁君一直坐着不动,对于岳风的攻势,她既不躲也不闪,手指还悠闲的围绕着没有茶盖的茶杯画圈圈。
眼看岳风的剑手就要触及她,在外的岳今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就连井竟也有一丝丝的担忧,只有左煌明婊面看起来安泰如山,其实他内心也是滂湃不停。
"小心哪。"福伯止不住担心她起来,什么时候他也将她看的如此重要?
就要得逞的岳风不禁得意起来,果然还是他比较厉害。
正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王雁君她面纱好看性感的翘唇呈弧线弯起,从她眼神看到笑容的岳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阵撕心裂骨的刺觉由右手升起,在差一公分就碰到王雁君身体的时候停下,岳风面部狰狞得可怕,瞳孔放大,仿佛有人拿着刀子在生割着他的每一片肌肉,这种绞心粉碎,痛不欲生的知觉让他差点晕倒过去,他并著眉头蜷缩在地一团,暴雾汗水洒满脸颊,这是怎么回事?
"你!"一阵更痛的感觉向他涌来,疼得他说不来话。
"怎么,是不是很痛?痛的话就没错啦,毕竟我这几年养的整人蛊可不是玩玩的。"她蹲下挑起岳风痛苦的脸,又用力甩下他的下巴站了起来。
什么?井放大耳朵想要再听清楚一点,她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整人蛊放在岳风的身上?
是啊,岳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的整人蛊,他抬头看着左煌明,希望得到解答。结果左煌明看他都不看一眼,视线依旧在王雁君的身上。
应该是她射出茶盖的那一刻,整人蛊就藏在其中,据他所知,整人蛊是一种专门整人的虫子,最喜欢攀爬在人的手臂上,不用借助如何伤口也能钻进人体内的蛊。左煌明难免有些震撼,因为当时他并没有察觉得到她茶盖中有蛊。
"啊!不要!"岳风终于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大叫,没有受过太大疼痛的岳风那经得起这般摧残锥心的痛。
完全峰回路转,岳今原本担心的人又转成了另一个人——岳风。就算他再怎么样,可他最终还是他的大哥,太子爷!
"痛呀,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不痛。"她现在就让他好好体验一下被人欺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很棒?
岳风咬紧唇牙,就不肯开口求他。
王雁君再次笑起,很好。
婉如海浪滔滔不绝的疼痛涌向岳风,他完完全全的趴在了地上抽足。羊癫疯看过吧,差不多也就他那样了。
井在外看得大呼过瘾,就连福伯也是差不多手舞足蹈起来,依他那样的年纪,看起来稍微有些滑稽可爱。
"雁君,你就饶了他吧。"岳今还是心软看不下去,他走进去挡在了岳风的前面替他求情。
她看着岳今,接着叹了叹口气,他这个人绝对会死于他那多余的同情心的。
她右手在左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在岳风体内的整人蛊像是得到了什么提示,竟从他右手臂上爬出婊面,回到她的体内?
"你这?"岳今看见整人蛊进到她的手指里面,有些迟疑。
"没事,它不闹我。"她将手指上面血抹干净,这她养的蛊,哪有自己的蛊会伤到自己的道理。
井也走进已经不是屋的屋子里面,惊奇的拉着她的手指左看右看,这以后有机会他也要让她教教他这东西怎么养。
疼痛一消失不见的岳风立即跳出房间,对着天空放暗示。
不一会儿,五百多精兵破门而进,将王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所有人赶推到他们面前围住,单单唯有左煌明不在圈内,稀奇的是那些经过他面前的精兵对他行起礼仪?
"哈哈,传我命令,将这些人全部给我格杀勿论!"岳风小人的得逞般笑容,就算他们再怎么厉害,也没空分身照顾这么多人!他就是要他们后悔把他惹生气的后果!
没错,整个王府多多少少也差不多上百余人,单单她们几个也不可能全部都能救得了。
"太子你!"岳今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残忍!无情!
"我可没有求你救我,六弟,你还是像以前这么的天真,你放心吧,你死后,我会跟父皇说要厚葬你的。"岳风说完作势让精兵开始动手起来。
所有人看得那些上前来,他们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丝的吓破胆流下尿,他们不是不怕,而是只有王雁君在,他们绝对不会有危险,他们是如此的信赖着她!
王雁君从人缝中看到左煌明。
"我说左公子啊,你打算站着看戏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完全倜傥的语气,依旧没有紧张感的她从左煌明的方向喊。
真是的,他以为她大老远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请他到王府做什么,也不看看现在的状况,还那么事不关己高高站着,该出手的时候就赶紧出手吧。
左煌明明显身体一颤,似乎还真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会叫他。(未完待续)